吃完馄饨,凌珍一边转着手中的杯子,一边和徐翰飞“闲话”。
“翰飞,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徐翰飞看着手中的杯子,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我小时候,就如大多官宦子弟一般,习字作画、练习武艺,实在是无趣的很!”也是在是苦的很!
“那在军营中呢?可有何趣事?”
徐翰飞淡然地摇摇头,投身军中是为了不让祖宗打下的基业毁在他手中。那时候,他是拼了命的想成功,整日里刀枪箭雨的,哪里会有什么趣事。
凌珍见他此等反应,便猜他童年过得并不顺意。她伸手覆上徐翰飞握着杯子的手,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徐翰飞看着她的小手,勾唇一笑,他的珍儿总是这么“好”!
“珍儿,有你在身边真好!”
凌珍唇边漾出浅笑,“真的?”
徐翰飞坚定答道,“真的!”
凌珍笑容扩大,对着徐翰飞调皮地眨眼,“翰飞,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私相授受?”
徐翰飞被她逗得一笑,缓了一缓,故作正色道:“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凌珍笑容灿烂,“没错,就是两情相悦!”
☆、惊喜
翌日一早,凌珍照例给崔婉馨请过安后,便和梅兰竹菊四人一道做起了女红。
珍惜殿。
“主子,您又在发呆啦!”兰儿调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响起了四个丫头的笑声。
凌珍被她们的声音拉回思绪,嗔了四人一眼,就低头专心地绣手里的香囊了。
“主子,您刚刚是在想徐将军吗?”梅儿没忍住问到,主子现在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你说呢?”凌珍笑着看了她一眼。
其她三人闻言,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后便听见竹儿说道,“傻梅儿,咱们主子当然是在想徐将军。”
梅儿不解,“主子不是昨日才见过徐将军吗?怎得今日又想了?”
“这……”她们也不懂啊!
凌珍笑着看向四人,“等你们日后有了心上人,就会明白本宫此时的心情了!”
四人闻言皆有些脸热。
梅儿摇头,“奴婢们要一直伺候主子的。”
凌珍却不认同,她们又不是要一辈子待在宫里。
“伺候本宫也可以嫁人。待本宫嫁到将军府,就会帮你们物色人选。”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凌珍继续道,“如果你们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本宫,省得本宫到时候乱点鸳鸯谱。”
“本宫有些乏了,先睡一会儿!”
四人虽什么都没说,可嫁人的种子却在她们心里生了根。四人给凌珍卸妆宽衣,伺候她歇下,才轻手轻脚地收拾好绣篮,退了出去。
午膳时,兰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见凌珍睡得正酣,又悄悄退了出去。
因着昨夜和徐翰飞“约会”睡得晚,所以凌珍这一觉睡到了未时初。
她小手在枕上抓了抓,缓缓撑开眼睛,“来人!”
侯在外间的兰儿和菊儿听到声音,连忙进来,福身施礼,“主子醒了!”
“几时了?”凌珍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刚睡醒的沙哑。
“未时一刻了。”菊儿边说边和兰儿一起伺候她起身。
“主子可是饿了?”兰儿一边给凌珍穿衣一边说,“午膳一直给您备着呢!”
“倒是有些饿了,”凌珍点点头。
“奴婢去传膳,”兰儿福身退了出去。
……
用过膳,凌珍坐于窗前,继续绣先前的香囊。
这香囊,她一共绣了两个,稍小点留给自己,另一个稍大点的送给徐翰飞。
此时,安静的寝宫里只能听到飞针走线的声音。凌珍熟练地穿针引线,很快,第二个荷包也绣好了。
荷包的样式很简单,绛紫色的包身,用金线在上面绣了一个福字,再用黑线钩边。
凌珍认认真真地打量两个荷包一番,大眼里闪过狡黠。她用绛紫色的线在大荷包背面右下角绣了一个珍字,而这枚荷包,是送给徐翰飞的。
绣完两个荷包,凌珍亲自将晾干的月季花瓣装进去。看着完工的香囊,想象着徐翰飞与自己戴上去的样子,她脸上绽开甜蜜的笑容,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
距离狩猎节结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日了。凌珍觉得,她该去找她父皇兑现她的奖励了。主要是,她想和徐翰飞出宫约会!
这日,天气凉爽,碧空如洗的蓝天上,云彩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
凌珍心情愉悦地走在通往龙乾宫的路上,她暗想着,该和徐翰飞去哪里玩!
龙乾宫(凌肃的寝宫)。
凌珍跪地,“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凌肃亲自将人扶起,他下了早朝,回寝宫换身常服,马上还得去御书房批奏折。
遂,他开门见山地问道:“珍儿此来所谓何事?”
“珍儿来此,是向父皇兑现狩猎节时,给珍儿的奖励!”凌珍亦开门见山地回答。
凌肃神色认真地想了一想,他记得,凌珍当时要的奖励是:出宫游玩一日。所以,“珍儿想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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