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没事了。”
玉白月仿佛在这句话里听到了如水的温柔,深深的爱意,整个身体不自觉的扭成了麻花。正云里雾里不知道如何继续对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再次响起:“慈善晚会?”
“是啊,你来吗?”玉白月仿佛听出了希望,欣喜若狂。
“好的,时间地点发到给我。”
“好——”玉白月的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接我的话涌到了唇边,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只剩嘟嘟嘟的盲音了。
玉白月略遗憾,但终究还是高兴,终于元旦能两个人过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两个人一起过!
玉白月心里美滋滋!只等元旦的到来了!
对于玉谦进和刘柳的事情,玉羲和从来也不掺和,玉谦进和刘柳也乐得她不掺和,少了玉羲和就少了很多麻烦,就少了很多闹心事。
这个女儿天生就是来和他们作对的,任何事,只要能让玉谦进脸上抹黑,能让刘柳不痛快,让两口子脸上无光的事情,她都乐此不疲的去做。
但有一件事例外,那就是每年参加慈善晚会的事。
她不闹腾,也没有起幺蛾子,还每年都给刘柳玉谦进一起参加,只是都要求都带一个人,同一个男青年。
刚开始,刘柳对那个长得高瘦的男青年是警惕的。但是后来,她发现,玉羲和的这个朋友的哥哥每年仅仅也只是一起出现一次,从此再也没有见过踪影,也没有跟玉羲和有别的交集,便也放下心来。
随便怎样吧,不让人闹心就行,刘柳可不想操心太过,这些年她已经老了不少了。几不可闻的衰老被美容手段掩盖,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自己,所以任何有可能让她衰老的操心事她能忽略就忽略能装瞎就装瞎。任何人都不能成为加速她衰老的理由,亲生女儿玉羲和又怎样?于是,每年,她都很是开明的给那不知所谓的男青年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于是,十二月三十一号的晚上,玉羲和带着王全胜进了大厅时,刘柳又是雍容华贵,微微露齿,居高临下的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两人。
很显然,那瘦高的青年已经长大了,居然在玉羲和不经意之间回了刘柳一个恭顺礼貌的笑,似乎还冲着玉谦进微微弯了下腰,似乎还有上前打招呼的趋向,但是玉羲和冷然的看了一眼后便很是顺驯打消了上前打招呼的打算,跟着玉羲和走到了大厅的深处。
刚落坐,玉羲和已经是第五次拿起手机了。王全胜很是纳闷,玉羲和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这样等一个电话,难不成做了亏心事?
只不过那是玉羲和自己的事,王全胜只是很绅士的坐在那里,手里摇着一杯香槟,时不时遥遥的瞟一下门口。今年情况好像很不一样,不说玉羲和的心不在焉,就连玉白月都不在玉谦进的身边。
一直以来,只要是公众场合,玉白月总是黏在玉谦进的身边,不管刘柳怎么厌恶,她都要彰显自己是玉谦进正统正宗的姑娘,而不是一个小三上位生下的不入流的野种——比如玉羲和。
可是今年,玉白月居然不见踪影。
王全胜故作坦然的眼睛不自觉在门口多停留了一阵。
“有等玉白月的功夫不如到组委会那里去多了解一些他们的活动流程。”玉羲和冷冷的来了一句。
王全胜这才收回目光,但是,玉羲和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尴尬。玉羲和不觉多看了一眼王全胜,这个人已经让人觉得有点陌生了,她再看了一眼已经大学了的王全胜,不动声色的又去看自己的手机。
王全胜稍稍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后起身,往组委会那边走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知道玉羲和的底线。只要不耽误玉羲和认为的最重要的事,她这个老板对他基本是没有要求的,哪怕是觊觎玉白月,她也没有一丝干涉。
王全胜步伐从容的往前走去,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堂妹介绍自己认识玉羲和真是自己的运气爆棚,有人供着读书,以后毕业了还能有稳定的工作等值自己,更重要的是通过玉羲和能认识玉白月。
对于王全胜来说,玉白月绝对比玉羲和吸引人。女人嘛,就是要虚荣就是要少点脑子,如果再加上家势好又长相娇美那就更是完美了,玉白月就是王全胜眼里完美的女人!尽管现在玉白月瞧不上他,但是,王全胜有信心,玉白月迟早都是他的。从见到玉白月的第一眼开始,王全胜有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王全胜听从命令一走,玉羲和就只剩下一个人在那里了。
她一身露肩的黑色长裙,黑天鹅一般的坐在那个角落里,手机在手里静默着,但是存在感越来越强。
古端方居然连个信息也没有。
上次圣诞节后,古端方日益紧且闷的沉默,玉羲和不是没有感觉。要是没有龙琅玕耍流氓的举动,玉羲和其实根本就打算无视古端方的无理取闹,谁说恋人就一定要一起过圣诞节?
可是,被龙琅玕欺负后,玉羲和莫名觉得自己不应该无视古端方沉默的不满。于是,玉羲和带古端方逛了几次街,主动的跟他拉了几次手,古端方这才心情有了好转。但当玉羲和告诉他元旦跨年也有事不能和他一起的时候,古端方便又不说话了,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古端方无影无踪杳无音信。就算是玉羲和给他电话,他也不接。玉羲和只好留言让他回电话,可是留言留了半天,也没见一个回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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