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茶一惊,小手紧紧地抓着托盘不知所措,脸颊滚烫。
哎,他刚才是在说她吗?好激动。
无忧笑了笑,“是啊。”
小兽看着啊茶弯眉浅笑,眉毛弯弯,眯成了天上的星星。
啊茶红了脸,手指不停绞着衣带,怦然心动,娘亲,这个公子笑起来好好看哦,啊茶是不是恋爱了?
请问,作者你是多无聊,连一只兽都要拉cp?
哎,难不成你们歧视兽?
……………
无忧趴在墨华膝盖上咯咯笑个不停,见啊茶这副模样,她就知道啊茶是对小兽动心了。
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
正当无忧想的不亦乐乎之时,墨华轻轻的敲了敲她脑袋,冷冷清清的声音自上方飘下,“别乱想一些有的没的,准备好房间,我和小兽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无忧猛地蹦了起来,开心到手舞足蹈,“真的吗?”
墨华微点头,“真的。”
他笑的似水中祭月,淡淡的,不留痕迹。
啊茶闷哼一声,心里大叫万岁。
无忧吩咐啊茶打扫好府中最大的两间卧房让墨华和小兽入住。
啊茶不亦乐乎的应声离去。
一条小道上,啊茶抱着打扫用具摇摇晃晃的走着,她身子娇小,几乎要被水桶这些个淹没。
一个不小心,哐当一声。
地上散了满地的抹布、水桶。
啊茶心叫一个不好,连忙蹲下身子去捡。
啊茶正抓住抹布的一端,另一头却被一只似玉般的手给抓住。
啊茶抬起头,只见小兽淡淡的笑着,温良如玉。
“多谢公子。”啊茶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红着脸站起来。
小兽微微一笑,“无碍,需要帮忙吗?”
啊茶正欲摇头,可当看到小兽那温和的笑容之时却害羞的点了点头,“谢谢公子。”
小兽说了一句哪里,便接过啊茶手中的东西,随着啊茶向房间走去。
啊茶一路上紧紧低着头,脸颊滚烫。
终于,她忍不住,猛地抬起头来,死死地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大声道,“我叫啊茶,不知公子叫什么?”
小兽愕然,然莞尔一笑,“我真实姓名叫花流月,无忧和墨大哥他们都叫我小兽。”
其实小兽这个名字只是因为他向来不喜欢说自己的名字,久而久之,传下小兽这个名字了,若不是今日啊茶问,恐怕他自己都想不起他原来叫花流月。
“花流月………”啊茶呢喃着,突然叫住了小兽,“那个,我可以叫你月月吗?”
小兽噗嗤一笑,“可以啊!”
姓名么?
只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啊茶笑眯了眼,嘴里煞有其事的反复重复着,“月月………月月!”
月月,啊茶喜欢你哦。
夜色迷人,无忧和墨华一同坐在院子中,凉风吹过,白衣男子仙风道骨,眉眼如画,白衣女子脸戴面具,长发及腰,此景似画。
“无忧,对错,你现在可知?”
墨华举杯饮茶,微阖眼,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如洒了银粉,闪闪发亮。
无忧看的迷神,怅然若失,待她醒悟过来,才缓缓摇摇头,“徒儿,仍不知,徒儿未经历过大是大非,也未曾想过自己错了什么,所以,徒儿不知。”
墨华淡笑,指尖绕着淡淡的白光,“这比你半年前的答案要好些。”
无忧垂眸低头,缓缓摊开掌心,没有花瓣,“师父,若是有人被囚禁在一个地方,你却永远到达不了那个地方,怎么办?”
半年前的那个噩梦又再一次浮现在她眼前。
“世间没有到达不了的地方,除了心。”墨华思索片刻,声音低沉冰凉,猛地震动无忧的心。
无忧苦笑着又无奈,“师父,你说的太深奥了,徒儿不懂。”
墨华轻轻地揉了揉无忧的发丝,疼惜的道,“无忧,其中的奥秘必须自己去体会,每个人看到的现实不一样,自然所领悟的也不一样,你若是真的不明白,便用心去看,去想,直到明白,直到看透。”
无忧睁大了眼睛,仰头,瞳孔中映着月亮,似懂非懂,“是,师父,徒儿明白。”
墨华忧心,“真的懂了么?”
无忧点头,阖眼,“师父,我不想你再为徒儿担心。”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忧心也是理所应当的。”墨华声音响亮了些,无忧听的很清楚明白。
“师父,那师姐为何不接受这片忧心呢?”
墨华叹息,微阖那没有什么血色的薄唇,“说到最后,还是为师的错,怪不得小七,她不愿意接受,只是恨我,恨入骨罢了。”
“师父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师姐这么难过?”
圣人孰能无过,无忧自然明白。
“我做错的很多,已数不清道不尽。”
“不。”无忧摇头,“师父,你不是说对错不可妄下定论么?师父又怎么知道自己做的一定是错的呢?”
墨华轻笑,夜色凉如水,他缓缓站起,迎着月光,衣抉飘飘,滚着大片大片的银光起伏跌宕着,似是揉进什么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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