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南诏雅抱上花轿以后,自己也骑上了马,到了寿王府,与他们主婚的是太上皇和皇上,与民间没有太多区别的拜堂以后,南诏雅被送入了洞房,赫连启在外面喝酒应酬,等到将宾客送得差不多了,他也摇摇晃晃地去了喜房。
他推开门,就看见坐在床上,一身红衣,顶着红盖头的南诏雅,他挥了挥手,站在南诏雅身边的丫鬟嬷嬷都悉数退下,并且帮他们关了门。
赫连启坐在她的身边,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有点紧张,他人生中见过许多大风大浪,但是成亲这件事,还是第一次。
南诏雅在他身边,她幽幽说道:“赫连启,你该用秤杆挑掉我的红盖头了。”
这些都是刚才喜娘教她的,用秤杆挑红盖头,寓意称心如意。
“嗯!”他应声以后,就去拿了秤杆,然后缓缓将她的红盖头掀起来,他看着她精致的下巴,殷红的嘴,高挺的鼻
他以前没有好好看过南诏雅,其实南诏雅,真的挺美丽的,而且她安静的模样,真的很好。
他将她的红盖头取下,然后又是呆呆地看着她。
南诏雅见他一直看着她,她拿出一把红枣花生,问道:“要吃吗?”
他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你哪来的?”
“刚才我坐床上以后觉得磕人,原来她们往床上撒了红枣花生,说是要早生贵子的意思,我刚好饿了,于是就抓了一点来吃。”
“花生,寓意早生贵子,倒是说得过去。不过我们东黎的丫鬟嬷嬷死板得很,你是如何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吃这些?”
南诏雅一脸自豪道:“你也不看看你的娘子是谁,她们不让我吃,但是她们打不过我,也不敢得罪我,所以只有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笑着,听到她自称“你的娘子”,心里竟然有些高兴。
“那我们不要辜负这么好的寓意。”
他说着,朝着她靠了过去。
南诏雅睁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别躲!”
嬷嬷教过她,这一天晚上该做什么事情,但她还是有点紧张,有点害怕。眼看着赫连启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脏仿佛跳出来一般。她想着,与其让赫连启占了上风欺负她,还不如由她来掌握主动权。
她也一下子朝着他凑了过去,赫连启被吓得一愣,随即被南诏雅推到了。
他在想,这是什么情况?他刚才只是想擦掉她嘴边的脏东西而已。
下一秒,南诏雅的唇已经覆上了他的唇,红帐落下,红烛摇曳!
次日清晨,南诏雅睁开眼,她看着身边躺着的赫连启,她唇角含笑,从今以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了。
她撑着自己的头,然后看着他,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当她的手快要落在他的嘴唇上面时,他抓住了她的手指。
赫连启现在心里有点乱,不是事先说好了,他们只是为了两国子民,所以才成亲,成亲以后,各自都不妨碍吗?怎么昨天晚上就发生了那事?虽然是南诏雅先主动,可是后来是他主动,而且事都做了,他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他就要为她负责的。
“南诏雅,昨晚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忍着笑,父王说,赫连启虽然智勇多谋,但是对于感情的事情,是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生,只要一切按照“套路”行事,那么就能将他拿到手,果然一切都不出父王所料。
她依偎在他胸口,柔声道:“嗯!”
原本张牙舞爪的南诏雅,突然这么听话黏人地靠着他,他心里一阵满足,开始觉得生活变得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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