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宽广而辽阔无边的大草原很不符合。
一向跋扈的金铃儿此时有些拘谨的道,“张太医,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江火有些诧异看向男,但仅仅一瞬间罢了。
男手中药杵一停,众人呼吸一顿,江火眸一凝。
“你。”他开口,原本有些期待他声音的众人,露出失望的表情。
虽然不是第一次期待了,可是每一次见到他,都不由自主渴望听到他的声音,而且粗糙,沙哑,像是大火烧坏了声带似得声音。
十分之难听,煞风景。
江火心里一阵可惜,只不过这人打扮明显不是本族人,而且看金铃儿如此恭敬的态度,不定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吧?
“嗯,江火,你来吧!”金铃儿让出地方。
江火大方往前一站,对着男道,“你这里有种名为鲜明草的东西么?”
男身微微一顿,转过身来,可惜脸上带着月白色面具,挡住整张脸,之露出一双黑如点墨的眼睛。
他看着江火道,“有。”
“请拿出来吧。”江火看着他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熟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谁,便先放在一边了,现在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富贵儿的事。
其实从她看见马驹那眼起,她就知道绝对不是富贵儿技术不行的原因。
马驹眸泛着不正常的青色,明显是中毒的原因,她掰开嘴,检查眼睛,最后在蹄上发现蛛丝马迹。
其实这也并不能明什么,鲜明草虽然能让马短暂失去理智,疯癫起来,可是这大草原最不缺的就是草了。
即使她找到证据,因为吃了鲜明才疯了的,阿娅也可是,是马驹自己吃了也不定。
所以,这只是第一步,她要做的并不是一下将阿娅当成嫌疑犯。
她要引出她身后的人。
男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从身后的药盒里拿出鲜明递给江火,他动作不急不缓,充满优雅的感觉,像是与生俱来的气质,看的江火微微一愣,这样的人甘心做个太医?
想法一闪而逝,她没有接过草,只是对着男,“你这个草的作用吧!”
“鲜明草,性寒,常生高山之上都是,容易寻找,且味香,马匹喜食,但对马匹有疯癫之用。”
江火点头,这个她想的一模一样,前段时间她和苍梧没事去爬山看落日,无意中见过这种草,当时苍梧还和她解一番。
没想到转眼间又遇到这种东西,只是她没有权威来的有理有据。
男完,阿娅脸色微微一白,但她又想到什么,继续道,“所以呢?你把众人叫到这里来就是听这个?”
江火这时候也不着急了,眉头一挑,扫了眼周围道,“你那个好朋友呢?怎么还没回来?”
金铃儿闻言也看了看。
在帐篷外面正好传来脚步声,一轻一重,看的出来来人很着急。
哗啦一声,帐篷被掀开,进来一个肌肉结实大汉他一脸横肉,开口就大声嚷嚷道,“是谁欺负我女儿!”
声音如洪钟大闾几乎要掀翻屋顶震的众人耳朵一疼,来人正是阿娅的父亲!
“阿爹!”阿娅扑过去,窝在她爹怀里,“你怎么来了?”
“有人欺负我女儿,能不来么!”的话温柔,眼睛却一直盯着江火。
他只有一个女儿,是个独苗,平时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会让外人欺负了去!
“甘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爹也回来了?”金铃儿有些激动问道。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阿爹了,这次回来听阿爹又去了那个地方,只不过这次这么快就回来了?
比上次快多了!
她心里一高兴就忘了江火这档事,就要往外跑,要不是江火出言咳嗽估计人已经飞出去了。
金铃儿老脸一红,对着叔道,“这件事我是裁判,叔,你就不怕插手了,这是我们辈的事。”金铃儿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靠谱的。
比如这次,她扣上辈的名头,叔总不好意思在插手了吧?
最多余一旁监督罢了!
阿甘冷冷一哼,便是不碍事,阿娅脸色一暗。
下一秒江火却语出惊人,“金铃儿你呢这里的猎犬听很出名啊!借我一用!”
草原放羊,为了防止狼群偷袭,所以养的猎犬相当彪悍!
“你要猎犬干什么?”金铃儿问道。
“猎犬鼻不是很灵么?让他来闻闻这草,在闻闻那马!在不济昨日喂马的马厩也行的。”江火淡淡道。
阿娅脸色彻底白了,她中午明白江火兜兜转转的原因了,她到底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猎犬来找出她!
这样她就百口莫辩了!
好狠的女人,和画本里写的一模一样!
她求助的看着她爹,她爹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阿娅等不到圣意来,有意找江火麻烦!
她怎么就耐不住性么?阿甘有些头疼。
“怎么?阿娅姑娘病了么?脸色有些苍白阿,太医就在这里要不让他给你瞧瞧?”江火凑上去有些关心道。
阿娅看着江火的脸就恨不得一脚踹飞她,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
“不用!”
“那我找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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