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冬月和谢老板打架了?但是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
“左倾,夫人可在马车内?”
白小玲出了撩起车帘,她看见冬月的模样,“冬月,你这是?”
冬月急忙来到马车窗口,道:“夫人,昨天夜里,一群人突然冲进留香馆打砸,我和谢珺出来查看,那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拿着棍子往我们身上招呼,谢珺为了护住我,现在都被打得下不了床了。”
白小玲的眉头皱得很紧,她的鲜蔬超市出事,谢珺的留香馆出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冬月,你先别着急,苏老板与谢珺是合作关系,他一定不会任由这件事情发生。从今天开始,留香馆周围会有专门的人保护,你先回去吧!”
她担心谢珺的身体,想要回去照顾他,“夫人,那我先回去了。”
现在的冬月和以前的冬月不同了,现在的冬月将留香馆当做了她的家,将谢珺当做了她惟一的依靠。
白小玲看着冬月离开,她说道:“左倾,去寿王府。”
“夫人?”将军这次回来,他特意吩咐过,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让夫人少去寿王府,而且夫人去了寿王府以后,她得寸步不离地跟着,绝对不能让夫人和寿王单独相处。
白小玲去寿王府的原因是,和她有关的都在出事,那么赫连启呢?
到了寿王府,轩初将左倾和白小玲来了,他的表情有些窘迫,“沈夫人。”
白小玲下了马车,她问道:“看你这表情,是不是寿王府出了什么事情?”
“没寿王今日不在府上要不沈夫人明日再来?”
她没有理会轩初的话,而是直接进去了,就算赫连启不在府上,轩初也不用这般表情,他那神情,分明就想要拦住她,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拦住她。
轩初连忙上去拦,“沈夫人寿王他他”
左倾一手将轩初拦了,她看了寿王府周围的花草,花草都有被折断的痕迹,看来昨夜的寿王府,并不太平。
白小玲和左倾来到了赫连启的房外,白小玲站在一旁,左倾上去敲门,里面传来赫连启的声音,“轩初,不是说了么!这几日,本王谁也不见。”
轩初小声嘀咕道:“寿王,我也没有办法呀!”
沈夫人硬要进来,他也拦不住,他总不可能对两个姑娘动手吧!再说,她也不敢对沈夫人动手,若是这事被寿王知道了,他得剥了他一层皮。
“你没有办法?若是本王这个样子被人看见,本王要如何解释?”
赫连启说着这句话人,然后打开了门,他看见站在门口的左倾和白小玲,愣了一下,然后用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向轩初,他仿佛在询问,沈夫人来了,为何不通报?
然后,他又看向了白小玲,笑嘻嘻地说道:“沈夫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白小玲看着赫连启脸上苍白,而且手还绑着绷带挂在脖子上。
“昨晚遇刺客了?”
“我这不刚当上寿王没多久,许多人眼红,所以夜里总是来我寿王府逛一逛。”
他说得倒是挺轻巧,能将他都伤了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赫连钰可还好?”
他听罢,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玉湛那孙子下的毒针,本来就是想要一击毙命,而他口中的“一炷香时间能救”,也不过是骗人的说法,那种毒,根本无救。”
所以,赫连钰是死了么?
那么也好解释为什么一夜之间,鲜蔬超市出事,留香馆出事,寿王府出事。
“这些是谁做的?”
轩初口快,他说道:“还不是东”
东?东宫?这些是赫连白做的?
赫连启瞪了轩初一眼,他厉声道:“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做哑巴,下去。”
“是。”
轩初下去了,他一直都不明白,昨日他们分明就已经识破了对方的身份,可是王爷不仅不拆穿他们,甚至在他受伤的这几日,他都没打算出门,想将这件事情瞒下来。
他对白小玲说道:“其实,就算他们是赫连白的暗卫军,也不能说明就是赫连白的意思,再说了,这次赫连钰的事情,的确有我的失误,他若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一下我,我倒觉得心里好过一些。”
听到他这么说,白小玲的心里也有一些难过,当初他为了顾着她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带走赫连钰,赫连钰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但是在他心里,他还是对赫连钰的死存在很大愧疚。
“对不起。”
“什么?”
“赫连启,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容又爬上了脸,“说什么对不起呢!就算当时我立马将赫连钰带出去,她也活不了。西城烈怎么会让与他有婚约的赫连钰活着。”
他的笑容很勉强。
“我们之间也不是外人了,你不必将自己弄得这么累,不想笑就不要笑,想哭,也可以在我面前哭出来。”
他笑得眼中泛了泪花,“白小玲,你说这句话,是想要笑死我吗?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哭,再说了,赫连钰那女人多毒呢!她不将我的命当命,早就想要弄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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