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凌昊轩与凌珍异口同声地说道。
凌昊文看向凌肃与崔婉馨,“父皇、母后呢?”
“好!”崔婉馨笑着答道,凌肃也跟着点头。
凌珍问他:“那我们来做些什么?”
“就对诗吧!”凌昊文笑着看向四人,“输得人,就罚一杯酒!”
“没问题!”凌珍笑着看向凌肃,“父皇来定个题吧!”
凌肃想了一想,开口,“就冬吧,冬季的冬!”
“我先来,”凌珍当仁不让,“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下面是我,”凌昊轩接着道,“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崔婉馨浅笑着说。
……
五人你一首诗,我一首诗,从冬季到夏季,从思乡到团聚,从荷花到翠柳,应有尽有。
现在他们说得,是关于赏鱼的诗句。
又到凌珍,她思索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答不出,便笑着认输,“没想出来,我认输!”
她斟满一杯酒,仰头饮下。
这时,只听凌昊轩说道:“其实我也想不出来了,不过好在先轮到皇姐,我便免过一劫!”
众人闻言,纷纷笑着摇头。
这时,恰好宫女来禀“晚膳已备好”,五人便移步偏殿用膳。
这一顿团圆饭,打凌珍记事起,每年都是在这凤坤宫的偏殿吃的。
如果顺利的话,明年除夕,她就应该在将军府度过了。也不知,翰飞行至哪里了!
晚膳期间,自然少不了饮酒。凌珍用着她过生辰时的套路,每人都敬一杯酒。
先是凌肃,再是崔婉馨,然后她给自己斟满酒,突发奇想地说道,“这杯酒,我敬给我自己!”敬自己勇气可嘉,敬自己敢爱敢恨。
然后她就将杯中的酒干了。
这一幕,把其余四人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套路呀?自己敬自己?
凌珍没管他们怎么想,兀自又斟满酒杯,对着凌昊文,“文儿,这杯酒,皇姐要谢谢你!”
凌昊文会意,端起酒杯,二人轻轻对碰,而后各自一干为净。
凌珍的这句谢谢,是因为凌昊文帮她问出了那句“要是有了求娶她之人,父皇会如何”的话。
儿女之间有秘密,凌肃虽笃定,却也不打算开口问。他也是从那个年岁过来的,知道有许多事,是不方便与父母说的。
倒是崔婉馨,“珍儿和文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说来与母后听听!”
“哪有?”凌珍乐呵呵地看着崔婉馨“就算是有,母后也都说了是秘密,那如何能告诉您!”
崔婉馨被噎了个正着,瞪了她一眼接着道:“母后又不是外人,你们两个可以和母后分享秘密!”
“不可以,”凌昊文出来帮腔,因为他也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之一,“母后就别想了,要是您逼得紧,一会儿皇姐撒酒疯就不好了!”
凌珍笑着威胁,“你在说谁撒酒疯?最近过得太舒服了是不是?”
“哪能啊,”凌昊文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说得是我,我一会儿撒酒疯。”
他又转向崔婉馨,“母后您别问了哈,不然一会儿我耍酒疯给您看!”
“这还差不多!”凌珍得意地说。
“你们两个呀!”崔婉馨无奈笑着。
不过,被二人这么一搅和,崔婉馨也就不好再问刚刚的话题了。
凌肃看着母子三人的互动,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
如今想想,他即位之初的作法完全是正确的。他的馨儿这么善良,又没有心计,不适合后宫那些尔虞我诈。所以,他就把后宫变成了家,一个属于他和馨儿,还有他们孩子们的家。
五人有说有笑地将这顿家宴吃了许久,然后有说有笑地在一起守岁。
直到更楼上那座铜钟被敲响的时候,一家五口才穿上厚重的大氅,来到院子里看烟花。
除了宫里提前准备好的烟花,宫外的许多地方也都放起了烟花。一时间,各种颜色、各种花式的烟花在空中一朵朵绽放,照得天空与大地都明艳了起来。
在这漫天的热闹里,他们迎来了新的一年。
烟花爆竹止,三个孩子向他们的父皇母后说了几句吉祥话后,便带着丰厚的红包,回了自己的寝宫歇息。
……
珍惜殿。
凌珍刚走进内室,就被一个大力拉扯,不期然地,便跌进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请旨
珍惜殿。
凌珍刚走进内室,就被一个大力拉扯,不期然地,便跌进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徐翰飞双手环住她的纤腰,把头埋在她的发间,诉说思念,“珍儿,我好想你!”
凌珍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轻嗅他身上让她安心的味道。
跟着进来伺候的四个宫女,见此情景,都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相拥片刻,凌珍在徐翰飞怀里抬起头来。她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你清瘦了不少,而且,眼下的乌青很重。”
说着,她还伸手抚了抚他眼下明显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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