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璇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突然这样说话,我真不习惯。”
炎渝南怒,得寸进尺了是不?
“璇玑,要不我下个旨让你和无忧成亲?”炎渝南突然没安好心的道。
无忧正喝着茶,一听,吓到噗嗤一声嘴里的茶水尽数喷出,“开…开什么玩笑?”
炎璇玑被猛地呛了一口,直咳嗽,“别误会了,我们就朋友而已。”
无忧在一旁猛地附和“对,对啊。朋友。”
炎渝南翻了个白眼,“就你们还朋友,谁信啊。”
炎璇玑顿时无语,他们可是纯友谊的好不好?
这些人啊,思想太龌龊,太不堪了。
无忧笑了,淡淡的道,“我和璇玑绝对不可能,就因为我们关系好,才不可能啊,因为我们太像了,对什么都无所谓,对有些事很执着,但这绝对不是我们应该在一起的理由。我和炎璇玑,永远是朋友,不过夫妻,永远不可能,是吧,炎璇玑。”
炎璇玑猛地点头,太贴切了!
玲珑噗嗤一笑,“看吧,叫你别掺合,你非不听,踢到铁板了吧?”
此时此刻炎渝南心里就两个字,**,这两都是**!
无忧无奈耸肩,“昨天好些了么?”
玲珑点头,“嗯。”
无忧替炎璇玑把了脉,微笑道,“恢复的很快,相信过几天就可以站起来了。”
玲珑松了口气。
无忧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
炎璇玑也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走。”
无忧摇头,“你一定有很多事要和炎渝南商量,我自己一个人能行的。”
炎璇玑点头,“好吧,你小心点。”
无忧点头,随即便背了医药箱出去。
刚走出御花园,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便毕恭毕敬的冲无忧鞠了个躬,然后声音响亮,“参见无忧大人。”
无忧顿时黑了脸,一看竟然是骘染,又是哭笑不得,“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大人了,我一无功名,二无官位,这大人二字实在担不住啊。”
骘染目光坚定,“除非大人答应收在属为徒!”
哎,怎么又是这件事?
之前炎璇玑带她参观皇宫,免得以后迷路,到演练场的时候,看见几个侍卫在切磋,她一时手痒便上去,大获全胜,谁知这几个侍卫是大内侍卫,这下倒好,她名声大噪,宫中看见她的都不急不躁的叫上一句无忧大人。
无忧倒是欲哭无泪。
无忧愣了愣,“这不太好吧,家师说不可随意收徒。”
骘染垂头丧气,“属下明白。”
看着骘染远去的背影,无忧挠了挠头,师父啊,她自己都学艺不精,还收什么徒弟,误人子弟就不好了。
无忧正走回府中,却在府门瞥见一抹白衣胜雪。
他立于人来人往中,却很容易第一眼可以看到,那纤尘不染的背影,是万年的寂寞与冰冷。
心猛地一悸,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眶一股热流涌出,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地板上,清脆而悠扬。
他缓缓转过身来,眉眼如画,衣抉飘飘,长发如墨,那宛如天人的脸上扬着浅浅的笑,冰雪初融,春暖花开,一眉一眼依旧神圣不可侵犯,身旁开了一朵又一朵洁白的莲花,那般纤尘不染,不可亵渎。
煞那间,似乎世间万籁俱寂,独那人玉立于此。
“无忧。”
“师父!”
那清凉似水的声音袭来,无忧再也忍不住,哭着一把扑进那个带着淡淡药草香味的怀中。
“对不起,是师父不好,让你等了这么久。”那如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无忧窝在他怀中放肆的哭着。
师父啊,你可知没了你我又多不知所措?
将我一个人扔在陌生的地方,徒儿真的很怕啊!
你知不知道,徒儿差点死在火海中。
你又知不知道,徒儿为了寻你来到了炎国?
三番四次的无功而返,徒儿多担心你到底知不知道?
墨华疼惜的抚着那柔软的发丝,任由那冰冷的泪水打湿他洁白的衣衫,声音难得的温柔,“不哭了,无忧乖,是师父错了。”
无忧带着哭腔哭的哀哀欲绝,“师父,徒儿找了你好久,可找不到,一直找,找了整整半年,可师父不知道在哪里……”
墨华轻轻地拍了拍无忧的后背,嗓音冰凉,“为师去找你师姐了。”
无忧抬起头来,抹了抹眼泪,“那找到了吗?”
墨华淡淡一笑,笑的春暖花开,“找到了,她现在很好。”
无忧看了看墨华身后,一脸茫然,“师姐没有随师父回来吗?”
墨华轻轻摇了摇头,“师父的错不会这么轻易被原谅。”
墨华扬着嘴角,那是一种很悲伤很悲伤的笑容,无忧看在眼里,心被什么狠狠的揪住。
“师父,你怎么知道徒儿在这里的。”
无忧仰着头,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因为无忧这半年来做了好多好事啊,以你现在的名声,一提起你便知道你在这了。”墨华眉眼如初,清清凉凉的,眼眸中微微荡漾着一丝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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