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镹嘴角一抽,松开易修荆赤的小手,轻声道:“让他在里面呆七天,好好给本尊接客。”
暗处影主倏地从窗外仿佛鬼魅一般进入房内,“他会疯,”随后对着易修荆赤的方向微微拱手,“夫人好,我是影主,姓影名主,夫人可以叫我名。”
易修荆赤嘴角一抽,看了一眼面色明显看好戏的表情,挑挑眉,“你的相好?”
瞬间晴转阴,冷风阵阵。
“属下有急事,先走一步,”冰冷肃杀的声音响起,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屋内。
冷风依旧,易修荆赤暗自估计,这风速比刚刚大了不少,至少有七级,鉴定完毕。
月色下,黑影闪过。
沉凤阁。
红纱环绕,清丽身姿,玲珑身材却比平常女子宽阔,细看之下,妖娆美少年,绝世姿色,一颦一笑间,妖媚过人。
可是,面前上官丰泽却黑了脸,“凤,你再动一下试试!”
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让那少年手中折扇掩面偷笑,“咯咯咯……泽,你也有今天啊,你可知凤等今天等了好久啊!”
沉凤阁,凤取自凤凰,凤凰凤凰,雄凤雌凰,沉凤沉醉雄凤,而这沉凤阁的主人便是眼前这妖娆少年凤主。
上官丰泽咬牙切齿,衣裳半解上身赤裸,只余下下身的亵裤,被困锁在木床之上,面前还是一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凤主,上官丰泽眼睛划过一丝幽暗,影主,老子记住你了!
尊主不会让人点他穴道的,顶多就是将他扔进沉凤阁,让凤主缠住自己恶心自己而已!
“影主!”你给我等着!上官丰泽眼睛冰冷,咬牙切齿的看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凤主,“你给我住手!”
“凤主,尊主说七天,”影主声音响彻在两人耳畔,随后一道清风吹过。
屋内两人却感觉不同,一个夏季,一个冬季。
“尊主,果然了解凤,”凤主坐在上官丰泽身旁,轻轻抚过那棱角分明的胸膛,瞬间杀意四溢,不出意外便听到床上之人愤怒的声音。
“你闹够了没有,给我拿开你的手!”上官丰泽咬牙切齿,他真想宰了这小子,感觉到身上那抹温度不断滑动,顿时满目嫌弃,“刊语!”
凤主神色一动,手停住,抬眸间看向紧紧皱眉的上官丰泽,嘴角微微勾起:“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刊语,多久了,呵呵……我都忘记原来我也还有名字。”
缓缓转身,挡住那眼睛深处一抹苦涩的光芒,轻轻站起身,“泽,三天三场戏,你好好欣赏。”
双手轻拍,一道帷幕缓缓拉开,两人宽的床笫之上,一清秀少年浑身赤果,床前两彪形大汉站立,“凤主。”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眼睛划过一丝光芒,脸上带着愤怒的看向刊语,“刊语!”
“尊主之命,凤不敢违,三天很快,”刊语回眸,绝世之容,冷魅邪肆,语气低沉带笑,“泽,就当适应一下。”
上官丰泽咬牙切齿,暗咒一声,因为那边已经开始了,倏地,脸色带着一丝红晕,直接转头闭目,不去看可以,但是却还是听得见那旖旎的声音,让他浑身僵硬。
刊语坐在圆桌旁,眼睛盯着床上那人,嘴角微微勾起,仿佛这一切声音都不如那床上一道僵硬的身影,天地失色,唯有此景般。
“将床底拉近点,看不清光幕,听不到娇声,”刊语扫了一眼那三人,随后带着一丝笑意道。
倏地,上官丰泽转头看向刊语方向,一脸羞恼的怒瞪着他,“你让他们下去。”这声音他真的听不下去了,刊语这家伙明显在看他笑话!
该死的!
他只是调查了一下易修荆赤的身份而已,尊主下手太狠了!
其实上官丰泽误会了,这是影主的恶趣味,自己加上的。
只因为他听说做媒人有好酒喝,所以若是他们两人成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喝一次酒了。
如果这想法被上官丰泽知道的话,要杀了影主的心都有了。
刊语一手扶着下巴,一脸无辜的模样,道:“泽,你这是让我公然违抗尊主命令,我的小命可不够尊主一巴掌的啊?”
丝毫没有要让那三人停止的意思,反而饶有趣味看着上官丰泽。
上官丰泽眼眸含怒,倏地,感觉火热视线盯着自己,仰头怒瞪了一眼刊语,“你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刊语伸出手,“停,”随后站起身,缓缓走向上官丰泽,在那双怒眸之中微微俯身,“与我一赌,如何?”
“赌什么?”上官丰泽眼睛划过一丝暗芒,眉头紧蹙,盯着刊语问道。
刊语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俯身上前,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让上官丰泽浑身一颤,不知为何脑海中划过那一眼瞥见的不远处刚刚一幕,脸颊瞬间发热,“恩……”
一声轻音划过刊语的耳际,刊语眼角瞥见那脸颊的一丝红光,嘴角微微扬起,眼睛一闪,道:“赌你是否会求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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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一不小心歪了……咳咳咳……郑重声明:
1。爷是很纯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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