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满了满了……好棒……”
“小骚货,插死你!真是浪死了,两根肉棒才能满足你!”
“唔、你他妈……你他妈干不干?话那么多!”
“干!干死你!把你这小嫩逼给干烂!让你再撅着屁股勾引我!”
“哦~和音、好紧……”
……
“啊啊好深!嗯……插到、插到子宫了……”
“就是要操死你的骚子宫!大鸡巴操死你!把精液射进去让你给我怀孩子!”
“嗯呀……慢、慢点啊……不要、不要了……程绪川、太深了,肠子会捅坏的……”
“唔、不会……不会的,和音……啊,里面夹得我好紧,就是这里吗?是不是很爽?”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啊……啊、子宫要坏了……程、程绪川……肖止寒、不啊……”
……
再然后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喘息,以及男性粗喘和肉体与水液的撞击声。
第十篇、高干续(1)惊喜的开端
年轻的男人坐在红木办公桌后,穿着笔挺的军绿军装,坐姿端正又挺直,灯光掩映在脸上洒下半面阴影,脸部的轮廓显得凌厉而坚毅。
金丝边的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浅浅蜜色的肤色在此刻显得格外阴郁,依旧立体精致的五官却带着难掩的疲惫与。
他手里捏着一份报告,下一瞬就将它狠狠砸到地上。
啪——
薄唇紧抿,斜飞入鬓的眉狠拧,疲惫的双眼瞬间充满了野兽般的凶残和阴砺。
“小张,把傅醒时叫来。”
隔着一道门板,男人的声音有些失真,门外的警卫员愣了一下才明白。
“大哥,你找我?”傅醒时推门进来,他有些憔悴的样子,剃得短短的头发,玉白精致的脸变得粗糙,肤色微黑,绿色的迷彩服上满是汗渍和尘土,前胸和后背一块都湿透了,似乎是才从训练场上下来,再不复往日里活得张扬又恣意的三少模样,多了一些隐忍和沉默。
傅深时抬眼往外看,眼神再转到他脸上的时候神色微变,“规矩呢!”
傅醒时立刻站好,端端正正行了一个敬礼,“报告首长!”
傅深时递给他一份文件,“打开。”
他接过来,神色渐渐凝重,很小声地咒骂,“狗日的,这是要逼死我!”
傅深时的脸色也不好看,“注意说话!”
“大哥!”傅醒时的声调拔高,满脸压抑的怒色,“他们这是不给我们活路!老爷子还在医院,爸他……”
“闭嘴!”傅深时严声厉色,一把抓住他的手。
“大哥!我们一直在忍!可你看看他们都对我们家做了什么!而且和音她还……”
“我让你闭嘴!”傅深时的眼睛充血,“你是不是还嫌不够!”
傅醒时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大哥,我知道你尽力了,你、你照顾好她……”
傅深时拍拍他的肩,“三儿,活着回来。”
再睁开眼是,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圈,蔚蓝的墨绿的糊在一起,像是被无限放大的马赛克。
和音揉揉头,“怎么回事?小蠢货,小蠢货?”
“系统?系统?”才坐起身子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重新又倒在地上,所有的感觉似乎才重新归位,头像针刺一般疼,后脑勺也似乎被人打了一闷棍,身体更是没有一处不疼的。
“啊……”和音蜷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真是没有一次靠谱的……”
好一会才摸索着站起来,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身体软得没有力气,扶着树才勉强站稳。
这里似乎是在森林里,空气有些黏湿闷热,摸了她身上穿的衣服,长袖长裤甚至还穿了长风衣,不太可能是夏天,大概是被人弄到靠近热带亚热带的地方了。
可她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系统定错位置了,把她给传送错了?
因为这样的情况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期望。
和音靠在树根坐下,在眼睛看不清的情况下并不敢乱走,身上的任何通讯工具都没有,也许呆在原地还能等到人救她。
很渴又很饿。
这副身体似乎很久没有进食过了,虚得厉害。
周围太空寂,虫鸣鸟叫都听不到,她努力地睁大了眼也看不清任何东西,没有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从空气里嗅到的危险的味道,不确定现在的身份是谁,不了解情况,系统也联系不上,身体的状况让她有一种随时都要死去的感觉。
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怕会有人听到。
她曲起腿抱住自己,恐惧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很小声地哭出来。
从树上倒挂下来一条蛇,手臂粗的蛇身,体背有三纵行大圆斑,紫褐色绕以黄白边,头呈三角形,正冲着和音的方向咝咝地吐着信子。
它慢慢落到地上,蜿蜒着向和音爬去,爬过的地方草丛歪倒,留下一条被碾压的痕迹。
爬行类动物移动的声音很渗人,和音身子僵住,慢慢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直立在她面前,极度的危险感令人毛骨悚然,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皮上也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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