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端方在问玉羲和圣诞节的打算时,玉羲和停止了对冰激凌的舔舐,抬眼凝神的看着他,然后伸长脖子亲了他一下,在他的嘴上。
然后对满脸通红的古端方说:“没有打算,到时候再说吧。”
古端方呐呐的点了点头,心如擂鼓,整个人都被玉羲和那冰凉如丝绸的亲亲点燃!他燥热的看着玉羲和那娇嫩润泽的唇瓣、那时不时露出的柔柔的丁香小舌,莫名觉得渴。他知道那唯一滋润的甘泉就在那玉羲和亲亲的深处,在唇齿之内,在舌根深处,他想要更加深入亲亲,想要闯进去,一尝玉羲和深处的甘甜。
简单说,其实他想要的是一个深深的吻,很深,很深的吻,一解自己来自于身体深处的干渴,而不是玉羲和一直以来给他的点到为止的亲亲。
可是,纯情的古端方捏紧自己的拳头,压迫着躁动的呼吸,温柔的回答说:“好的,你想好了告诉我!”
玉羲和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继续专注于自己面前的冰激凌。
苦逼的古端方混得还不如一个冰激凌——玉白月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收起跟自己完全无关的思绪,认真盯着教室后排仍在睡眠中的人。
已经放学有一会了,教室里同学基本走光,就剩下玉羲和以及一直在边上伺候的古端方再就是睡觉的龙琅玕。
玉白月很是大方的走了进去,叫了一声,龙琅玕毫无反应。再叫,还是没有反应。斗胆伸手推了推,龙琅玕仍然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困成这样,昨天晚上没有睡觉吗?”玉白月咕隆着。
“他吃完你的便当后就一直睡,都睡了一下午了。”古端方很是礼貌的回了玉白月刚刚的自言自语,很是贴心的让玉白月达到了目的。
“你那便当是不是□□?”玉白月冷笑的来了一句。
“放p。”玉白月骂了一句。
玉羲和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恍若无人的继续自己的冰激凌。
玉白月很是贤惠的支起龙琅玕的一条胳膊,将龙琅玕架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将龙琅玕往补习学校的医务室拖。古端方条件反射的往前踏出一个脚想要去帮忙,惯性的,在行动前看了看玉羲和,玉羲和一脸的面不改色,他这才快步的跑了过去,帮玉白月送龙琅玕去了医务室。
空空的教室里,只突兀的坐着一脸平静的玉羲和。
苍白的冬日在傍晚时有了一丝诡异的淡黄,明明暗暗的照在玉羲和的脸上,那张脸看上去若有所思,不可捉摸。
冬天的天黑得早,医务室的医生一看到这个下班点送来的病人,利索的伸手啪啪啪几下招呼到了龙琅玕的脸上。
病人不负所望的迷迷糊糊打开了两只眼缝,摇摇晃晃的试图站起来。“反应很正常,”医生很是干脆利落的告诉玉白月,“病人只是吃了些安眠药,没什么毛病,一会就会醒。”
随后就催促玉白月赶紧走人,不要耽误下班,不然他回家就要摸黑了。
玉白月目瞪口呆:龙琅玕在教室吃安眠药?
古端方看了依旧晕晕乎乎的龙琅玕,很是端正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上课吃安眠药。”
龙琅玕摇摇晃晃的扶着玉白月站着,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从医务室出来,三人直接去了教室。
教室里玉羲和还是老样子坐在那里。
天已经擦黑,玉羲和的脸也跟着蒙上了一层黑云。
古端方拿起自己和玉羲和的书包,问龙琅玕:“要不,让玉白月送你回去吧。”
“我送你回去吧,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家住哪里呢?”玉白月娇媚中带着谄媚,谄媚中透着娇羞,含羞带怯的说。
“跟司机说一下,先送你们。”玉羲和冷冷的说。
龙琅玕拿起自己的书包,一声不吭的往外面走。
于是,玉白月就当他是答应了,美滋滋的跟在后面,龙琅玕和玉羲和紧跟其后。
四个人站在电梯里,龙琅玕面无表情,玉白月一脸恋慕的仰视着他,玉羲和玩自己的手机,龙琅玕静静的立在玉羲和的身后。
电梯里安静得让玉白月别扭,看龙琅玕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说:“你——你——睡不好么?怎么睡个午觉也要吃安眠药啊,那对身体不好的,以后中午给你加一杯热牛奶吧,那个有利于睡眠。”
“不用,我没有吃安眠药。”龙琅玕说。
“你没吃?那是怎么回事?”玉白月慌张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看到的是玉羲和一脸嘲讽的笑。
想到玉羲和刚刚的话,玉白月紧张了:“你笑什么笑?幸灾乐祸啊,阴暗的死女人。”
“你——你——别——”看样子玉白月又要开骂,古端方忙阻止。不然,紧跟着的说不定又是两姐妹的一场撕打。
可是,这一次,玉羲和居然没有动手。只是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心虚什么?”便不再理玉白月。
玉白月闻言一蹦三丈高:“我怎么心虚了,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阿琅吃了我的便当难道就没有吃喝别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玉羲和言简意赅的扔了一句,抬头看了看电梯数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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