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他无奈开口道,“你赢了。”
富贵儿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比了个耶!
第二天,富贵儿破天荒要和苍梧共乘一马,江火笑着点头,难得富贵儿没有留下心理阴影,这已经不错了。
苍梧眼圈发青,伸手把富贵儿抱上马,他错了!这哪里是纯良无害的孩?分明是恶魔!
昨晚他一时心软,结果这恶魔居然让他打地铺?!
他想躺下却在他踏出帐篷那只脚看了很久,最终认命睡在卧榻上,卧榻十分,根本睡不下他。
时候就如此顽劣,长大还得了?
想着一拍马屁股,马嗖的一声飞窜出去,金铃儿玩性大发拉着阿信也要骑马,跟着跑了,马脖铃铛摇晃在风中。
整个马车转眼就剩下江火了孤身一人,她托腮看着空荡荡的马车,突然感觉一阵凄凉,儿大不由娘啊…
“江姑娘,可汗让你过去一趟。”
江火想了想,从马车上跳下来,便跟着去了。
面前的男大概四十上下,一身气度不凡,眉目间精光闪烁却眉眼舒朗,和金铃儿有几分相似。
江火打量他同时,可汗也在打量她。
一张脸精致无匹,眉眼大气毫无遮掩,行动间没有其他女的娇柔做作,倒是有几分草原儿女的气度。
他看人这么多年,还是挺准的。
“江姑娘,你和我儿认识,在外面多谢包含了!”
江火眉头一挑,“应该的,只是可汗让我过来有其他事要吧?”
“哈哈哈,江姑娘快人快语!”他一拍大腿,直接明意思。
金铃儿是他唯一的女儿,武功虽然不错,可以人太过放纵,这是天性,是好事,可是在皇家却不行。
按理来公主就是用来宠爱,最后和亲拉进大臣关系的手段,可是正因为宠爱,可汗才不愿看着金铃儿横死他乡。
按他的话来就是不安分,而江火已经见识过金铃儿闯祸的能力了,对可汗的话深以为然。
“所以你想我怎么做?”
“姑娘快人快语!虽然这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知道江姑娘的能力,在十年大比之上绽放光彩,在风国所作所为,我有所耳闻,深以为你能够帮助铃儿成长。”
江火一囧,太风国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二世祖再世,难得这么夸她,自然不能不承认,江火厚脸皮道,“多谢夸奖。”
可汗更满意了,他低声对江火又了什么,最后江火眼睛一亮,提出一个要求,抵达尧城之后,她要看国库中的历史年鉴。
可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历史年鉴而已,根本没什么。
江火也没问可汗关于那女的问题,在没确定之前还是自己先动手弄清楚再。
远在千里之外,之外的风国,自风雨国一分为二之后,那天假山里私会之后,漓江已经整整二十天零八个时辰没见过江火了。
漓江掐了掐手指头,又加了半柱香。
他仰头一叹,女人啊,你为什么走?
从看到横卧马蹄之下的江火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一切都会不同了,直到后来经历种种,更加证明他……不想放手。
江火身上的光芒已经遮不住了,他想放她翱翔九天,可又怕她一飞冲天再也不回来。
看她一次次冒险,置身陷阱又想狠狠把她抓在手里,折断她的翅膀……
“唉……”
一向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漓王殿下轻叹了一口气,即使一手乱了风雨的江山,也没如此费力过。
站在一旁的废材苦哈哈脸,这这这……自从他回来以后,主对他什么也不做也不,只是当他隐形人,一天到晚唉声叹气此起彼伏,凤黑一旁没良心的笑。
他很像敲掉凤黑的牙齿,更想负荆请罪!
“主!”凤白跪下,抬头看着漓江道,“是属下办事不利,您就罚我吧!”
“你伤口好了?”漓江淡淡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胸口上。
那里还隐隐作痛,上次处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若是再来一次,恐怕就要落下病根了。
他趴下,身低伏,“主,属下犯错就要受罚!”
凤黑这是突然冒出来,不声不响跪在旁边,“主,属下愿意带他受罚!”
凤白感动的盯着他,凤黑面无表情,张口无声道,“你要给我洗一年内衣!”
凤白脸色一黑。
漓江淡淡看着两人活宝属下,拂了拂袖,“都起来吧,受罚自然的,你去找江火吧,找到向她请罪。”
自从江火不在了,他整个人都没劲了,吃饭如同嚼蜡,现在风国内政走上平稳,越良又是个能干的,他要不要也出去走了走?
他不知道他的走一走,越良面对着堆满半个屋的奏折欲哭无泪,只能苦哈哈的改写,漓江带人传话给他,能者多劳!
他一听差点把奏折摔了,尼玛,谁偷懒啊!!
漓江出了城,低调马车摇摇晃晃,凤白低声道,“主,去哪啊?”
“东炎。”
……
江火不知道她辛苦遮掩的去处就这样被漓江猜了出来,其实她一开始也没有瞒住漓江的意思,只是短时间内不想见漓江罢了。
她武功一夜之间尽失,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得鲜红的铁块冒着黑烟,夜君天疯狂的眼神比铁块还红,到底是她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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