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马上了,就快了,她就要没气了,“她一定很想你,去陪她吧。”
已经陷入魔障脸色狰狞的方峤突然听见一个女声说:“方峤,不要。”
他回头向车窗外看,人群中看见一个逃跑的长裙身影,他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将整个沙滩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他想要找的身影。走回去看到打开的车门和依然毫无知觉的尤辰星,嗤笑一声:“什么都不知道,可真幸福啊。”
关门,打火,加油门,快速的向尤辰星的公寓跑去。
到公寓楼下,远远的看见赵鸣琅的车停在门口。
赵鸣琅看着渐渐驶近的车辆,打开车门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接尤辰星下车。
方峤点燃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在解安全带的时候,尤辰星的头滑落在他肩膀上,他清楚的看见尤辰星脖子上的勒痕,将尤辰星好好的放上自己的车后,他过来扯落还在主驾驶位置上抽烟的方峤,给了他狠狠的一拳:“你tmd想杀了她吗?你这个疯子。”
方峤疯狂的笑:“难道我不应该吗?”
“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不去抓犯人,总跟她较什么劲呀!”
“法律治不了她的罪,就证明她没有罪了吗?她也是罪人,没准还是原罪呢。”方峤残忍的说。
“不准说了,不准你说了。”一拳接着一拳重重的打在方峤身上。
迷迷糊糊的尤辰星被吵醒,睁眼一看赵鸣琅正在打方峤,她踉踉跄跄的下车护在已经跌坐在地上的方峤身前。
“你还护着他,他要害死你呀。”赵鸣琅不可置信的看着尤辰星。
尤辰星目光固执的看着赵鸣琅,执着的护着方峤。
从暴怒变成现在的心灰意冷,赵鸣琅感觉很无力。
方峤看到这个场面,在身后放肆的笑:“你这个傻子,赵鸣琅你这个傻子,比我还傻,你是全世界最大号的大傻子。”随后仿佛喝醉了向他们挥挥手,启动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面对毫不退让的尤辰星,赵鸣琅狠狠的踢向自己的车:“靠,这tm的到底是为什么?”上车后油门踩到最底离开。
尤辰星头很疼,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她更疼了,脑袋好像要裂开一样。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有画面一帧帧开始浮现,有陌生的女人和带面具的男人,他们好像冲着她说着什么?讨厌,我不想听,还有方峤,出现方峤的时候好温暖好开心,但是却没缓解她的头疼,她疼的直嘶吼,宿管阿姨听见外面奇怪的声音,披着衣服走出来一看,看到已经昏过去的尤辰星,连忙扶起送回来她们宿舍。
第二天一早,花半夏是被哗哗哗的淋浴声吵醒的。刺眼的阳光直射她的眼睛,弄得她很烦躁,她想睡觉啊。
她不满的嘟囔:“辰星,你把窗帘拉上,我要睡觉。”
等了半天,刺眼的阳光还在照着她,她赌气的蒙上被子,被子里好难受,又将头伸出来,睁开眼睛看见只穿内裤的何瑭正在穿西装裤子。
她坐起,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问:“我怎么在这?”
何瑭继续穿他的衬衫:“你这话问的奇怪,你不在你自己的家醒来,你还能在哪?在别人的家醒来?”
花半夏沉默。
何瑭扣着自己的袖口:“我的小鸟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再有一次,我会折断她的翅膀。”
全部穿戴好,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打开房门走出去,想起什么又退了回来,严肃的补充:“虽然你喝醉后很热情,但是每个月一次两次就好,多了我受不了。还有谁准你把头发剪短的,给我留回去,你的短发让我感觉在上一个男人。”
花半夏在何瑭关上房门后,将一个枕头狠狠的丢向房门。
她痛苦的捂住脸:“还是一样的,这个魔鬼。”看着满地的狼藉,冷色的房间格调,浑身的痕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打电话叫张嫂上来打扫,她就回自己房间洗澡了。虽然他并没有承认过那是她的房间。
洗完澡,她穿着浴衣打开衣柜,看着衣柜里全新的各式高档连衣裙,她讨厌这些破裙子,总让她想起他的怪癖好。她愤怒的从衣柜里拿出那些连衣裙,用剪刀胡乱的剪着,用牙咬,用手撕。
敲门声响起,张嫂刻板的说:“夫人,该喝药了。”看着满地的破碎的裙子和失控的花半夏,她继续用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提醒:“夫人,该喝药了。”
花半夏继续剪撕咬,不理会她。张嫂就站在一边端着托盘恭敬的等候着。
剪着剪着,花半夏冲过来端过张嫂托盘里的碗,仰头一口气喝掉,擦擦嘴:“你可以滚了。”
张嫂恭敬的说:“是”退了出去。
情绪差不多发泄掉了,她突然想起还没联系尤辰星李艾他们。手机在隔壁,打开房门,正要叫张嫂去隔壁拿一下,听见张嫂正在楼下讲电话。
“是的,夫人又在剪衣服了。”“好的”“好的,我会再让人准备的,请您放心。”
挂断电话的张嫂看到前面的墙壁有一个人的身影,她害怕的回头一看,看到像鬼魅一样站在楼梯上的花半夏定定的看着她。
她马上整理情绪,低头恭敬的问:“夫人,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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