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祁生跟在她后面没跟上,被她关门挡在房间外。
廖祁生站在门外失笑,明知故问,“你干嘛?”
防他像防狼,至于吗?
“没干嘛啊。”阮软在里面找衣服,“太晚了,太累了,要睡觉,你也赶紧睡吧。”
廖祁生在门外又站了一会,“你确定不要我陪,那我真走了。我走了的话,可就不回来了。”
“你走吧。”阮软扬着声音说:“今天陪我的时间够了。”
廖祁生在外面又站了一会,见她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只好跟她说:“我现在去洗澡,要是后悔的话给我打电话。”
“哦。”阮软在屋里还是扬着声音应。
等确定他真的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阮软才拿衣服去洗手间洗漱。
拧开水,冲在莲蓬头下,她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之前不曾仔细看过的,也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怀揣着一种奇怪而又让人羞耻的心理。
和她从来对自己的容貌没有近乎骄傲的自信一样,她对自己的身体抑或说身材,也从来没有过多余的想法。
洗完澡,她湿着头发拿浴巾挡一点身体,站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子娇娇软软,楚楚动人。挂着水珠的头发,小巧精致的脸庞,和只遮挡了一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都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看一会把自己脸给看红了,然后她默默把浴巾往头上一盖,转身穿衣服去了……
衣服穿好头发吹好后,穿上拖脚出浴室。吹了半干的头发随意披散下来,她默默地往秦佳慧的房间里去,心里不安分得厉害。
做了那么多年的乖乖女,保守听话,压抑了自己那么多年。
而在这一晚,她有点雀跃。
房子里只开了光线微弱的壁灯,她一边关灯一边回到房间,进房间关上门就爬上床陷进了被子里。
伸手摸过手机,没有廖祁生的信息。解锁随便点了一会,不是很能专心,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诺大的房子,只有她和廖祁生两个人,这本身似乎就是一种暧昧信号。
阮软没有给廖祁生发信息,她试图闭上眼睛睡觉,结果从眼皮到大脑,一点困意都没有。
发现实在不困以后,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光脚落地,起身走到房门边。
想停住也没停住,她打开门出去,然后摸在暗色里,鬼使神差地往楼梯那里去。
没有伸手去开吊灯,她摸着扶杆上楼梯。
因为光脚,脚板轻轻踩在楼梯上,几乎没有声响。
越往上走,她心跳就越急越快。
爬完最后一级后,她抿着呼吸,转身往廖祁生房间那里去。
每一步都很慢,每一步都有犹豫,但却没有回头。
在走到廖祁生房门外时,她停下步子来,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手里握着手机,拿起来解锁划开屏幕,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发信息。可是真打开了对话框,又根本不知道该发什么。
就在她拿着手机低头犹豫的时候,房间的门在她面前开了,光线打出来,落在她的脚面上。
阮软猛地抬头,看到廖祁生,吱唔出声:“我……”
廖祁生嘴角有笑,很有心情地逗她,“后悔了?”
阮软看着他目光没移,没有附和他的逗.弄,她睫羽微闪,就这样站了很久,也看了廖祁生很久,然后似乎用尽了自己浑身所有的力气,说出来低低的一句:“我想试试。”
廖祁生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她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嘴角的笑消失无影,面色认真起来,眸色乌黑像调了墨。
他看着阮软,很郑重地问她:“你确定?”
听他问得这么认真,阮软有点慌乱地收回目光,突然又有点退缩了。本来就是一阵脑门发热,现在只想转身赶紧走。
然而她不过刚生出这样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廖祁生打横抱进了怀里。手里的手机没拿稳,从手心滑了出去,“咚”的一声跌落在地板上。
她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廖祁生抱进房间放到了床上。
刚陷进柔软的被褥中,带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和精壮的身体就贴了过来。
阮软整个人被包裹在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里,她紧张地闭着眼,本能地迎合廖祁生的亲吻。舌尖轻磨,轻轻含咬吸吮。
交缠的呼吸扑在脸上有点烫人,等阮软在他身下轻轻闷哼出声,他才放开阮软的唇舌。
他面贴面地看着她,控制自己体内的躁动,温柔地跟她说:“哪里不舒服的话,就说出来,不要忍着。”
阮软还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有两片绯红,好一会才闷声应一句:“嗯。”
“放松。”廖祁生在她软薄耳垂上亲下去,声音喑哑得厉害,“如果不行,我会停下来。”
“嗯。”阮软还是这样应,应完后感受到耳畔的温度,被刺激得不自觉缩了下身子咬住了下唇。
廖祁生落吻向下,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
动作温柔,不急不躁,循序渐进。
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耐心,挑动得阮软浑身酥软轻颤,手指轻轻挠在他腰里,他才试图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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