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没有想到,几周不见玉羲和就又不长记性的跟人乱搞,甚至光天化日之下跟人开房了,猴急得在走廊就乱搞上了!她完全忘了自己跟她说的话!
真不愧是他龙琅玕看上得人。简直将过河拆桥,人走茶凉演绎到了极致。
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扔,绝不拖泥带水。自私冷酷得让人叹为观止。
这一刻,龙琅玕直想罄其皮食其肉。气得骂了一句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玉羲和被龙琅玕那句话刺得瞬间清醒了过来,刚要回嘴,可是张了张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字,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动机不良,企图不纯,能说什么呢?
龙琅玕冷冷的看着玉羲和,执拗的等着,尽管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等什么,他只是无声的等着……
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妄想等到一句否认?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等到。
玉羲和一直沉默着,她的沉默那么漫长,没有尽头……
龙琅玕的脸由黑变白,整个人一抖,喷火的眼睛慢慢深下去,慢慢黯下去,最后归于一片死寂。
他松手放下夏威,满不在乎的笑着搭上夏威的肩膀,亲亲热热的说:“兄弟,别怪弟弟没告诉你。你买贵了。我买她第一次都没花这么多,现在她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还值你一箱子钞票?”
玉羲和闻言猛的抬头,难以置信的瞪着龙琅玕,脸由红变白再变成青,最后变得铁青,与此同时她那剔透的眼珠迅速的蒙上一层水雾。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瞬间,那水雾收了回去,眼珠又钻石一样发出冷硬的光,一把将夏威拽了过去:“走,我给你打折。”
她拖着夏威就往房间跑。
“回纽约你就一直躲着我,让玉白月转告我分手,原来就是要出来卖?”龙琅玕沉静的声音冷森森的又回荡在了空旷的走廊。
玉羲和闻言驻了足,细瘦的身形细微的轻颤着,但也不掩那坚硬锐利的气势,在昏暗的走廊里森森的冒着寒气,利剑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在等她心里的那股子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剧痛消逝。
她张嘴轻轻的往外呼气,直到那股子好似揉碎心脏的撕痛过去后,她才接上了下一口气。
最后她整个人反而不痛不怒了,她冷然的回首,嘴角勾着说:“什么分手?我们有开始过吗?只不过吃亏便宜卖了一次而已?现在我可不傻,这次终于碰到一个舍得花钱的了。”
她转头看夏威,问:“走不走?”
夏威顿时心花怒放:“不用打折,不用。现在就走,回我房间吧。”
说着反手抓着玉羲和往他的房间拖。
玉羲和女王一般抬头挺胸的跟夏威向他的房间走去。
龙琅玕眼看着他们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盯着玉羲和不转眼,所有的愤怒直往脑子里冲,两手不自觉的攥得死劲,像要把什么捏成齑粉,看着前面的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一步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痛得苦不堪言。
但他还是攥着拳头站在那里,不让自己动一下。
就特么的让她去吧。
可是,眼看着她那高跟鞋继续往前走着,细细的高跟鞋好似一步一步的往他的心尖上踩去,心痛加剧,不舍加倍!
他整颗心都都被玉羲和那尖利的高跟鞋践踏蹂|躏得血肉模糊。
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脑仁好像被倾盆大雨冲走,一片空白,龙琅玕双眼没有焦点的空茫,食人兽一般的向前扑了过去……
夏威刚打开门,正要带玉羲和进屋。玉羲和却一个趔趄被拽回了走廊。
只见龙琅玕一把攥着玉羲和细白的脖子,抽出玉羲和怀里的保险箱一把扔在夏威的身上:“我买了,你以后再说吧。”
玉羲和被攥着脖子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破口大骂:“滚你妈的,卖给狗也不卖给你。”
“是吗?”龙琅玕一把将玉羲和推到墙上,五指收拢,那张黑化了的俊脸迫近到玉羲和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
他如同猫看着垂死挣扎的老鼠一般,仔细欣赏着窒息的玉羲和痛苦的挣扎,狠厉的问:“再说一遍。”
玉羲和痛苦的挣扎着,白玉的脸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整个人已经窒息的抽搐了,黑白分明的眼已然通红,玫瑰花一般娇艳的唇颤抖着变得乌紫,明净的额头上紫色的经脉蛇一样的蜿蜒着,最后她连眼皮都支撑不住闭上了眼,手脚一软,生生被龙琅玕一只手钉在了墙上,挂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夏威吓得尖叫一声:“杀人了——”,抱起地上的保险箱,撒腿就跑。
龙琅玕双眼通红的看着玉羲和,太阳穴上的青筋暴戾的跳着。那彻骨的痛那切齿的恨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是不是这样你就不会跟着别人跑?是不是这样你才会真正的听话?是不是这样你才能永远的和我在一起?……
看,你现在多乖!你要一直这样多好?……
龙琅玕一只手捏着那颀长白皙的脖子,虎口一直收缩,收缩……
直到“咔哒”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他才蓦然惊醒,松开了玉羲和的脖子。
他痉挛的摇了摇头,大梦初醒一般,神智有了一丝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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