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些,她已经将自己的心看得明白,此时她的心如同石头,对沈琮青爱不起来,但是她还是想成为他的妻子,不为别的,就为白小玲也是他的妻子,并且他们两人真心相爱。破坏他们,报复他们,让他们痛苦,这才是她如今真正想做的事情。
得不到的东西,毁掉也好。
她回宫以后的第一次诊治,她很害怕太医会给她把脉把出她不再是处子,但是事后看太医们的反应,他们似乎把不出来那件事情。
如此,她也不必担心什么。
黄太医已经将药枕放在桌子上,赫连钰将手放在药枕上,黄太医又在赫连钰的手上放了一块白色丝帕,这才两指扣在她手腕的部分。
过了几秒,黄太医的表情变得震惊,随后整个手都抖了起来。
太子见此,以为赫连钰得了什么不治绝症,他的心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问道:“黄太医,如何了?”
“臣,号错了脉。臣再号一次。”
黄太医再号了一次脉,但是结果依旧如此。他颤抖着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做出一个诊断。
赫连钰想,难道是她饿了这么久,真的饿出了大问题?
赫连白问道:“黄太医,如何了?”
“臣臣医术不精还请太子殿下请其他太医为三公主诊治”
这皇宫之中,如果黄太医都说自己医术不精,那么还有谁敢说自己医术高明?
他说道:“黄太医,但说无妨。”
黄太医将太子拉倒一旁,他小声说道:“太子太子殿下三公主这是喜脉”
赫连白的脸一黑,他呵斥道:“黄太医,钰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这般说,是要掉脑袋的。”
“臣不敢胡说,但是臣两次号脉,都是这个结果。太子殿下,还是请其它太医来瞧瞧。”
赫连白转头看向赫连钰,他的这个三妹,在外出的几月时间里面,究竟遭受了什么?
赫连钰见赫连白在看她,她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大哥,我这是怎么了?”
“黄太医,你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说起,否则本太子不敢肯定,你的脑袋还能留在你的脖子上。”
“是,微臣告退。”
赫连钰委屈巴巴地看了赫连白一眼,“大哥,我这是怎么了?”
“钰儿,你在外这段时间,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黄太医医术高明,他是不可能号错了脉的,这个他从小捧在手心里冰清玉洁的三妹,被人玷污之后,又不敢说出实情,原本天真浪漫的女孩,如今变得这般郁郁寡欢,他实在是痛心。
“钰儿,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大哥说,大哥不会责怪你,只会将欺负你的人,一个个绳之以法。”
她一下子扑到赫连白的怀里,“大哥,那你可真要为我做主。”
“你说,孩子的爹是谁?”
赫连钰的身子一颤。
什么?什么孩子的爹?
难道刚才黄太医把出的不是她得了重病,而是她有了身孕?
那一次,竟让她有了身孕?
她的脑子飞快转着,她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虽然她被那啥的事,被赫连绝和白小玲看见了,但是以最近的情况来看,他们二人都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但如果她说孩子是沈琮青的,白小玲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她会将实情讲出。
她刺伤过赫连绝,而那一次是白小玲救了他,她不确定现在的赫连绝是帮着白小玲还是帮她,如果赫连绝选择帮助白小玲,那么父皇母后他们一定会相信白小玲和赫连绝相同的话,而她被几个幽冥的男人欺负的事情,也将弄得人人皆知,她没脸在这个世上活着。
她在赫连白的怀里嚎啕大哭着,“大哥,大哥你救救我。不是我情愿的,是他逼迫的我。”
赫连白咬牙道:“他究竟是谁?”
赫连钰脑海中出现的人不多,但是其中让她影响最深的就是吴顺,因为他前段时间刚向父皇要梅香。
吴顺不过是沈琮青的一个侍卫,这件事情一旦揭露,父皇母后都会盛怒,沈琮青若是为吴顺说清,他的官职兴许不保。
牺牲一个亲卫,大家皆大欢喜,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赫连钰哽咽道:“大哥,他叫吴顺,是沈将军的一名侍卫。”
“沈琮青?”
赫连白眯了眯眼睛,前段时间,他的老师倒是向他提起过这个人,说他在老师的寿宴上桀骜不驯。除此之外,他在外的名声很好,所以对于那件事情,他并没有追究。想不到他竟然纵容他的手下,欺负了他的三妹。
但是其中还有疑点。
赫连白说道:“你是尊贵三公主,吴顺一个小小侍卫,他如何敢欺负你?”
“吴顺与我的贴身宫女梅香早就眉来眼去,一日晚上梅香出去,我在房中睡觉,吴顺偷偷摸摸便来了,我拼命挣扎,他却捂住了我的嘴,强行要我,我反抗不过。不过他要我的时候,喊的是梅香的名字,我想着他大概是将我认作了梅香。事过之后,我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害怕损了皇家的脸面。哥哥,你不要劝我,也不要为我报仇,这件事情是一件丑事,你就让我这样饿死算了,让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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