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也试图练回武功,可是夜君天霸道的方法直接导致经脉损伤,需要大量的草药医治,最关键的是要神医来治!
据她所知,江湖上的确有这么一号人物,可惜那是百年千的人了,传他的一手医术活死人肉白骨,号称和阎王抢人命。
这样的人在,她的强势必定能恢复吧,她叹了口气,可是这样的人早就成了白骨一堆了。
上天还真是愚弄人!
不过风雨国分裂之后,没有听到夜君天的消息,只知道夜摩天占据西面的国家,大将军占据东面国家。
而东面国家和风国接壤,按照漓江那人的性,估计这一半迟早是风国的吧?
那风国无形中成了第一大国!
第一大国啊,想当初沦落到最国的他们,任人鱼肉最后国破家亡,自己落个祸国妖妃的名头。
而今生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即使轨迹滑向另一个未知方向呢?
大概从她第一次遇到漓江那次吧?白衣卿士,十里风华的男。
江火正想的出神,突然听到一阵萧声传来,虚虚弱弱,连绵起伏如数不尽的哀伤从音乐中流淌出来,连空气中都带上三分忧伤。
江火好奇是谁,眼睛一扫,原来这里是杂物房,她搬来梯背着富贵儿就爬上了屋顶,视野顿时开阔,俯翰之间心胸开阔,只是悲伤音乐缥缈不止。
江火示意富贵儿不要出声,富贵儿眼睛亮晶晶点头。
江火爬上屋顶另一侧,伸头一看,另一边是个院,院里有课梨花树,花枝正开的灿烂,花瓣簌簌往下飘,飘落一男的肩膀上。
男一手执横笛,微微下垂眼睛,宽袍飞舞紧紧贴着身,勾勒出挺拔的身姿,却在江火伸头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连下飘的花瓣似乎都在空中一顿,才飘散而下。
江火呼吸一顿,这不是那个太医么?他没去参加宴会?
也是,看起来冷冷清清,面具整日敷脸,不定是个丑到不行的人!
江火准备扭头就走,谁成想脚下一滑,那青石瓦片咔擦裂成两半,江火眼睛一瞪,想抓住东西却捞了个空,身华丽丽的掉下去了。
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江火,却感觉身一软,一股清冽香气扑面而来。
她睁开眼,入眼是弧度完美的下巴,然而还没等她仔细观看就被砰的一声扔到地下。
而富贵儿从另一边下了梯,跑过来,短短的腿亢嗤亢嗤。
“娘!”
江火尴尬爬起来,抱着富贵儿就要跑,妈呀,敌人看似不好惹,先溜之。
“啪——”
门猛的一合,幸亏江火停的快,否则就夹到脚了。
“呵呵,先生这是做什么?”
太医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后天经脉损伤。”
仅仅一句话,远在门边的江火直溜一声来到太医身边,“太医,你我这病有没有的治?”她期待看着他。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
太医凉凉看了她一眼,“这病有的治,偷窥病没得治。”
“我没有!”江火下意识反驳,可是想到自己的做法,和偷窥确实没有什么区别……她头疼的抱着富贵儿,怎么感觉最近智商直线下降了?
难道武功没了智商也掉了?
她一本正经坐下来,看着太医严肃道,“医者父母心……”
“我单身。”
“呃……”
“我的病”
“偷窥病?”
“……”
最终江火还是败下来,在太医冷冰冰嘲讽语气之下,灰溜溜被嘲讽一百零八遍之后,夹着尾巴逃走了,心有余悸对着富贵儿道,“你看,这样的人单身!就是因为毒蛇,冷冰冰!知道么?”
“嗯!找不到娘!富贵儿不要!”
江火满意点头,孺可教也,果然她还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太医。
而最近苍梧有点不正常。
以前的他没事总要霸气侧漏一下,刷下存在感,而最近低调的江火都快忘了,若不是富贵儿和她木盒的事,她还没有发现苍梧的异常。
富贵儿的眉飞色舞,似乎刚才冷脸太医没有给他留下丝毫映像。
江火笑了笑,“这种把戏不可以用第二次知道么?”
富贵儿笑了笑,“兵不厌诈,漓江叔叔的,而且只是凤白叔叔给的玩意罢了,不伤人的。”
富贵儿提到漓江,她也有很久没见了,诈一想,还是很思念的。
江火伺候富贵儿睡下,自己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也躺下闭眼,万籁俱寂,天地间就此安静下来。
到了后半夜,微风乍起,卷起地面枯枝乱叶,飘飘洒洒,其中一片落在窗口细微的磨砂声却上江火蓦然惊醒。
她伸手点了富贵儿睡穴,心翼翼不发声音把他塞进衣柜里,然后继续躺下。
门外的人似乎惊讶的咦了一声,江火心里一紧,紧接着听到门口门栓啪的一声断裂之声,是从中间断裂!而不是挑开。
江火心里下沉,究竟是谁?
皇宫虽然简陋,但是守卫森严重重叠叠,自己爬上屋顶没人阻拦,因为他们认得江火这脸,所以没有阻拦。
但大半夜来溜门撬锁的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行为之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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