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翰飞脸上不由得浮出笑,拉下她的小手,“不是浑话,是实话!”
凌珍握拳捶打他的胸膛,一双大眼睨过来,似嗔似笑,“讨厌~”
徐翰飞再次拉下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大手中揉捏,“我皮糙肉厚,珍儿可捶疼了?”
凌珍没忍住笑出声来,“哪有你这样的?”
徐翰飞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不气了吧?”
凌珍凝视着他认真的双眸,柔情似水,笑意满满,“早不气了。”
想到她自己刚刚那么狠的咬他,凌珍伸手去拿徐翰飞的手瞧。当看到他虎口那一圈深深的、还泛着血迹的牙印时,凌珍愧疚地问道,“疼不疼?”
徐翰飞摇头,“都说了我皮糙肉厚的,不疼。”
凌珍低下头,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徐翰飞笑着把自己的虎口送到凌珍嘴边,“那珍儿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这撒娇的本事,许多女子怕是都要自愧不如了。
凌珍捧过男子的手,小心翼翼地对着伤处吹气。
徐翰飞觉得被她吹得心里痒痒的,于是一个没忍住,捧起她的小脸,对着她微撅的嘴又亲了下去。
他长长的舌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甜美,然后卷着她的小舌往自己嘴里送。
徐翰飞两辈子加起来也只亲过凌珍的嘴,这美妙的感觉让他愈发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直到,凌珍不适地去推他,徐翰飞才恋恋不舍地退开,却见眼前的小人儿,唇又水润又红肿。
凌珍抚上自己的唇,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皱眉去瞪身旁的“罪魁祸首”。
徐翰飞讨好地一笑,趁机握上她的小手,转移她的注意力,“珍儿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凌珍是一个好孩子,她把自己这些日子做的事儿,全部老老实实地交代给了徐翰飞。
“每日除了给母后请安,就是待在自己宫里作画。”
说到作画她就来了兴致,“翰飞,你不知道,我这几日画了好多画,而且每幅画得都是你,有你打猎的,有你穿着铠甲的,有你穿着朝服的,还有你与我一起的!”
“我画了我们一起下棋,一起吃点心,还有在打猎的时候你拉着我的手一起骑马的背影!”
“我最喜欢的就是那张背影图了!所以我打算把它送给你!”
徐翰飞只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听着她说。因为,她喜笑颜开的样子,很美!
凌珍见他不说话只看着她,不满地撅嘴,“我说把画送给你你怎么不说话?”
“都能挂油瓶了!”徐翰飞轻笑着刮她撅高的唇,“珍儿送我画我很开心!珍儿若是喜欢作画,成婚后我们可以一起画!”
凌珍这才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见她没提他介意之事,徐翰飞不动声色的引导,“珍儿还做了些什么?”
“还做了什么?”凌珍认真想了想,“剿匪大军出征那日,我去城门楼了!”
“哦?”徐翰飞表现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珍儿去做了什么?”
“就站在城门楼上观望了。”凌珍回忆起当时的场面,“大军出征前的气势,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让我觉得很震撼!”
“难道,珍儿不是去给某人送行的?”徐翰飞不死心,比较直白的问道。
“给某人送行?”凌珍不解,“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去送行?”
这话说得徐翰飞心里舒坦,却依旧没有放过凌珍,他直接了当地吐出了心里介意的名字,“周致远呢?”
听到这,凌珍恍然大悟,她的身边有他的人,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所以,你以为,我是去给周致远送行的?”
她还不知道,徐翰飞已经撤掉了映春“监视”她的那项职责。
不过,徐翰飞没承认,也没否认,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凌珍。
“不是这样的,”凌珍此时表情特别严肃认真,“我之所以去城门楼观望,全是因为我的好奇心。我好奇大军出征前的样子,好奇你是不是也是那个样子的!”
“还有,我牢牢记得你说得话,你说过不许我对别的男子笑,那天我就只是对着周致远点了下头,没有笑!”
因为凌珍的话,和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徐翰飞心情很好。本来到珍霞宫见到凌珍以后,他的心情就很好,刚刚有意的引导和直白的问话,不过是他想听她的解释罢了!如今解释也解释过了,心里的疙瘩也就放下了!
反倒是凌珍,她凑近徐翰飞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吃味了?”
徐翰飞听话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我吃味了!”
凌珍觉得这个男子可爱极了。她主动抱上他的脖子,浅笑着啄了下对方的唇,“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我对周致远没有男女之情。现在,我再和你说一遍,我不喜欢周致远,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徐翰飞总是幽深的眸子此时却因为凌珍的话而亮了起来,他大力地抱住凌珍,仿佛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凌珍能理解他的感受,所以即使自己被勒得有点难受,她也没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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