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祁生没有让她成功拉开距离,他直接贴过来把她圈在怀里,伸手翻开桌面上的书,在她耳边问她:“喜欢看书吗?”
阮软红着脸,心跳堵在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低声回他的话,“不喜欢。”
廖祁生的唇就在她耳边,唇间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让她的耳廓不断变烫变红。
他又问:“平时喜欢做什么?”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阮软经不起一点的亲近暧昧举动的挑-逗。她把脸埋进胸口,声音微颤,“看电视,看漫画……”
而廖祁生也经受不起她这样反应的勾引,没有再试图跟她聊天,而是闭口气直接咬上她细软的耳垂。
感受到耳垂上的濡湿,阮软在他怀里就微微拱起身子,像受了刺激的猫咪。
廖祁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就想要她。煎熬了那么几天,现在终于把她抱在了怀里,刚才几句话的克制,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
他从她的耳垂吻到她的嘴唇,几乎把毕生温柔都用到了这个吻里。他以低哑的声音教她怎么接吻,哄着她放松,诱惑她软下身体接纳他。
阮软被他亲得呼吸紧促,麻过浑身的颤栗感让她无所适从。她既紧张又害怕,偏偏身子里又有忍不住的兴奋,眼角溢出朦胧的水意,她想哭。
廖祁生把她抱去床上,轻松拉掉她肩上的细肩带,在她胸前埋下头去。
在廖祁生挺身进来的时候,阮软终于忍不住轻声哭了出来。
她知道,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插个番外emmmm
第34章
“我不要你的东西。”
阮软躲避他,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站起身往后连退两步, 抬起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
廖祁生还靠在床头, 因为生病而眼皮微耷, 气息也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不稳。
他看着阮软, 鼻尖上还存留有她身上的淡淡清香。看着她脸色微恼,气起来的时候没有一点戾气,反而有点可爱,他有点忍不住想笑。
在阮软擦完嘴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开口叫住她, “我饿了。”
阮软背对着他顿一下步子, 没说什么,继续走去房门边,打开房门出了房间。
房门轻轻地在眼前合上, 廖祁生木着目光看着门上的黑色把手,不自觉把在梦里经历的事情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阮软是怎么成为他的小情人的,是怎么和他在这房间里夜夜耳鬓厮磨的。
她在他怀里有过极致的颤抖,也有过哭喊式的求饶。
而在他的梦里,这样的求饶是催情剂。
梦里的那几年, 阮软一直陪着他,在家里等着他, 很乖顺地听从他一切的安排。
她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上学上班,其余时间都很听话地在家里陪着秦佳慧。她也喜欢狗, 喜欢金子,喜欢抱着金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事给金子喂食,带它去草地上玩。
她很少出去,如果出去逛街或者做点其他事情,也都有秦佳慧陪着。
他也总是不能放心她出去做任何事,所以从来不会让她一个人出去。不管是上学的时候还是上班的时候,他都给她安排了专车,去哪都有司机跟着。
在他眼里,阮软就是个柔弱得像温室花朵一样的女孩子,没有保护活不下去。
他给了她自己所能给的一切,精心为她铸造了一个巨大隐形的温室,包括安排好了她家人以后的生活,不让她有一丝俗世的压力和烦恼。
他觉得,她就应该是不染世俗的,在他的保护下,纯粹地笑给他一个人看,美给他一个人看。
虽然梦醒了,廖祁生还是能清晰地记起梦里的一切。
包括,那个彼此爆发的雨天,他梦里记忆的终结点。
在那个雨天,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紧张和恐惧,是感受到了阮软要脱离他要离开他的恐惧。
他不知道阮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变过。她大概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以那样的方式呆在他身边,做他保护圈里的女人。
她从来都是默默的什么都不说,快乐不快乐,想要不想要,什么都不表达。
她也从来不会拒绝他,一直配合他的一切,满足他的一切。
而其实在那段略显畸形的关系里,她可能从来都没有快乐过,并且一直是想逃离的。
而她为什么配合他的一切,仅仅是为了生存,为了钱。
想到这里,廖祁生收回目光仰头闭上眼光,胸口的某个地方一阵阵揪紧细痛。
他想起那个傍晚在别墅里和阮软的第一次见面,她眸子里的紧张和害怕,心里揪起的痛感更明显了。
梦里那五年,她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的生活,他一直不知道,也没问过。
他有罪。
胸口的痛感一阵强过一阵,廖祁生睁开眼睛,下床去洗漱间洗漱。
拖鞋踩在柔软的深色花纹地毯上,他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在眼前,拨出电话给魏然。
电话一接通,魏然就开口慰问:“廖总,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啊?”
“头还有点晕,好多了。”手机放在耳边,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喑哑。
清了一下嗓子,他又跟魏然说:“帮我打听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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