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有师父就好了。
东国
华丽的大殿上,一男人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男子相貌邪美俊朗,脸色有些苍白的不像话。
“皇上…”
一个将领跪在男人面前,神情有些不自然。
椅子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冰冷而淡然的声音响彻大殿。
“如何?找到没?”
将领低着头“禀皇上,据说,那位姑娘五年前已经跳崖自尽。”
男人轻轻咳了声,用锦巾抹了抹唇,哦,又咳血了,没关系。
“还真是废物,五年了,才查出她跳崖的消息吗?”男人笑着,眼底却闪过悲凉。
“皇上,五年来属下未曾停下寻找,可一直渺无音信,恐怕那位姑娘早香消玉殒!”
男人脸色一变,黑白分明的眸子陡然结了冰“胡说八道什么!”
将领慌张往前一跪“属下该死!”
男人挥挥手让将领离开,将领身影消失在大殿,男人轻笑几声,然后猛烈的咳嗽起来,因为咳嗽男人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晕,最后男人吐出一口浊血。
随意的抹了抹唇边的血迹,男人冷笑着
琉璃,恐怕我时日不多了,要是你再不回来,看见的可是我的坟墓了……
男人笑着,如同疯癫一般。
没有你,要这皇位何用?
南国
朝堂之上,龙椅上高高在上的龙袍男子赫然就是宇文墨言。
“众爱卿可还有要事上奏?”
朝堂之下,身着朝服的文武百官窃窃私语,仿佛有什么事不知如何说起一般。
宇文墨言皱了皱眉,俊朗的脸庞微微划过一丝不悦。
片刻一个在朝中较有地位的官员先走了出来,缓缓道“回禀皇上,微臣与在朝官员方才在谈论皇上选妃一事,皇上登基已十二年,可却未立皇后与妃子,为了皇族后裔,望皇上三思。”
紧接着,朝上官员皆不约而同的道“往皇上三思。”
宇文墨言微微眯起眼眸,怒声斥道“放肆!朕的私事难不成尔等也要干预!此事就此作罢,退朝!”
说完,宇文墨言愤身挥袖离去,朝堂上,官员窃窃私语。
“唉,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此举实在不妥!”
“怒斥朝官,那有这般道理!”
正当几个倚仗资历深厚的谏官握袖咬牙之时,忽从朝堂一边传来一声威严的低沉声音。
“私议当朝之帝,该当何罪!”
众人往声音源头看去,只见一袭战袍的宇文烈只手抱了盔甲,大步流星的走来,他走走逆光中,金黄色的阳光淬上他银白色的战袍,闪闪发亮,战神一词,名不虚传。
宇文墨言一袭龙袍立于御书房内,眉毛深锁着,很显然方才的事让他很不愉快。
“选妃那些废话就不必跟朕说了!”
五年的磨练,宇文墨言越发俊朗,以为又是朝中大臣,他头也不回,狠狠的喊道。
“啊墨,你把我当成何人了?”一声轻笑,宇文烈缓缓而出,一身锦袍加身,墨黑的长发束起,相貌出众不凡。
宇文墨言回过头,看到宇文烈走来,脸色有些不自然,“三哥,你怎么来了?”
看见了宇文墨言脸上的不自然,宇文烈知道他还因为琉璃的事与自己有隔阂,也没办法的摇摇头“啊墨,琉璃的事大家都伤心,你不必这样”
宇文墨言冷笑着“皇兄倒是宽容,琉璃走了还没有多久你便娶了柳离歌了吧,现在沈祤被正法了,皇兄贬了沈月为侧妃,却还是让柳离歌顶着侧妃的名号,那正王妃的位子是留给谁的呢?”
“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宇文烈顿了顿。
“你这是在愧疚吗?还是你得不到琉璃觉得可惜?恐怕你忘了吧,三年前,东国的东皇驾崩,由大将军慕容浅继位。他可是立马派兵四处寻琉璃啊,可能他不知道,琉璃已经走了吧!当初,琉璃跳崖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的慕容就是他吧,果然,他可比皇兄好太多!”
宇文烈身子一震,是啊,那个白衣飘飘,笑容温和的男子比他好太多了。
宇文墨言转身离开之际,拍了拍宇文烈的肩膀,压低了嗓子,小到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忘了告诉你,琉璃出事的时候已经怀了你孩子了……”
宇文烈如同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敢置信的坐在凳子上,他这是做了什么?逼死了琉璃,甚至把自己的孩子亲生扼杀?
看见宇文烈的反应,宇文墨言很是开心,琉璃,终于,他会难过了。
清晨醒来,无忧推开房门,见一袭白衣的墨华正在院子晒草药,欢快的跑了过去,仰着小脸,可爱的说道“师父,早上好。”
墨华淡淡的看了无忧一眼,唇瓣微微一扬,弧度很浅“好。”
片刻,墨华又道“无忧,随为师来。”
无忧愣了愣,乖乖的跟在墨华的背后走着,走到药房门口的时候,墨华轻轻推开了门,先进了去,旋即无忧也跟着进去了。
“师父,来药房干什么?制药么?”
墨华没有应她,白色如泄水年华般的背影映着淡淡的桃花香,无忧嗅着,心一跳。
52书库推荐浏览: 叶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