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济吉特氏. 布木布泰是皇妃,见她一哪是容易事。
墨北在偏厅等了很久,一个奴才出来,“对不起,让您久等了。皇上今天翻了皇妃的牌子,您要不择日再来?”
“好的。”墨北也不强求,示意随从推他离开。
出了正门走了没多远,墨北又让人给喊住了,还刚才那个奴才,只是气喘吁吁的。“请留步,留步……老奴总算追上您了。皇上诏您进去,烦请稳步永福宫。”
在永福宫的外厅,墨北看见了温馨的妹妹,两姐妹并不太像。还是他的乃心好看。也看见了大清皇帝,皇太极。
皇太极看墨北一个残缺的人士居然干出这番事业,表示佩服,也夸赞了几句。
“皇上客气。皇上日理万机,功绩伟业世代相传,我这点萤火之光不足以与皓月争辉。”
皇上哈哈大笑,人都喜欢被夸奖,被戴高帽。尤其这高帽戴的还非常合适舒服。
再一想两人也算连襟了,皇太极就对墨北更加热络。
布木布泰见皇上和墨北的谈话暂告一段落时,问墨北,“你这衣服奇奇怪怪,是草原新的样式吗?”
“呵呵,回皇妃,是珠儿自己发明白的。非让我穿着不可。”
布木布泰也笑道,“姐姐一直都很聪明。脑子比别人灵活。活得也潇洒自在。”
墨北又道,“珠儿拖我给您带了些家乡的特产。都在宫门外放着呢。”
布木布泰皇妃赶紧吩咐她的奴婢,“去,让人给我拿进来。”
皇太极打趣道,“看你这个猴急样,宫里少你好东西了不成?”
布木布泰心里一突突,脸色不变,笑眯眯的道,“皇上赎罪,是我太急了。我只是想到草原的奶干,那味道是我自小吃到大的。让妹夫见笑了。”
墨北摇摇头,“珠儿也爱吃那奶干,给您带了很多。皇上也尝尝吧,您要是也爱吃,我经常给您往过带一些。”
皇太极点头,“让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尝尝了。”
墨北附合着哈哈大笑。
总之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一回生,二回熟,等下次墨北再面见皇妃和皇上的时候就没这么费劲了。直接有奴才通报,暖阁里伺候了。
墨北一路风尘仆仆的回了蒙古。温馨早已在门口等候他了。“站在风口干什么,下次在家里等我。”
温馨笑的开心,“我的衣服卖完了?我等着收银子呢!”
“......”墨北心塞。“我一路都在想你,你却只想着银子?”
“嘿嘿,怎么会呢。我也很担心你吃不饱,睡不好呢。”
“言不由衷! 你就是没良心。”
温馨一脸伤心,“你这一趟出去,绝对找别的女人了,你开始嫌弃我了。”
“.....”这是扯的哪跟哪?
温馨见墨北不解释,默认了?蹙眉做伤心状,“ 果然男人没个好东西,喜新厌旧、水性洋花、朝三慕四,本性难移....”
墨北唇角微扬,“水性洋花是形容女人的,不要适用词语。我只见一个女人,就是你妹妹。”
“我不相信,没有人出轨,劈腿会自已生动承认的。你以前都叫我乃心,现在却叫我没良心....”温馨嘴上不饶人,手却接过墨北的轮椅推他回屋。
“叫人帮我准备热水,感觉身上都是沙尘。”
“不好意思啊,这位爷,热水正巧让我用完了,如果现烧水的话估计还得去劈材,您耐心等上几个时辰可好?”
“我现在就想洗。”
“嗯,这也不是不行,桶里其实还有热水,只不过是我用剩下的。您不介意的话就凑和洗洗?”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扶我进去。”
“好的,好的,您要是不介意拿我洗脚水洗脑袋,我也没啥说的。”
墨北微眯了眯双眼,“你又欠收拾了!”
“来,来,来奴婢服侍您宽衣解带。”
“那就劳烦夫人了。”
温馨在一旁帮他擦擦背,洗洗头。水说的是剩水,其实也很干净。温馨每天都要洗一回澡,水里撒上花瓣,身体再浸到其中,懒洋洋的,在水中浮沉总归是一种享受。
墨北低垂着头让温馨给他擦脖子,“蒙古人是很崇拜湖泊河流的,很多女人基本上一生都不洗澡,你怎么天天洗?”
温馨被雷了一下,一生都不洗澡?那该成什么样啊。“ 夏天也不洗?”
“不洗,一年四季。”
“那躺床上不会搓泥吗 ?一搓一条,五根手指搓五条.....”
墨北恶寒,“让你一形容,怎么,这么让人...反味。”
“对吧,就是要经常洗,否则身边躺着那人的散发的臭味能熏昏你。”
“.....我还没有吃晚饭,你给我安静。”
☆、皇太极
吴克善大哥和翠花要结婚了。
虽然不是娶正妻进门,但博尔济吉特氏给足了她面子,婚礼的排场一点都不含糊。
温馨和墨北全回去参加了。温馨的老爹寨桑贝勒很热情也很荣幸的接待了墨北。温馨完全被凉在了一边,她撇嘴道,“我一定是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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