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音单薄的群衫下一丝不挂,他俯身压在她身上,眼前是一片黑暗,他说,“和音想跟哥哥做爱,哥哥就跟你做爱。”
沉默的,顾之宸从她的额头到脸颊,再到柔嫩的唇,轻轻柔柔地吻着,再去吻她的锁骨,无师自通般地嘬吸出一朵朵羞涩的桃花。
从胸腔两团白嫩的乳肉,到纤细的腰,再到两腿间神圣地少女密地,光洁白嫩的耻丘,舌尖从那肉缝处细细舔吻,把里面分泌出来的淫水一一吃进嘴里,分开两片肥厚的贝肉,抵着顶端那里小小的珠蕊,舌尖轻轻一碰就已敏感地挺立起来,更是流出了许多的蜜汁。
香甜的,带着独属于她的青涩的味道。
如同蚌肉一般分开了两片花唇,小小的鲜红的洞口露出来,顾之宸挺直了身子,扶着胯下早已立起来的炙热性器去戳弄,如蹂躏一朵小花般地戳它的花蕊,大大的龟头被穴口吸得湿乎乎的。
身下的小少女羞红了身子,轻声嘤咛着,有些害羞,有些欲求不满,还有些委屈。
顾之宸忽然就笑了,将她两腿分开架在手臂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胯下用力,粗壮的性器就抵开狭小的洞口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像是找到归宿般的安然,很舒适,很满足,很快乐。
为什么呢?
很奇怪。
粗长的性器置身于少女因疼痛而收紧的小穴里,那些痛苦那些纠结那些不安都离他远去了,那是每一个都在追寻的东西。
他好像忘记了所有,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想在这温暖的所在一直一直地遨游。
第016章:七、妹囚哥
和音抱着他,眼泪抑制不住地留下来,分开自己的两腿竭尽所能地去迎合他,呜咽着呻吟,“哥哥……哥哥……啊……嗯哈……射进来……射进来……没关系的……”
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顾之宸想要挣开她,却被和音抱得紧紧的,紧致绵密的穴肉一阵急促的蠕动将他夹的再也顾不得许多,炙热的白浊精液尽数射到她的子宫里。
顾之宸眼角悄然流下一滴泪。
疯了,彻底疯了。
和音就如一株缠绕着大树的藤蔓,紧紧攀附着他,让人窒息般的紧拥。
两人剧烈的喘息交汇在一处,空气都变得粘稠炙热,她捧着顾之宸的脸,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吻住他,“我爱你哥哥……”
日子就这么过着,顾之宸像是突然间被消磨了所有的抵抗,每天被铁链子锁着,呆在那个囚室里,等呆着唯一一个人的到来,然后沉默地压上她的身体,那几乎成了他唯一发泄的通道。
凶狠地、用力地、不断地进入她的身体,玩坏她就好了,他有时会这么想。
和音窝在顾之宸的怀里,玩着他的手指,“哥哥,我最近学了做衣服,今天裁好了布,明天就可以做出来了。“顾之宸看着怀里的小少女,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她,这样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她的占有欲太强,也执着地太可怕,哪怕他每一次都几乎弄伤她,她也能笑着全盘接受,然后第二天仍旧送上来供他发泄。
问她她说,我把哥哥变成我一个人,那么哥哥的所有我都要承受呀,不管是欲望还是怒气,都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就好了。
而最让顾之宸感到崩溃的一件事就是,他沉迷于和音的身体,她的嘴唇,她的小乳房,她的花穴,都让他无法自拨,这样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和音这样禁锢式的爱让他感到窒息,让他恐惧,甚至有时候让他受虐般的享受。
他们的父母就是一辈子只爱对方,这种唯一的排它的感情也对他产生了影响,青涩年少的时候顾之宸也想过以后要找到一个他爱的女孩子,他会疼她宠她一辈子只爱她一个,然后两个人快快活活地在一起。
但后来父母飞机失事去世后他就再没了机会,他每日的生活都变成了如何殚精竭虑地抱住自家公司,如何把自己的妹妹养大成人。
顾之宸市一个很重视家人的人,在父母去世后妹妹几乎成为了他的逆鳞,可以说几乎占据了他心里的最大地位。
曾经多少次在他被别人逼到快要走投无路想要放弃的时候,看看和音软嫩的小脸他又坚持下来了,那一声声“哥哥”就是他的动力。
所以在被和音这样对待的时候他几乎要被逼疯!
他最疼爱的妹妹呀,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联系外人,逃脱出去,然后把和音关起来,让别人都知道和音是个变态的爱恋哥哥的神经病,然后送到监狱或者送到精神病院,让所有人都唾骂她?更或者说把她远远地嫁出去?
不可能的。
他什么都不能做。
正因此他才无可奈何他才感到绝望。
唯一能够相互依靠的两个人却成了这样的关系。
两个人只能跟彼此较劲,互相伤害。
和音的心理不健康,顾之宸很清楚地知道,她不会妥协不会放弃,她会做的只有鱼死网破。
就连她自己都说,“哥哥,现在我爱你一天就少一天,如果你哪一天真的要放弃我了,你真的不顾一切地要离开我,我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好走了。”
两个人必须要有一个人妥协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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