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药,真的效果强烈。
赫连绝看着白小玲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他不敢出声,他慢慢靠近她,想要确认她是否还好。
白小玲的声音很是隐忍低沉,她说道:“赫连绝,你看看窗户封死了没有?”
他走到窗边,往外推了推,窗户也被封死了。
“封死了!”
“那就那就砸开”
赫连绝拿着一个凳子朝着窗户砸过去,窗户是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可是窗户外面是荷花池。他的身体没有完全好,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若是跳入荷花池中,很容易受寒。
但是尽管如此,白小玲对他有救命之恩,她与沈将军是真心相爱,若是真因为今天的事情,导致她与沈将军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缝,那他可真是罪人一个。
赫连绝提起衣角打算翻身跳入荷花池中,白小玲抬眼看见他的动作,她喊到:“你做什么?”
“沈夫人,我们不能被他们抓到共处一室。”
“可是你逃走了那便是心虚是畏罪潜逃”
她恍惚的眼睛看向赫连绝,赫连绝的长相,无疑是端正的,而且他的为人也相当正直,可是就算她吃了那种药,也没有想要扑倒他的想法。人非禽兽,不止遵从于动物最原始的冲动,更重要的是用脑子和理智。
她是沈琮青的妻子,她是白白的娘,她拥有幸福的家庭,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将这些毁了。
皇后使用这一招,最后还得让沈琮青来“抓奸”,她只要再坚持一下,他很快就会来的。
而且今早那宫女知道她在千禧宫,这会儿千禧宫内可不止皇后以及皇后的人。
她艰难说道:“将那个茶壶带走,然后然后大声喊叫”
赫连绝有些懵,现在不是不能让人发现他们在一起,大声喊叫无疑是暴露自己。但是转念一想,白小玲让他做的,是正确的。
带走茶壶,是为了让太医检验茶壶里面的药,大声喊叫是为了让人发现他们在里面,而且还能说明他们只是被困里面,行的端坐得正,并无苟且之事发生。
可如果千禧宫里面全是皇后的人,恐怕大声喊叫这一招没用,她们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来开门。
不过白小玲竟然这么说了,赫连绝也照做。
他大声喊到:“来人呀!开门呀!沈夫人不行了!”
“快来人呀!救人呀!”
赫连绝的声音很大,原本在主殿喝茶的西妃听着这隐隐约约的声音,她问道:“姐姐,你可听见有男子喊叫的声音了?”
皇后自然是听见了,赫连绝与白小玲之间有奸情,她给他们创造了这么良好的机会,他们不知道好好享用,却在这里大喊大叫,真是不知好歹。
没人能堵住赫连绝的嘴,她若不认,待会儿被西妃亲自发现,那就更不好解释了。
皇后说道:“听见了。今日绝儿前来探望本宫,刚才沈夫人走后,他也说自己肚子疼,便离开了。说起来他们去方便,也去得太久了。”
西妃掩嘴一笑,“刚才叫救命的是三皇子?莫不成是掉入茅厕了?”
西妃站了起来,她说道:“秋水,和本宫一起去看看。”
皇后也站了起来,“那等污秽之处,妹妹还是不要去看了,我让几个宫女太监去看看便是。”
“不,这多有趣。妹妹必须去看看。”
西妃说着,已经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了,皇后自然跟在她的身后,西妃一边走,一边说道:“姐姐的千禧宫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就连茅房都修在这么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
话音刚落,她便看见了赫连绝在一个破窗户前站着。
赫连绝看见西妃,他虽然说不认识她,但是以她的穿着打扮来说,她应该是父皇的某个嫔妃,而从她头上戴着的珠宝来看,这位娘娘应该正得盛宠。
他立马喊到:“这位娘娘,我是三皇子赫连绝,刚才沈夫人突然晕倒,我将沈夫人送到偏殿,可不知为何,偏殿的门窗都被锁了,无奈之下,只得砸了窗户,看看外面有人没有。”
西妃微微转头,她对皇后说道:“姐姐,三皇子说的话与姐姐说的话完全不同。沈夫人身体不适,姐姐便让人开了房门,请太医进去瞧瞧,否则沈夫人要是真有一点什么,姐姐在沈将军那里,可不好交代呀!”
皇后的脸色很难看,她冷声道:“喜春,刚才沈夫人和三皇子不是去茅房了?为何他们会被关在偏殿之内,还不赶紧去将门打开。”
“是。”喜春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众人进去以后,只见白小玲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汗水几乎将她的头发全部湿了。
西妃说道:“姐姐,沈夫人都已经这般难受了,还是应该请一个太医过来瞧瞧。”
如果太医来了,那么太医便知道白小玲这是怎么了。
“已经派人去请了。”
西妃故作惊讶,“原来是已经去请了呀!那就是说姐姐早就知道沈夫人身体不适,然而刚才姐姐骗妹妹,说沈夫人是去方便了。结果沈夫人和三皇子被姐姐关在偏殿里面,疼得要死。若不是三皇子砸了窗户求救,沈夫人说不定地生生疼死在里面。姐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妹妹很是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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