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妈妈也不把她这话当真,揶揄地笑着说:“行吧,不想要,我看你以后要不要。”
显然她也觉得,等慕清真再婚了,肯定会再生一个的。
马上又要过年了。
今年一年柳尚林特别不顺。
前世这个时候,柳尚林也遭遇了金价大跌的事,但因为慕家的人脉,他很快就拿到了政府批文,东山再起。
这一行来钱如流水,二零一七年,又是这一行最后的春天,一年的时间,很快又让他累积了大笔的资金,为他后面的事业打下了基础。
可是今生没有了慕家的人脉,他找苏省关系的时候花了几十万,去蒙省拿批文又花去了两百万,还为了做给慕清看,硬着头皮贷款买了辆路虎,身上的存款基本都去的没剩下多少。
等好不容易把批文拿下来了,一年都过去大半了,而因为这几年做黄金期货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对于投资越来越谨慎,国家对这一块的管控越来越严格,本来就很不好做的金融业,更难了起来,到了年底,也只堪堪将他投入的资金给收了回来,真正赚却没有赚多少,总资产不过增加了五十万左右。
小半年就赚了五十万对于很多工薪阶层来说,已经是很客观的一笔收入了,可对于习惯了赚钱如喝水一样简单的柳尚林来说,这笔钱简直少到不能再少。
这让他在与家乡一起长大的发小与朋友们之间对比,感到自傲的同时也感到焦虑。
他是个市场嗅觉较为敏锐的人,已经很明显感觉到国家对这一块的管控越来越严格,下一步估计要严打这一块,他心里已经在找退路的同时,又放不下这一块蛋糕。
毕竟这一行的钱真的太好赚了,再让他去赚那些辛苦钱,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累计了近千万资金,加上前世初期钱赚的多,房子是全款买的,把房子和车子抵押在银行,又贷款了一笔资金,投资到另一块食品保健行业,早早做好了退路。
而今生,他因为资金不足,房子和车子都是贷款买的,不能抵押,本身的流动自己也没有多少,自然没有了前世的这份机缘,就算他和前世一样会钻营,认识同样的人,没有足够的资金,人家也不带他玩。
没钱,他也着急,手上的这个平台暂时还没撤,他已经在和另外认识的几个同行,又开了一个平台,准备做外汇。
国家一直说管控管控,但只要这一天还没来,他们心中就还抱有着希望,假如只是口号呢?
他明知道这一行已经危险了,可仍然舍不得这个来钱的路子,用他们行业的话将,这一行赚钱简直就跟印钞机似的。
他身上资金不足,为了凑钱,他也是拼了,他做了两件事,办喜酒,还是两场,过年前腊月二十八一场,过年后正月初六一场,都是好日子。
他一不结婚,二不生孩子,他办什么喜事呢?
一喜买了辆路虎,二喜进房酒。
在他们这样的小县城,买路虎还真是件脸上有光的事情了,但很少有人为这事专门办喜酒的。
买车办酒都是早十年的事情了,现在基本家家有车,谁还为买车办酒啊,但真要办,人家也说不出什么来。
问题就在于,他为了收礼金,连着办两场酒。
你哪怕今年办一场,明年办一场也成啊。
可是柳尚林一个个都打电话通知了,他们能怎么办呢?
柳尚林在电话里语气牛的不行,仿佛现在他已经混出头,是个有钱又有人脉,衣锦还乡的大老板。
他唬人的架势特别足,不论是亲戚朋友,还是他生意上认识的人,被他唬住的人还真不少。
而且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慕家人听,不仅亲戚朋友都发了邀请,给老同学们也都发了邀请,这些老同学看柳尚林现在混得这么好,之前一辆奥迪,现在一辆路虎,两辆豪车,真混出来了啊,反正就六百块钱的事,有些想和他套近乎的,也来了。
有些是看穿了,但不说破。
在他们眼里,柳尚林是实实在在意义上的小人,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人,是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尤其是柳尚林在钻营这一块,还真有两把刷子,有时候他们虽然很不齿他的厚脸皮,但不得不说,他确实认识不少人,得罪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捅一刀。
反正就两三千块钱的事,包个红包就打发了,何必去得罪人?
于是腊月二十八,还真有不少人来吃喜酒。
柳尚林老家在邻水县下面的一个离县城很近的镇子上,开车二十来分钟,镇子很繁华。
他就在他家门口的小镇的酒店里订了八桌,还真给坐满了,一桌大概一千块钱,八桌八千块。
于是朋友圈和同学群里,还真有不少和柳尚林的路虎合照的。
柳家的家人也特别能吹,这辆车买了一百来万,别人问,他们直接说两百多万。
很多不懂车的,还真当两百多万呢,羡慕的不行。
柳父不知道柳尚林的真实情况,看到以前都瞧不起他的邻居们纷纷恭维他,兴奋的两颊通红,走路生风。
他的几个姐姐们也都真心的为这个弟弟感到十分的骄傲和自豪,和人说话声音都大了些,下巴都太高了些,跟着忙前忙后。
慕清的好友王蓉把柳尚林买了路虎办喜酒的事,跟慕清说了,因为柳尚林也邀请了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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