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的看着已经精疲力竭到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玉羲和,然后,一把抱起她,就如同抱着一条雪白绵软的面条,大踏步的出门,结账,旁若无人的将死尸一般的玉羲和抱出酒店大厅,抱到了车上。
玉羲和瓷白的脸上沉沉的冒着死气,坐都坐不出,只往下出溜。龙琅玕果断瞥了一眼,又上前将她抱到后座躺好,然后上车,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玉羲和浑身酸痛僵硬,喉咙干涩疼痛,手脚由于长期的捆绑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血脉慢慢流通后又是针扎一般的疼。
她无力的合上眼,任凭脸上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眼角滑落。
管他去哪里呢?管他怎么样呢?还能有更坏的事情发生吗。
玉羲和破罐子破摔的清空自己,只想好好睡一觉,让这该死的一天赶紧过去,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可以来日方长。
龙琅玕将车开到玉羲和家的车库,将玉羲和抱进了屋,随意看了看顾维也的房子,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顾家的灯在他们的车停下的时候适时地灭了。
很显然,顾维也是等着玉羲和的车回来才睡觉。
龙琅玕面无表情的拉上窗帘,将玉羲和放在她的床上,在床边坐了一会后,问:“要吃什么?”
“滚!”自始至终,玉羲和都用这一个字回答龙琅玕所有的提问,只是她这个字回答得嘶哑无力毫无力度,完全是气音。
最后,龙琅玕再不出声。他沉默的拿来水,拿来吃的。然后一一塞进了玉羲和的嘴,塞进了她的肚子,然后自己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玉羲和惊弓之鸟一般的蹦了起来:龙琅玕的举动和今天自己对古端方的举动是一样的。
他要干什么?玉羲和比谁都清楚:他不过是如法炮制,攫取自己对另一个人的占有权!
玉羲和不要!
她伸手到处摸自己的手机她要联系警察:有人意图□□!可是包里,床上,身上到处都没有。
她想要站起来逃跑,可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在被捆绑折磨了大半天后简直就是奢望。
她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了。
这时候她才后悔没有更早的吃点东西,没有吃多点东西。
干着急是没用的。她咬牙硬生生的坐了起来,拖着双腿颤巍巍的坐在了床沿上,使出吃奶的力气,一鼓作气的站了起来。
还没站稳,她便快步的往房门外跑去,忍着手脚上的伤口再次撕裂的剧痛,快步的跑下楼。
可是刚跑到楼梯的转角平台,龙琅玕已经一身睡衣的站在了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玉羲和,阴森的冷意几乎冻结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玉羲和不管了,只是跑。
龙琅玕几个大跨步就到了玉羲和的身后,一把揪起玉羲和的头发,提着就往楼上拖。
玉羲和刚要尖叫,嘴巴便被龙琅玕死死的捂住。
玉羲和脱水的鱼一般,垂死的挣扎。最后还是被狠狠的扔在了床上,这一次,完全不需要再绑什么了。
她除了呼呼的往外出气,连进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现在说的话,你要记住!我只说一次。”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以后,你是我的!做事要用脑子,不要伤害你自己。不要伤害我的东西!”,然后,他定定的看着玉羲和,“记住了吗?今天中午那样的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不然——你身体力行了,应该记住后果了吧。”
玉羲和喉咙嘶哑干裂,每发一次声音都是入骨的痛苦,但是她还是哈哈哈的笑了:“你的?白日做梦,我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特么算什么,有什么资格管我?简直就是笑话。”
没想到,龙琅玕也跟着笑了:“是,我没有资格。那么按照你的逻辑,我会给自己一个资格,正如你妄想占有古端方一样。所以我带你回到了你的房间,所以,你现在应该去洗澡了。放心,我做事一向势在必得,绝对不会像你那样虚张声势,功败垂成。”
说完,龙琅玕已经很是贴心的将玉羲和抱到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温刚刚放好,甚至也有玫瑰花瓣,跟玉羲和在酒店里准备的玫瑰如出一辙。
气极,累极,怒极的玉羲和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叫救命,可是,她嘶声裂肺的叫喊只是发出一阵完全没有声音的气音,她的嗓子叫不出声了。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只是造成轻微晃动的效果。
她除了坐以待毙,就只剩一口好牙了,于是,故伎重演。
但,龙琅玕对她的招式早已烂熟于心,她刚张嘴,一团毛巾迅速的被塞进了她的嘴里,一秒不迟一秒不早,刚刚好,将玉羲和那张尖牙利嘴塞的严严实实。
☆、第二十九章
当玉羲和赤条条被扔进浴缸时,已经彻底崩溃的她,一头扎进了水里。
除了淹死自己,她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对抗龙琅玕了。
可是,连死也不能如她所愿,她被龙琅玕一把揪着头发从浴缸里拖了出来,放在花洒下冲了冲,便被浴巾卷吧卷吧,给夹在咯吱窝里扔回了床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浓墨的漆黑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玉羲和看不清龙琅玕的神色,床边只有一堵墙一样的黑影,沉沉的压迫着玉羲和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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