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人来?”苍梧疑惑问道。
江火明明和他来相府啊,难道他们真的没来,而且半路去了其他地方?江火为什么谎?
金鳞带着往回走,若真的去其他地方也不去没可能,毕竟江火的心思,有时不是他们能想到的。
正午的太阳越发热烈,集市两旁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话。
“你们不知道,就早上看见的豪华马车啊,我后来偷偷跟着,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众人问。
“嘿嘿,”他神秘一笑,“让你们去不干,胆!看这是什么。”着张开手心,里面躺着纯金的铃铛。
“纯金啊纯金……”着凑到嘴里嘎嘣一咬,却差点把牙齿给蹦掉了,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
周围人一哄而散,跑远了。
“这东西哪里来的?”金鳞那些铃铛仔细看着,知道看到里面刻着的“金”字,低沉问道。
手中匕首往他嘴里塞了塞。
金铃儿身上的铃铛,无缘无故怎么会出现在这人身上?所掉的也不可能!
他立刻否认。
那人被抵着喉咙,锋利刀刃挨着舌头,只要他稍微动一下,这刀会毫不犹豫刺进他的喉咙,割掉头。
他紧张的眨眼眨眼,一些侥幸的心思也收了起来,“早上豪华马车经过,我就偷偷跟了上去,后来在一个巷里捡到的……我还好奇他们进去后在没出来了……”
他话还没完,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中正惊骇,马蹄长踏,邹毛一甩甩进他嘴巴里……
“巷在哪里!最好老实点!”
两人在偷指点下找到那巷,更神奇的是,那巷居然紧紧靠着丞相府的大墙。
“就是这里,早上我亲眼看着他们马车进去……”
金鳞高大的身躯挡住他,盯着他眼睛,“然后还要什么。”
偷一抖身,这男身上不怒自威,一种压迫的气势压向他,关键是他武功还很厉害!还要那个不话冷漠的男,看着就不好惹。
他最后隐瞒的事给抖了出来,“后来……另一个马车也来了,那人…是王少!”
似乎这个名字十分艰难,完就紧紧闭嘴不话了,王少一手遮天若是知道他泄露了他,估计今晚一闭眼就再也醒不来了。
苍梧听着偷着话,一边在巷里转悠,平洁整齐的地面,看不出丝毫打斗的痕迹,甚至连墙面都整洁如新,仿佛他们才是第一个踏进这巷的人。
“东西哪里捡的?”苍梧冷冷问。
偷跑过去指了墙角,“我拔出来的,埋在土下面了。”
苍梧蹲下一看,捏起土仔细闻着,又翻了翻,最后站起来看向金鳞,道,“有机关。”
有机关……
因为这土最新翻新过,而相府在这里最起码十年了,十年的土地不是泛着黑色的软土,而是硬实的地面才对。
难怪进来时候感觉哪里不对劲……
金鳞一听浑身气势又是一爆,炸的偷蹲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两人在巷里乱戳一通,掘地三尺差点就把偷种在里面了,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
最后金鳞英俊的脸仿佛花不开的墨汁,一拳把围墙打出个窟窿出来,拳头从这头伸向那头,他的妹妹!
他突然有些自责,若不是一味练功放任她的野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今她在风雨生死未卜,回去他怎么和父母交代?
若是他对妹妹的事上点心是不是不会这样了?
他有些颓废的抽回拳头,他东晋草原,汉性格粗犷武力就是硬道理,所以他的阴谋权术远远不及他们来的圆润,若是在他的领土发生这样的事,他会立刻带人拆了院把人找出来。
但是现在他看着墙有些颓废,第一次,他产生了无力感。
“苍梧王爷,有没有办法?”
苍梧靠着墙,低头不语,他不像金鳞这个莽汉,他对现在局面还是有些了解的。
首先因为阿新能力太过逆天,吸引帝都达官贵人相邀请,假如今日江火确实带人去赴约,去的是相府。
那么根据门口侍卫的话,确实没人拜访过,门口人来人往总归有人见到的,所以他不是撒谎。
那么就是中途出事了,马车进了巷里,丞相之也进了巷了……
王少出事了……
江火等人不见了……
很快苍梧的脑袋连成一条线,一抬头准备和金鳞着什么,眼神却透过拳头大洞口看了进去。
看了半天,终于一笑,那淡漠的脸上绽放柔和的笑容,如暗夜中轻舒慢绽的华容,那偷一下看愣了。
“金鳞,我有办法了。”
当天夜晚,天上星星飞斗如桥,不时云层飘过,挡住灰暗不明的星光。
在这层星光地下,一行人穿着特制的宫廷衣服,高头大马抵达相府。
管家一见宫里来人了,一边让人禀报丞相,一边带人进了大厅,好茶好点心哄着,“大人,老爷马上就到。”
着塞了厚实的荷包给那人,那人冰冷的脸立刻眉开眼笑。
“不知公公深夜来临有何贵干?”丞相急忙来,衣衫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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