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莲月中毒,脸色渐渐惨白,银针刺中的地方越来越疼,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盯着白蘅。
忽的,白蘅掐住了北莲月的脸,声音阴狠,“可惜,我最是看不惯这些漂亮的脸蛋……”
“看不惯的,还是不要看的好,本公子觉得,这脸,生的甚是养眼。”
白蘅的手骤然一疼,手背上多了一道伤痕,手下一松,北莲月便被一股力量卷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十分温润的声音。
“是谁敢管光明殿之事?”黑衣看着白蘅手上伤,冷冽的声音向四周传去。
“光明殿?本公子对你们不感兴趣,只是不知,今日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放了他们呢?”声音的主人从他们后方出来,怀里还抱着已经疼的有些痉挛的北莲月。
翩翩公子,犹如从天而降,一身玄衣,映衬着那张温润的脸,竟是那样相符。
而这个人的脸是这样的熟悉,再看看跟在他身后的人,这人……正是那日救了北莲月的那个人——南渊冥!
“你是何人?竟敢让光明殿给你面子……”黑衣一脸严肃,嗤笑的看着南渊冥,却让白蘅打断。
“好,既然公子这样说了,那今日便给公子这个面子,可是下一次,白蘅便不会再给任何人面子了。”白蘅打断黑衣,轻走一步,声音温和无害,“黑衣,我们走!”
“好,今日就多谢姑娘了。”南渊冥微微低了低头,脸上的笑让他更显温和。
“喂,醒醒。”南渊冥看着白蘅离开,低下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人,看着脸色惨白的北莲月,眉头紧紧皱起。
第67章 旧相识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们?”安易支撑着站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南渊冥,看着他怀中的人,眼里有不易察觉的担心。
“你不用如此戒备,我与她是旧相识了。”确实是旧相识了,但是两次见她却都是在她这样危急的时刻,南渊冥笑着摇了摇头,“她们两个受了重伤,你也需要治疗,先回城里吧,行之,去带着那位姑娘。”
“是!”行之领命,去抱起了已经躺在地上昏迷的暖玉。
安易看着两人没有恶意,却也不能从城外的密道回去,便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九歌楼大门。
“圣女,为何要放了他们?”黑衣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不能理解。
“那个男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们身后,还能从我手中把人夺走,他的修为定在我们之上,”白蘅的眼睛里闪着阴鸷的色彩,“再说,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我的化谷毒,你说现在还能有谁救得了她?”
“圣女英明!”黑衣听了白蘅的话,脸上也是笑的得意洋洋,中了化谷,恐怕除了光明殿,也无人能救了。
“梁叔!”安易刚踏进九歌楼,就直接快步走到了大堂后面,找到了之前那个掌柜——梁叔。
“哎呦!这是怎么了?!”梁叔一看这情况,着急的直在原地踏步,这楼上可只有月月能进去啊,现在这昏迷不醒,而且迦南和红妆早上刚出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先去找大夫吧。”南渊冥看着着急的梁叔,出声提醒。
“对对对,找大夫!”梁叔恍然大悟般敲了敲自己的头,他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啊,小姐刚刚才回来啊,“等等我,我马上过来,先把她们放到床上吧。”
梁叔急呼呼的冲出去,一口气冲上了七楼,手指在那扇门有规律的敲着。
“梁叔。”北宿夕在门的另一边听到敲门声,从九楼上走到门口处,开口询问。
“小姐,你快下来吧,月月他们受伤了,昏迷不醒了。”
梁叔刚说完,北宿夕便从门那端出来了,眼中带着些许担忧。
“小月他们在哪?”
“在一楼。”
北宿夕直接从七楼的窗口跳到了九歌楼的后方,落到了院子里。
“咦?主母?罗忆,你快出来,那是主母啊!”
罗生一早就来到了九歌楼候着,却无奈没有信物无法直接进去,月月和安易也不在,就只能暂时待在了这七楼,刚刚听到声响,好奇之下出来一看,就看到北宿夕从窗口跳了下去,便着急的扯着罗忆跟着跳了下去。
“小姐。”安易看到进了房间的北宿夕,吞吐着,又带着些别扭喊了一声。
北宿夕没应声,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南渊冥跟行之,又把目光锁在床上那两个人影上。
“主母!主母……”罗生正一脸兴奋的跟着北宿夕冲进来,随后就看到了身上沾染了血迹的安易,脸色渐渐严肃,“这是怎么了?”
“是光明殿的人!”提起这个,安易的脸上便盛满了怒火。
“光明殿?是上次输给了主母的那些人?”罗生皱着眉头,罗忆则是安静的站在罗生身边,面无表情。
“小姐!月月和玉姐姐怎么样了?”迦南和红妆也在大堂遇见了急急忙忙下楼的梁叔,焦急的赶过来。
“暖玉的经脉被震碎,小月中了毒。”北宿夕坐在床边,收回探查的精神力,神情严肃,光明殿?看来上次发的善心,并没有得到好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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