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名川要蛊做什么?她肯定知道金陵有,否则不会只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就在金陵。
江火有些头疼,头疼之后便是全身酸痛,原来太紧张没注意到都开始发作起来。
扯了信号,不一会王一带人纷纷赶来。
“主子!”二十五跑过来扶着江火,“你怎么样了?是属下保护不力!”
“没事,先回去。”是她一开始不让他们跟着,也是自己大意了。
江火活蹦乱跳精神饱满的出门,然后像一滩烂泥似的被抬回去。
太医只是靠在门边弄着袖子,嘴角淡淡的嘲笑。
摒退众人,只剩下二十五在一旁照顾,“太医,请你给我家主子看病吧?”
二十五为人通透,这些日子跟在主子身边,也知道这个太医是什么脾气,便好声好气的说话。
“哦,我为什么要救她?”大晚上不好好呆在屋里修炼,居然还带着文乐走出去喝花酒老花魁?
活该学艺不精被打回来!
要是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理江火……
“哎呀!怎么这么烫?”二十五蹦起来,“太医,你快看看主人是不是发烧了?”
太医眉头一皱,在二十五脸上掠过,江火身体素质壮的和牛似的,会发烧?
他狐疑地走过去一看,她虽然戴着人皮面具,但是面具做得极为通透轻薄,她的脸色绯红异常。
伸手一探,果然发烧了。
“你去药店抓药给你主子吃。”太医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能让人放心?
非要闹出幺蛾子,把自己折腾死才甘心么。
他拿出药水卸了她的面具,露出精致无比的面容,此时正闭着眼睛,纤长地睫毛如蝶翼般颤动,他不由自主伸过手碰了下。
“不要动!”江火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太医心下一紧。
但是江火并没有醒过来,“有话好好说!”
这是做梦了?
太医扯下她的手,连做梦估计都和别人打架吧?真不让人省心。
想着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在她身上细细涂抹,原本修长如玉的手指布满伤痕,有些伤口深的已经见骨。
太医的手指一顿,抬眼深深的看着江火的脸庞,更加小心地给她上药……这么深的伤口她一个女子是如何扛过来的。
她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养成这般随意散懒的性子,竟然连自己的身子都不甚在意,那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放在心里?
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人的身影,修长笔直,回顾似清波……
太医随意笑笑。
二十五小心翼翼端着碗进来之后就看见太医笑的危险,其实她一直看不透太医,听主子说他们相遇只是偶然,可是这太医对她却很好,似乎多年的朋友一般。
这让人很怀疑他居心叵测。
可是当看见他无意中看主子的眼神,即使隔着面具身为女人的直觉也知道,那是看爱人的眼神……
哎!孽缘呀,孽缘!
身为男子也能把正直的男人给掰弯,主子的魅力果然无穷!
可是……这恐怕为世人所不容吧?毕竟两个男子……
这种现象在某些有有怪癖的大户人家中很常见,娈童什么的…可是至少他现在还没见过同样风华万千的男子相爱,那一定是惊天地泣鬼神!
可是,若是主子无意,恐怕太医一项心愿就要错付了!
二十五又脑补一出郎有情妾无意芳心暗许,却遭践踏的好戏。
“还站着做什么?”太医看着笑的傻兮兮的二十五,她身边的人都这么不靠谱?要不要调人手过来?
毕竟她这种灾害体质,走到哪里都不能安生。
服务好江火,留下二十五看守有事随时找他,太医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里面没有电烛火,窗户却打开着。
“怎么样?”太医脱下如雪的衣服随手扔给身后的人。
嗤——
蜡烛点亮,满堂明亮,他身后站着黑衣人从头黑到脚。
“已经安排妥当,人手备齐,就等主子一声令下”说着,他犹豫了一番。
“说。”
“可是,那人已经打乱了主子的计划,主子你为何不杀了他!…”
砰!
黑人突然倒飞出去摔在地下,他立刻爬起来单膝跪下“主子!”
“不要让我在听到这话,你下去吧。”
黑衣人不甘心,“主子这可是计划许久的……”
砰!
太医眼神幽深,挥手把黑衣人丢出窗户外,手指捏着窗边。
卡擦!裂了!
黑衣人一瘸一拐离开,最后不甘心手中一使劲,白衣化为灰烬,主子,你下不了手,我就来帮你!
次日,昏黄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床边上,江火眉头一动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熟悉的房子。
她撑着坐起来,只感觉浑身无力,,她睡了多久?
“主子,你醒啦!”二十五推门而入,惊喜道,放下手中的碗给她调整位子。
“主子,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们了,你一定睡了一天一夜。”
“水…”江火出声,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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