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满脸通红,所以,她是不是清白的,他是最清楚的。刚才她还以为他无条件相信她,让她心里很是感动呢!
原来是这样,虽然心里有点小失望,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小甜蜜。
她也轻声问道:“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他看向她,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承认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景。
“白小玲,这些事情,我们回家去再讨论。”
他们所说的话,谢珺隐约听见了,虽然已经准备放下她,但是听到这些话,还是免不了内心一片幽凉。
小吴他们原本回了将军府,但是他不放心,还是和十几个兄弟一起来了府役外面,刚到府役外,就听到一群百姓在恶意抹黑白小玲。
他们可是跟着沈琮青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他们也相信夫人的为人,他们都是住在莲花村附近,莲花村十里八村都对夫人很是赞美,说因为她的缘故,家家能够吃饱饭、穿暖衣服,住上新房子。
白小玲,就是他们的恩人。
他们家中也有老小,在他们出门在外的时候,间接得到了白小玲的帮助,他们心里不知对她多么感激。
而且他们也与去砖厂上班的年轻人见过面,他们对夫人的评价都很好,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柔弱女子,但其实一点也不似女子的娇弱,在工厂里面与他们同吃,有时候砖厂忙不过来,她也会来帮助大伙一起搬砖。
虽然很多人将她当做自己的梦中情人,但是谁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因为她在他们的心中,是神圣一样的存在,不可侵犯,不可玷污。
小吴最先忍不住,他的一把刀架在刚才说得最厉害的那个人的脖子上,恶狠狠说道:“你这个瘪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再敢诬蔑夫人,我将你的脑袋割下来。”
刚才说话的人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当他确定那是一把刀以后,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大爷,大爷饶命。”
“饶命?留你一张嘴,还让你又继续胡说?”
小吴说着,手里的刀用力了几分,那人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股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他直接被吓哭了,大喊道:“大爷饶命,这也是今早一位姑娘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这样说的。”
小吴听到这样的话,也感到惊讶,他刚才只是发自内心想要惩罚一下这个人,没想到他这件事情竟然还隐藏了这么大的猫腻。
他连忙问道:“快细细说来,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其余人也将现场的围观人等全部控制住,刚才议论的主要几个人被带到了里面,他们一个个跪着,对着府役大人哭喊道:“大人,饶命呀!”
府役大人的脸很黑,没想到这群人竟是这么不经吓的一群人,还有,沈将军他的手下,当真是目中无人,竟敢在府役门口亮了刀,而且还差点在这里割了一个“无辜”平民的脑袋,这件事情,他可得联合几位大人,一同上书给皇上。
“且将这件事情的原委细细说来,若有半句虚假,本官定饶不了你。”
他们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大人,我等今日清晨本在汴城的大街上闲逛,突遇一蒙面女子,她手里拿着一大袋银子,她说,如果我们帮她一件事情,那么事成以后,每人可分五十两银子,五十两银子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辈子的生活支出,所以那时候我们想也没想,直接就答应了。后来得知,她要我们诋毁的对象是沈将军夫人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拒绝,但是她十分确定地说,今日过后,汴城之内再无沈将军,所以我们才敢这么做。”
沈琮青听着这些话,他阴冷冷地看向府役大人,说道:“好一个今日过后,汴城之内再无沈将军,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
沈琮青说话的语气,仿佛凛冬寒流向他袭去,吓得他百骨生寒。
他也算是汴城老官,经历了不少风雨,但尽管如此,他也被这样的气场给压住。
从战场上厮杀而回的武将,与他们这些在汴城之内靠文斗智斗的文官果然不一样。
他答应帮秦洛这个忙,一来是因为上次沈琮青在苏大人的寿宴上得罪了苏大人,二来是因为秦洛这个人,他尚无职业,他平时与五皇子走得较近,他不会平白无故要对付沈琮青,若是真有人想要对付沈琮青,那便是五皇子的意思。
刚开始,他并不明白五皇子为何想要对付沈琮青,但是后来又想,何必想明白,以沈琮青的性子,他在官场之内注定是不合群的,而他一定是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五皇子。
就算他沈琮青是将军,但是朝上武将不止他沈琮青一个,会带兵打仗的也不止他一个,而皇上的五皇子,却只有一个。
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道理不帮助五皇子。
只要做好一件事情,他既讨了苏大人的欢喜,又可以的了五皇子的欢心,何乐而不为。
但是
为何五皇子会找这么不靠谱的人,来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证人出现得太及时,围观百姓出现地太巧合,他们口中的言语指向性太明显,而且心理素质太差。
这事,又不像是五皇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难道他被秦洛那小子给坑了?就只是秦洛小子和沈将军之间有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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