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她拖出去!”
立刻有两个宦官进来,将那名求饶的宫女拖出去了。席上那么多人,天子和太后在内,谁也没说什么。虞北玄知道长平素来骄纵,今日才算明白,她在宫中都是可以横着走的。
太后道:“你这裙子还是换下来吧,来人啊,送郡主去我宫中更衣。”
“还是我跟着去一趟吧。”舒王妃从座上起身,走到长平的身边,亲切地牵着她的手,“免得小长平选不到合适的衣裳,又发脾气。”
太后点头道:“也好,你眼光好,长平一向听你的。”
长平向太后和皇帝行礼,跟着舒王妃离开了大殿。在去太后宫中的路上,舒王妃问道:“长平,淮西节度使对你好吗?”
长平闷闷不乐地说道:“好,也不好。若说好,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可若说不好,他该给的也都给我了。可我不是要那些,我要他的心。”
舒王妃拿过她手中的帕子,说道:“如果他的心在别人身上,又怎么会给你呢?”
“婶母这是何意?”长平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舒王妃。
舒王妃淡淡笑道:“你就从来没问过他,或者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婶母知道什么,快告诉我!”长平抓着舒王妃的手臂,着急地说道。
舒王妃让宫人都退远了一些,轻轻地在长平耳边说了一番。然后道:“我也只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并没有求证过。你权且听听,自己多留个心眼。”
长平的拳头却握得啪嗒作响,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去过南诏,还跟那个骊珠郡主有过一段情?姓木的,竟然也喜欢牡丹花?这个贱女人,我找她算账去!”她将手帕扔在地上,用力地踩了两脚,气势汹汹地要走。
舒王妃一把抓住她:“你这么去质问,她要是一口咬定没有,你又能拿她如何?我虽是她的亲姨母,也见不得她跟她母亲一个做派。明明嫁了人,却还祸害别人家的郎君。”
长平被她这么一说,更加生气:“那我该如何做?”
“你且试一试淮西节度使,不就知道了?”
*
嘉柔坐在榻上看书,坐久了腿有些酸,就想改成盘腿的姿势。可是一张开双腿,她就“嘶”了一声,玉壶连忙问道:“郡主,您怎么了?”
嘉柔摆了摆手,她可没脸说哪里疼,估计要被玉壶笑话死。
“你最近留意着门房,若有南诏或者崔府的消息,直接拿来给我。”她吩咐玉壶。
玉壶应是,又说:“郡主还在担心南诏的事?郎君不是说了吗,吐蕃已经答应,短期内不会举兵。”
嘉柔摇了摇头:“吐蕃不安于室,这几年频频扰边,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压制住的?我只希望阿耶能够想明白,放下成见,那样或者还有一条生路。”
“您要不要跟郎君商量?他见多识广,人又聪明,也许会有良策。”
嘉柔指着她说:“不许拿这些事去烦他。他要选官,那考试本来就难,他的身子也没痊愈。南诏的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这时,外面的人说:“郎君回来了。”
嘉柔对玉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玉壶向李晔行礼,然后说:“婢子去外面守着。”
李晔坐在嘉柔的身后,问她:“你跟玉壶在说什么?怎么一听到我回来,就不说了?”
嘉柔说:“只是一些生活小事,不要紧。你事情办完了?对了,徐良媛把阿姐接走了。”她连忙岔开话题。
李晔在广陵王府已经见到李慕芸,应道:“我已经知道了。”然后从背后抱着嘉柔,靠在她的肩头,耳语道:“昨夜你说疼,给我看看?”
嘉柔的指尖抖了一下,连忙避开他道:“不,不用了。”
“你我之间,还忌惮什么?”他起身去掩了门,吩咐玉壶等人不要进来。这话怎么听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白天关起门,还能做什么好事?
他们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下人们也不敢说什么。要是传出去,说她大白天就缠着夫君,她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嘉柔想逃开,却被李晔抓在怀里,除了双足的绫袜。那脚链上铃铛好像终于挣脱了束缚,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嘉柔只觉得自己裙下一空,他的手掀起了裙摆,低头仔细看着。
两根干燥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花瓣,粉嫩的花萼和花心便一览无遗。
嘉柔咬着自己手指,见他温润的眉眼,不染一丝杂念。可光被他这样看着,她的身子就起了微妙的反应,只觉得气都喘不上来。
□□源源不断地溢出香蜜,李晔眸色暗沉,口干舌燥,有种想按住她的冲动,还是忍住了。
嘉柔合上双腿:“你别看了好不好……”
“擦破了,有些红肿。”李晔下结论道。她那个地方本就异常娇嫩,近来房事频繁,自然是受不住了。
嘉柔连忙坐起来,用裙子遮住身下,嘟囔道:“都是你夜夜欺负我,当然如此。这两日你不许再碰我了。”
李晔笑着应好,去架子上取来药膏,在她的半推半就下给她上了药。嘉柔趴在他怀里,忍耐了好一阵,终于等他涂完,浑身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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