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管家行事匆匆的来了,面带怒色。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萧潇坐在轮椅上,看不出喜怒。
“没有。”管家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说道:“族里又来人了。”
萧潇冷笑一声,寒气逼人,身后的小丫鬟冻得打那个哆嗦。
这一次的任务和萧潇某一次任务极其的相似,作为家中顶梁柱的王家主意外身亡之后,留下的万贯家财就时时刻刻都被人觊觎着,要是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委托者没有一个挡在她面前的哥哥来维护,一切只能靠自己。
不过委托者也不是吃素的,王老爷生前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因此就把她当作儿子来教养,委托者也是个好样的,个性刚强,绝不退让,硬生生护住了诺大的家业,但是因为处在男尊女卑的古代,委托者的所作所为让人看起来相当的出格。
那些妄图抢夺王家财产的人眼看阴谋诡计不成,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指使着刀口上舔血的盗匪蒙着面在光天化日之下猛然从巷子里冲出欲取人命,虽然在家丁的护卫下没有得逞,但是一双腿这是废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知府那边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已经快五天了犯人还没有抓到,可想而知当官的那些也掺和了一脚,可笑王家主送了那么多的银子,都填不饱那些贪官的嘴。
眼看着王玉梅缠绵病榻,族人想着这次她应该能够看清楚现状,老老实实的把家产交出来,一次又一次的上门要钱。
王家主拍照的时候时不时就接济族中的穷困者,自己掏钱办私塾,布置族田,饥荒年代也曾拿出银子来救济灾民,可以说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但是没想到他一死,那些个族人一个个都像豺狼虎豹一样穷凶极恶的扑上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来为王玉梅说句话的。
给得多了,反而养出了一大堆的白眼狼。
“告诉他们,我的家业就算一把火烧了,也不会便宜给任何人。”
萧潇放下话来,那些个上门的族人骂骂咧咧的,却又不敢真的逼迫太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王玉梅真的一把火烧了,所有的算计不都打水漂了吗?
“管家,那些人都记下来了吗?”不理会外面的喧嚣,萧潇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一点也不对眼前艰难的处境担忧。
“都记下来了。”管家恭敬的递下一张纸,上面写着来人的名字。
“下去吧,你们都下去。”萧潇接过纸便支开了所有人。
丫鬟有些局促,管家却不敢多言,退下了。小姐自从伤了腿后,身上威严越重,同时也更让人看不透,可惜小姐不是男子,否则定然能够成为比老爷更加出色的人物。
“上面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狠狠的整治整治他们。”萧潇把名单递给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的小路。
“不需要查看一下到底是谁在幕后主使吗?”小路问。
“小路哥哥你真笨,那些人一个都不是好东西,还分什么主使不主使的?一锅端了了事。”圆圆在旁边笑嘻嘻的说道。
小路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找出幕后主使,我怎么下重手,用刑也是要分轻重的,打板子、拘留、坐牢、抄家、流放、砍头、凌迟……就算下了地狱,阎王也要根据你的阵型来判断你是要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呢。”
圆圆努着自己的嘴,不以为意,她真的想对某人动手的时候,通常都是一剑将对方了事,哪里会当初这么多的层次。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想怎么处罚怎么弄。”萧潇微微一笑。
“妈妈,你这腿还不治吗?”圆圆蹲下身来心疼的看着萧潇受伤的双腿,虽然受伤对他们而言几乎是家常便饭,但是能好好的谁想坐在轮椅上?
“先不治,这样可以放松了那些人的警惕。”萧潇摸了摸圆圆头上梳着的包包头,觉得颇有喜感。
断腿在这样的时代,确实以说是不治之症,但是萧潇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这里的庸医不知道怎么治腿,她知道;这里没有那么多的人灵丹妙药,她有,治个腿对她完全没有难度。
这是现在形势需要她拖着罢了。
小路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对宿主的压制很大,对他和圆圆却基本不存在,究其原因大概是他们都不在契约上。
宿主的很多手段不能用出来,小路和圆圆每次都不会放她一个人独处。
在众人以为王家小姐断了腿有独木难支的时候,形势一夕之间就来了一个大转变。
王家族长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被鸡骨头划破了喉咙,他的儿子赌钱的时候输得精光被赌场的人扣住了,因为家里要办丧事,他母亲腾不出手又拿不出钱才能去赎他,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扔了出来,转眼就家破人亡。
还有几家田里的作物音乐之间死了个精光,外出时眨眼间房子就燃起了熊熊烈火,几个曾经在王玉梅家门前叫嚣得最厉害的人明明水性很好,靠近河边的时候却因为跌进了不足半米高的河中硬生生的溺水淹死了。
族里正准备来年科考的学子一不小心摔断了手,某家的妇人陡然间被汉子抓住和人通奸的事实,拉扯的时候一不小心拿剪刀把人捅死了。
各种各样的灾难在王家族里发生,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偏偏又找不出人为的原因,外族人觉得王家流年不利,触怒了哪路邪神招致不幸,不约而同的远离了王家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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