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巡逻士兵模仿着安年,做了一个砸头的动作,疑惑不解道。
就算真的不是自残,那肯定也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事情了。
安年摆了摆手,“算了,我和你也说不清楚。对了,解药做出来的了,你且随我把解药从屋子里面搬出来,等下再去招呼几个兄弟来。”
虽然一碗的体积并没有多少,但是那桌子上放的起码有十几碗。
自己一个人拿,最多一手拿一碗,但是还要把这药送过去给那些中毒的人,这样一来一个人就太浪费时间了。
知道解药被做出来了,巡逻士兵激动的差点儿叫了出来。
“太好了,这下子村民和阿少就有救了!”
不再耽搁,巡逻士兵动作十分利落的随安年进了屋子里,可是刚刚才踏进门槛,就被安年叫停了。
“停——转过去!”
“啊?嗯。”
巡逻士兵听令,转过了身去,完全看不见安年此时那一脸幽怨的表情。
他看着床上的秋霞,睡得正香,而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她的脸颊染上了两抹绯红,可爱至极。
安年低声咒骂了一句,顺手扯过来一床被子,盖住了秋霞的头。
真的是,睡个觉那么可爱干什么,这里还有其他男人呢,哼。
“好了,转过来吧,动作轻点,还有人在睡觉呢。”
“好……嗯?”
巡逻士兵应声转了过来,看着床上被被子盖住的“一团鼓包”,感觉有些懵。
“安统领,被子都把头都盖住了,不闷吗?”
“不闷,她喜欢,快点搬,搬完出去。”
机械系的点了点头,巡逻士兵有些摸不到头脑。
而且他还突然感觉到了,空气里不知道为何,多了一丝酸酸的气味。
一个月圆之夜,就这样在注定的动荡不安中过去。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当第一缕阳光划破黑暗的天空,新的一天,又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人们走过的痕迹,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洛倾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光芒有些刺眼。
她这是……在哪啊?
奇怪,她手上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洛倾音又捏了捏。
“手感如何?”
“呃,有点小,还有点硬。”
等下……
洛倾音翻了个身,只见帝烨冥侧卧在她的身侧,一手撑着头,三千墨发随意垂落。
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外,露出了他健硕的肌肉和勾勒完美的人鱼线,而洛倾音终于知道她手里捏的是什么了,是这男人胸肌的点!点!
洛倾音像触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想捂脸。
麻蛋,丢死人了,睡觉袭胸,这是第几次了,她这是什么鬼猫饼。
“爱妃,不打算对本王负个责,嗯?”
帝烨冥喉结一滚,握住了洛倾音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
沙哑的嗓音撩人入骨,洛倾音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酥掉了,而且她还知道,自己“迟到”的身份怕是已经暴露了。
“你感觉怎么样,毒发的时间应该已经过了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洛倾音也不知道自己的血会不会起作用,而且她昨天失血太多,中途就昏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答我的问题。”
帝烨冥的声音里平添了几许执着,洛倾音恍惚了一下,紧接着卷起一抹笑意。
“好啊,你想让我对你怎么负责?”
“不知道,反正你就得对我负责。”
这语气,可以说是相当任性了。
此时从帝烨冥的身上,找不到那个一向冰冷嗜血的战神邪王半点影子,他反倒更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孩子。
帝烨冥突然一把搂住了洛倾音,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很轻,还带着颤抖。
“你睡的那么沉,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让你不愿醒过来?”
“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唤了你一整个晚上,可是你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回答我。”
“你知道吗,我看见你浑身是血的倒在哪里的时候,我还以为,还以为你……”
“我差点儿以为我要失去你了啊笨蛋。”
一滴热泪悄然滑落,落在洛倾音的锁骨处,帝烨冥他,真的哭了……
洛倾音错愕了一秒,眸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起来。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唔……”
帝烨冥堵住了她的樱唇,撬开了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开始了温柔的掠夺。
他的指腹滑过她雪白的脖颈,一寸一寸摩挲着,让洛倾音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唔,不要了,受不了唔……”
她剪水的双瞳已经迷离一片,体内一片酥酥麻麻的,让她的身子软在了帝烨冥的怀中。
“乖,我就亲亲而已,这是对你的惩罚。”
帝烨冥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
直到过了许久,帝烨冥才终于放开了她,如猫儿般蹭了蹭洛倾音又红又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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