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凌珍抿唇看着他,作为今日的封口费,一块血玉还不算什么。
“皇姐你太好了!”凌昊文朝她作揖,“皇姐,皇姐夫,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他就去找菊儿上库房取血玉了。
“皇姐夫?”徐翰飞笑着看向凌珍,“我的小舅子很不错!”
凌珍什么也没说,不过她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坦白
夜,珍惜殿。
一室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凌珍刚打算翻身,徐翰飞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睡不着?”
凌珍停止了翻身的动作,手臂抱上他的腰,“嗯,睡不着!”
徐翰飞的手伸进她的亵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她光洁的后背,“饿了?”
“不饿。”凌珍拿脸轻蹭的颈窝,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徐翰飞看着在自己颈窝处拱来拱去脑袋,哑然失笑,“珍儿又在撩拨我!”
“你又不正经!”凌珍停止轻蹭的动作,嗔他。
“呵…”徐翰飞轻笑出声,“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来说说话!”
“好!”凌珍点头,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把手伸进他的亵衣里去抚他的背。
这是凌珍第一次零距离的接触他的身体,他的背和她的很不一样,皮肤有些糙不说,还有许多或微小或深重的疤。
凌珍心里酸酸的,别人都道徐大将军战无不胜,是大安朝的战神,威风凛凛无人能及。可谁人想过这战无不胜背后的凶险。
她的手再一次摸到了一处疤,像是怕手下的人疼似的,下手的动作很轻,甚至连声音都放得很轻:“当时一定很疼吧?”
当时?活了两辈子了,那些记忆似有些模糊。徐翰飞自嘲一笑,“记不太清了。”
“一定很疼!”凌珍笃定地说着,手还放在那道疤上轻轻摩挲,“我做女红的时候,偶尔扎到手都觉得疼,你在战场上被刀剑所伤,又岂会不疼?”
徐翰飞知她是在心疼自己,心里很受用,语气中不自觉地就带出了宠溺,“真是个傻丫头!你身娇肉贵,岂是我这等皮糙肉厚能比的?”
“你才是傻丫头呢!”凌珍不服气地说完,就对着他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徐翰飞无奈地看着她的发顶,“疼!”
凌珍松口,对着刚刚自己咬过的地方吹了吹,又亲了一下。
“我不过是咬了你一口你便嚷嚷疼,那你身上的这些伤,又岂会不疼。敌人又不会像我这样,还知道心疼你,他们必是下了狠力气的!”
徐翰飞抱紧怀里的人,用下巴蹭她的发心,“我这不是在你面前装可怜好让你心疼我吗,要不然你哪能对我又吹又亲的!”
凌珍抬头瞪他,“说正经的呢,你怎么又不正经!”
“我错了还不成,”徐翰飞态度良好,有人真心疼爱自己的感觉真是好,加上前世,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笑着低头亲吻凌珍的眼睛,那是一双在黑夜里格外明亮的眼睛。
“珍儿放心,现在有了你,我必定会保护好自己。”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你,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儿。
凌珍撅唇,“这还差不多!”
徐翰飞很喜欢她撅唇的小模样,小女儿姿态十足。他捏捏她的脸蛋,“真是可爱!”
凌珍拉下那“作恶”的手,什么也没说,把自己的脑袋再次埋进他的颈窝。
徐翰飞抚了抚那颗小脑袋,轻唤:“珍儿!”
“嗯?”凌珍轻轻回应。
徐翰飞觉得,今晚是一个机会,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所以,他打算把他最近做的事告诉她!
“珍儿可记得,休沐那日,陛下宣我去了御书房!”
“当然记得。”那日,徐翰飞本来答应陪她一整天的,结果被父皇宣走了,不过午膳时就回来了!
“陛下那日单独召见我,是为了西部剿匪之事。”徐翰飞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她的背。她的背光滑细腻,手感甚好。
“剿匪呀?”凌珍想了想,“难道是,事情进展的不顺利?”
“正是,珍儿很聪明!”徐翰飞夸了她一句,然后突然转了话题,“珍儿可知,周致远为何要自请去剿匪?”
“为了功成名就,为了自己与周王府更好的未来!”凌珍这回想都没想。世家贵族子弟的目的,都是如此。
“还为了你!”徐翰飞认真补充道。
“嗯?”凌珍抬头看着他,“为了我什么呀?”
“傻瓜。”徐翰飞捏捏她的鼻子,他的珍儿除了他,对别的男子的感情完全不开窍,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
“周致远心悦你,自请去剿匪也是为了求娶你!”
“心悦我?求娶我?” 凌珍握上徐翰飞的手,“不会吧?他小时候经常被我整得可惨了,怎么会心悦于我呢?”
“你的那点心思,都放在我这里了!”徐翰飞语气愉悦。
“也是!”凌珍觉得他说得对,小时候对这事不开窍,开窍了之后就喜欢上他了,于是,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到了他身上,哪能知道旁的男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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