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我会努力练琴,争取下次弹琴的时候,白白不哭了。”
白小玲的手指在沈琮青的手心里面画着圈圈,她说道:“琮青呀!有件事情我想对你说。”
“你说。”
“娘说在月子的时候,不能洗头,不能洗澡,可是我觉得我身上好脏。”
她都能闻见自己身上有味了,而他每晚还是依旧抱着她睡觉,一点都不嫌弃她,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待会儿让冬月多取几个香炉进来。”
“不是,我身上难受,我想洗澡。”
“小玲,可是娘说了,不能洗,这个时候若是沾了凉水受了寒,会给身体落下病根。”
“我已经忍了渐近七八天了,琮青,我想洗澡。琮青,好不好嘛!你就让我洗洗,稍微洗洗。”
见好说没用,她竟然开始撒娇,沈琮青哪里受得住她这样撒娇。
“洗澡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去打来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白小玲想着,能擦擦身子也是好的,现在天气渐渐热了,她无法洗头洗澡,真是好痛苦。
没过一会儿,沈琮青便端来了热水,她看着他偷偷摸摸的模样,就知道他这次又是背着娘要做这些事情。
铜盆里面的热水冒着热腾腾的水汽,里面放着一块白色帕子,他将热水放好以后,去将门给关上,而且还从里面栓了门。
他说道:“小玲,我已经将冬月和刘楚都支开了,娘此时在西苑午休,她应该不会过来。你快点脱了衣服,我给你擦身子。”
白小玲愣了一下,他给她擦身子?
脑海中浮现无比香艳的一幕,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和沈琮青之间只有两次,第一次不情不愿,第二次形势所迫,之后虽然也有亲亲抱抱,但是并没有这么激情。
她瞬间都不好意思了。
沈琮青见白小玲红着脸,他也呼吸急促,红了脸。
其实,他也挺不好意思的。
“小玲,我我害怕你自己擦不了后背”
“嗯!”
她只说了这一个字,然后就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虽然心里害羞,脸上火辣,但是她就是他的妻子,而且她爱他呀!
衣服从她身上滑下,露出洁白如玉的后背。沈琮青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得,还得忍着,等忍过这二十几天就好了。
她说:“你帮我擦擦后背,其余地方,我自己擦。”
“好。”沈琮青的这一个字,说得鼻音很重。
他觉得脑子里面一片浆糊,鬼使神差地将帕子从铜盆里面捞出来,然后细细在她背上擦着。
擦着,擦着,他再也忍不了了,于是将帕子塞到白小玲手中,就跑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面蹲着。
再擦下去,他可就真的忍不了,而他却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这是对她好。
白小玲转头看着沈琮青的模样,她嫣然一笑,然后自己洗了帕子,继续擦。
她的老公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呢!
擦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白小玲觉得一身都轻松了不少。
沈琮青蹲在墙角问道:“小玲,你穿好了衣服吗?”
“穿好了。”
“嗯。”他应声以后,逃似的跑了出去,他可得回去洗一个冷水澡,好好消消火气。
白小玲含笑地看着沈琮青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她才看见了北苑的那个被填起来的人工湖,现在将近六月,正是种水稻的好时机,可她在月子中,不方便下田。
等到沈琮青降了火,他便让丫鬟抬着他的东西来了北苑,他决定了,以后就住在北苑。
丫鬟们在摆放物品,沈琮青站在白小玲身边,他顺着白小玲的目光看过去,也看见了人工湖,他以前本就是在莲花村种过田,知道这个时候是种水稻的时候,而且这个时候时间还偏晚,只能种晚水稻了。
他还记得白小玲刚和他来将军府的时候,对其余事情都不上心,但是却独独念记着她的田,看来种田对于她来讲,很重要。
白小玲说道:“哎!该种水稻了,可我不能碰冷水。”
“小玲,我替你种。”
“可你是将军,若是被下人看见了,他们可是会在背后议论你的。”
“怕什么,我可不怕,他们要是不清楚,我还能告诉他们,我以前在莲花村,就是做这个的。”
白小玲噗嗤一声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沈琮青也学会了幽默和厚脸皮了。
她从房内拿出一袋袋的种子,然后对他说道:“这些种子都不同,让种子发芽的时候,不可以混在一起,要分开,而且每一种种子都要标记叫什么。”
沈琮青接过水稻种子的袋子,只见上面写着抗虫非糯性、糯性非抗旱、抗旱非抗虫之类的字样。
他将袋子打开,然后看着里面的水稻种子,说道:“小玲,这些不都是一样吗?”
“不一样,你就听我的,然后分几块小田将这些种子先弄到田里发芽,每一块都要用小旗子标记,然后将我袋子上面写的字,写在小旗子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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