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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和音双手捂住脸侧躺在沙发上,连衣的长裙被撩起到腰际,内裤被脱掉,两腿被分开,腿中间湿润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靳祁然坐在她腿边,一手握着她的脚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摩擦,一手捧着一本书,正在声情并茂地念诗,仿佛并没有做什么不雅的事情。
“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见你,
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
没有脚,我能够走到你身旁,
没有嘴,我还是能祈求你。
折断我的双臂,我仍将拥抱你——
用我的心,像用手一样。
钳住我的心,我的脑子不会停息,
你放火烧我的脑子,
我仍将托负你,用我的血液”
“啊——”靳祁然仰头靠在沙发上,腿间深紫近黑的性器狰狞而吓人,一只漂亮的小脚被他握着肆意把玩,脚踝上带着的细细的银链,因为来回晃动上面两颗铃铛正飒飒作响。
他拱起腰,让推荐矗立的性器更加贴近女人细嫩的脚心,即便是穿着衣服仍能看见动作间身体肌肉的张力,是一种看不见的性感。
他坐下时性器更加坚硬和炙热,转头看和音,“这是里尔克的诗,喜欢吗?”
和音理所当然的没听清,敏感的脚被男人那么玩身子早就软了,腿间哗啦啦的淫水流个不停,因为遮住了眼睛身体的感受更加强烈,钳住她脚背的火热的手掌,以及在她脚下脉动的性器的青筋,顶端圆润饱满的龟头,溢出的淫液尽数抹在她的脚心,给她一种践踏男人欲望的强烈渴望。
靳祁然就好像看不见和音的折磨,还在解说他对这首诗的感受,“很露骨,同时也很绝望,也许是因为太过绝望才会孤注一掷,什么都不顾,因而才能这么露骨,太过于悲观,燃烧自己也要释放的爱。”
“你爱秦青是这样的吗,嗯?和音?你爱他吗?”
也许靳祁然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拿一双深沉的充满了爱欲火焰的眼看她,声音低喃让人听不明晰,“我曾经以为爱上一个人,以我这样的性格,绝对是完全地服从我,我有很强的控制欲,到现在为止我仍是这么想的,但对于你并不一样,我要你服从我,可我也会为你付出牺牲。
“有时候我会去想人活一辈子求的是什么呢,我拥有的太多反而觉得并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但是你,和音,我的妹妹,你让我尝到失去的感受,比起其他我更无法失去你。
“你看,和音,你已经完全掌握我了。”
靳祁然俯身压在她身上,很温柔地吻她的唇,一下一下,舌头探进她口中,缠绻地卷着她柔嫩的舌,互相哺食着彼此的津液,翘起的性器在她湿润的穴缝处来回滑动,硬硕的龟头从她后面那朵粉嫩的菊花开始往上,沾了棒身湿漉漉的淫水,从穴口划过,分开两片肥腻的花唇,划过饥渴的蕊珠,直至整根肉棒贴在她的花户上。
“啊……嗯、哥哥……唔啊……”一声一声很娇软的吟哦,和音搂着男人的肩,两腿分开缠在他腰上,像一个渴望得到主人抚慰的小动物。
靳祁然眉眼仍旧清冽,浩瀚的眸子里是让人无法读懂的深沉,眸底漾着一层浅浅的欲望,可就是这一层极浅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烟火气,诱惑、渴望、足以让人迷失的爱欲。
“说爱我……”他吻住和音的鼻尖。
“啊……我爱你啊哥哥……”红了的眼角,是更红的小痣。
***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哭,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
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里的某处笑,
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
笑我。
……”
秦青拧开门的时候听见从客厅里传过来的男人读诗的声音,音色清淡却另有一番韵味,充满磁性,叙事一般的朗读腔,宋恬刚说的话又在他脑海里盘旋,心头一紧脚步快了几分。
和音面对着靳祁然趴在他怀里,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侧,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头黑发,而靳祁然的手环着和音的腰,在他看来多了几分男性占有的意味,一手举着一本书,黑色印着花纹的封皮,刚刚读诗的声音就是从他这传出来的。
两人交颈相缠,靠得极近,靳祁然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
餍足。
就算是兄妹这样的姿势也太过了吧。
更别说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味道,他熟悉的情欲的味道。
靳祁然冲进来的秦青点头,然后继续低头读诗: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死,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
望着我。”
宋恬跟在秦青后面走进来,看见两人的姿态迫不及待地对秦青说,“你看他们!我说的没错吧!这对狗男女早就混在一起了!早在你被秦敛关起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天天滚床单呢!不然为什么不救你?她要是爱你能认不出来你跟秦敛的区别?她要是爱你能在你危险的时候还跟自己哥哥鬼混?我想都不敢想的事,也亏得他们做得出来!兄妹乱伦这样的事,真不怕遭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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