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是因为江火受孕了,但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胚胎竟然安然无恙,并且在母亲一直沉睡无法正常进食的情况下,依旧每日茁壮成长着,一天比一天大。
虽然陌樱知道自己有很多代餐的药丸,这种她和羽尘也经常吃的,能够给两个睡神在长眠过程中补充所需的营养。
但是孩子需要更多的营养,但是药丸吃多了,容易醒不过来,所以她也那个焦虑啊,花了几个月的时候制作了一种能补充母亲和孩子共同营养的,又能让母亲不会在药效下沉睡更久的药丸。
她简直是个天才!
陌樱日常走到羽尘的跟前,弯腰亲了他一下,一旁的雕看到了,便叫了一声,好像在调侃,陌樱朝雕儿吐了吐舌头,羽尘展开笑颜。
看着羽尘的笑颜,陌樱也合不拢嘴。
羽尘可是她的眼神,不管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多久,陌樱对他都是百看不厌的,甚至还如刚认识一样,见到他就害羞。
陌樱趴在羽尘的怀里,享受着属于她的温馨的怀抱,真舒适。
原本只有她们两个人,但是陌樱一点都不觉得腻啊,就像她总是腻歪在羽尘的怀抱里,永远都是那么满足,那么幸福。
像这里的空气一样,每一秒都新鲜。
羽尘抚摸着她的头,在和煦的阳光下,陌樱都会沉沉的睡过去。
因为她总是很早起来,天还没亮,她便要起来收集早晨最纯净的露水,为了新鲜必须马上制药,一直忙到天亮,然后她要给花草浇水,给羽尘坐早餐,然后再去给江火她们喂药。
所以,她的小身子总是忙碌着,趴在羽尘腿上的时候又太舒服,所以就睡过去。
不管睡多久,羽尘都不会打扰她。
因为他的腿是没用的,所以也不会麻,他可以这样让陌樱睡到天荒地老。
阳光接近正午,稍微热了一些,羽尘便会回到屋子里,他的手还是很有力气的,加上陌樱身材娇小,他一用力就把她提起来了。
她就会被他放在床上睡觉。
陌樱或许可以睡很久,但是她都会在傍晚的时候醒来,因为她还是要给花草浇花,晚上,她还要收集叶露。
这个小人儿不停的忙碌着,很晚了才上床睡觉。
每次都是他在床上躺着等她来。
有时候他想要她了,但是陌樱躺在自己的怀里,一秒钟就睡着了,他也只好忍着,谁让这小妞儿那么疲惫呢。
当然只是因为他的脚动不了,不然早就把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了。
然后他会困得早上陌樱起来的时候都不知道。
但是陌樱依旧顺着她的生物钟,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传播花粉一样,忙忙碌碌。
偶尔她会偷懒。
是她害羞的在自己身上呻吟的时候,夜里奋战,第二日,她便无法采集晨露了。
在这与世无争的地方,即使是一个迷糊又勤快的小蜜蜂带着一个没有双目,并且双脚也残废的大灰狼,也依旧如神仙眷侣般惬意。
京都。
在樱花楼灭楼惨案过了半年后,当时轰动一时的事件也慢慢的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的被人们淡忘了。
但是口中相传的,却是个一直新鲜的故事。
“姑娘夜夜房中等候情郎来,与情郎痴爱缠绵。无奈情郎的仰慕着,也是个好妒的毒女人,将姑娘逼入绝路。绝吗?不绝,那是情敌之间的针锋相对啊,谁赢谁输,皆由天命。姑娘差点惨遭毒女人下手,这时候,情郎如仙人般从天而降,带来的却是魔鬼的消息。‘我要与你做个了结!’”
最后一句,那说书先生声音拔了一个尖儿,手中的折扇一敲手心,声色并俱,形象生动,听得下面的人心情也是跟着跌宕起伏,如感其境。
“你说姑娘绝望吗?”说书人折扇打着手心,声音再峰回路转:“绝望啊!”
“见了情郎是希望,希望是来救她。那话却像当头一棒,却痛在心上啊!”说书先生的声音里尽是叹息的语气。“那是绝望中的绝望啊!”
“你说怎么着?”他又转换了语气,让人误以为事情还有回转,有些听了无数遍的人也有些期待是不是改了结局。
却听说书先生娓娓道来。
“姑娘眼中含泪,说道:‘为什么?’却见情郎是那个冷漠啊。姑娘心灰意冷,道:‘你要如何了结?’你猜那情郎,他说了什么?他说:‘就这样吧。’伸出手,宛如推门,把姑娘的身子推向悬崖,那后面,可是万丈深渊啊,还能活命吗?”
说书先生顿了顿,摇了摇头:“不能。”
“崖称夺命崖,夺命崖夺命,自然不是空得虚名。姑娘带着生前的绝望,消失在夺命深渊中。情郎真是狠心呐,唉。”
下面的人纷纷点头应和。
“姑娘是没命了。那这情郎和毒女人怎么样了呢?她们结为了夫妻。”
底下一片嘘声。
“可是啊,这情郎却日日愁绪,不愿同毒女人同房。”
鸦雀无声。
“却三妻四妾。那些妾侍啊,个个生的是貌美如花。美人各有千秋,眉清目秀,绝代芳华,甚至有长的丑者,这是为何呢?”
“因为啊,她们的身上有一个共同点,都像啊,要么眼神,要么嘴儿,要么身段,要么声音。”三四叠声,又陡然一落,说书先生极力骋其千回百转的说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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