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从没被他这样对待过, 趴在那里抹着眼泪哭鼻子, 哭完了又求饶:“洗干净了, 不用洗了。”
禽兽聂彦,用水冲了她十来分钟,硬是没有脱她衣服, 她毫无还手之力, 玻璃砖沾了水光滑,安宜几次差点掉下去,只能两条腿挂在聂彦身上, 抱住他的后背,脸贴在他的胸前,这个姿势无异于投怀送抱。
聂彦凑到她的耳廓,问:“你确定洗干净了?”
安宜点头,吸着鼻子说:“干净了。”
聂彦把淋浴头放回原处,安宜含着水雾的眼睫毛眨了眨,盯着聂彦的手腕,松了口气,总算不用遭受这非人的折磨了。
她手撑着玻璃砖从洗手台上跳下去,脚丫子还没碰到地面,便又被聂彦扛起来,抵在了墙上。
安宜哆嗦说:“我要出去。”
聂彦食指摩挲她的唇角,问:“我还没有检查,你确定我的菜洗干净了吗?”
安宜红着脸点头:“干净的。”
聂彦:“不臭?”
安宜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我本来就不臭。”
聂彦闷笑一声,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吻了上去。一手撕扯着她早就湿透的衣服,安宜脸色涨红,挣扎着说:“你干什么呢?我不用洗了,干净了。”
聂彦扬了扬唇角:“宝贝,菜洗干净了,再放到锅里炒一炒,别着急,炒完了就可以吃了。”
聂彦意味深长,安宜心里咯噔一下,用尽全力推开他往外面跑,聂彦也没阻拦她,由着她跑了两步,一转身便把她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安宜虎口脱险那么多次,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在拍摄场地的酒店被聂彦睡了,还是在这么仓促的条件之下。
闻瑶坐在周艾佳屋里的沙发上,无聊的刷手机,肚子饿的咕咕叫,她揉着肚子趴在墙上听对面的动静,什么都听不见,这酒店的隔音还不错。
周艾佳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安宜还没出来,她站起身说:“咱们先去吃吧。”
“那安宜呢。”
“聂先生不会让她饿着的。”
闻瑶心想,那可不一定,毕竟聂彦自己都是可以饿两天不吃饭的人,钢铁一般的男人。
两人和助理去吃了饭回来,隔壁的门还是紧闭的,闻瑶有些后悔,她衣服都还放在安宜屋里呢,早知道刚刚就该直接把行李拿过来的,看聂总这架势估计是要在这里住几天了,她现在也不好进去了。
安宜晚上十点的时候醒了,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被聂彦紧紧的搂着腰,她闭着眼睛假装没醒,聂彦知道她醒了,在她额角亲了一口。
“饿吗?”
聂彦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安宜浑身都疼,尤其是腰上那一块,他兴趣来了,只顾自己爽快,腰都快给她摁断了。
呵呵,这就是男人。
她扭过头不理他,聂彦把她的脑袋掰过来,撑起身体在她唇上碰了碰,说:“让人送点东西来给你吃。”
安宜唇角都肿了,是她自己咬的,周艾佳住在隔壁,瑶瑶刚刚也在隔壁,聂彦这禽兽刚刚吓唬她,说酒店隔音不好,把她吓得一直咬嘴唇,不敢叫出声,怕被别人听见。
她吸了吸鼻子,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聂彦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别哭了,不是一直想睡我吗?现在愿望达成了,应该开心啊。”
安宜知道他这是在拿以前的事笑话自己,气恼道:“我疼死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聂彦看她露在被子外面皮肤上的痕迹,谦虚说:“第一次,新手上路,多练练就好了。”
安宜气的把他胳膊拽过去咬了一口,谁要跟他多练练啊。
“你还想有以后,你别想有以后了,你这个流氓。”
聂彦无辜说:“我怎么流氓了?”
他抱着安宜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安宜啊了一声:“你干嘛?”
她伸手打聂彦,聂彦捉了她的手,心疼的说:“指甲断了。”
那是安宜为了拍姝彤传特意留的长指甲,昨天聂彦折腾她,她也折腾他,指甲狠狠的挠他的后背,结果他没什么反应,她自己指甲断了。
她看到自己指甲断了,气的用膝盖顶聂彦的小腹,聂彦拦住她的膝盖腕,意味深长的说:“不够?”
安宜愣了一下,很怂的收了腿,气闷的躺在他怀里。
聂彦说:“我宝贝还挺有活力。”言外之意可以再来。
安宜反驳他:“不,你宝贝已经废了,动不了了。”
聂彦亲亲她,坏坏的说:“那咱们明天就在屋里躺着,我不工作,你也不拍戏。”
安宜翻了个白眼,聂彦下床的时候安宜趁机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聂彦去她的包里摸了个指甲剪,帮她把断了一半的指甲剪掉,摸着她圆润的指头说:“小猫一样,还挠人。”
安宜不吭声,聂彦搂着她睡,安宜眼睛发困,嘟囔的骂了聂彦几句流氓又睡了。
安宜再次睡醒的时候,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屋子里一阵茶香混杂着枣香,她撑着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她揉了揉脑袋,裹着被子去衣柜里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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