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无支月已渐渐吃力应付不来,叶素忽的狠招连连,猛攻她周身几处要穴,无支月闷哼几声,生生吃了这几记,昏了过去。侠见势不好,一声高呼,自马背上一跃而起,只见他一步踏出,霸气顿生,腿势如千军万马,一招魁星踢斗向叶素踢来,狠辣精准,凌厉又刚猛。
叶素一个鲤鱼打挺,向后翻上了峭壁之上,顿住身形,脚才沾地,右手握剑,左手化爪,又扑向侠。这一套招式,田鸡与无支月看在眼里,田鸡细细思索,这断不是名门正派的武功,这叶素是何时习的如此招式呢?
眼见着叶素不做停留,又攻了上来,侠作势纵跃,身子忽地闪现在叶素身前,一掌拍向她的面门,这一掌拍出,疾风扑面,逼得叶素透不过气来,直到跟前,眼见侠那手掌竟似扩大了一倍,凌空压下,犹如绵延高山般沉重异常。
叶素不疾不徐,以爪化掌注入内力,举手便迎,侠这一掌已拚尽全力,而叶素表情轻松,显然只注入几分内力,两掌交实,喀地一声,没想到侠忽然被从叶素掌心而出的一股邪力压得双膝一弯,好像臂骨都已折断似的,急忙矮身倒纵,一个鹞子翻身,跃向峡谷地面,堪堪立在地面之上,只觉虎口尽裂,鲜血簌簌的流了下来。
叶素冷笑一声,扬起手掌,掌心那光芒乍现,此时已由璀璨变为阴暗,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只见她表情阴狠,就要向侠劈来,这一劈后果不堪设想,侠焉有命在,忽听得田鸡喝道,叶素,住手!
叶素停止攻势,打量着这身形丑陋,体型庞大的田鸡,奇道,你这田鸡,如何知我名讳?
田鸡道,我不但知你名讳,还知道你师从何人,你原习得是名门正派的武功招式,何以自甘堕落,竟与那臭名昭著的鬼面人勾结在一起。
叶素心里惊讶不止,面上波澜不惊,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鬼面人,我今天才第一次自你口中听说。
田鸡道,你刚才那裂空爪,焚天诀均是鬼面人的阴狠招子,若说你俩没关系,猪听了都要笑了。
叶素刚想冷笑几声,以示嘲讽,但听得这田鸡举个栗子,说猪都要笑了,生生憋了回去。嘲道,就算是我和鬼面人有关系又怎么样,我为何要和你说的这么细致。
你公然与臭名昭著的鬼面人狼狈为奸,背叛悬云宫,真不怕云山雾海中悬云宫天机阁的高手追杀么?
叶素似乎像是受了惊骇一般,身躯微微一抖,向后退了一步,半晌之后,维持表面的平静,尽力去演一个情绪稳定不受田鸡话语影响的年轻人,才冷冷的道:你是谁?为何知道的这么详细?
田鸡轻蔑道,我是谁不重要,但我劝你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叶素凄然一笑,回头?回哪里?当我踏出悬云宫那刻起,我就已经回不去了,这天大地大已经没有我叶素的容身之地了。她悲怆道,我今生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杀掉无支月还有那山野色魔。
田鸡闻,那你人生的意义已经完成三分之二点五了,叶素惊道有零有整,你是怎么换算的?
山野色魔已经被做成腊肠挂在蜘蛛洞展览呢,眼下无支月被你打的生死未卜,昏迷在地难道还不够么?
听闻山野色魔成了腊肠,叶素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被田鸡堪比雷达精准的蛙眼精准的捕捉到,叶素很快恢复正常,道不够,秀眉一蹙,看向无支月道,她只是昏迷,我是要她死。
田鸡声调已变冷,冷冷说了句叶小业,你不要不识好歹...
叶素神色大变,侠远远的看着,不知道田鸡说了一句什么,只看得刚才还嚣张至极的女子,转眼间面色如丧考妣般,她双膝颤颤巍巍,就要跪下来,田鸡又说了句话,那女子如蒙大赦,不做停留,几个纵身,消失在视野中。侠奇道,这田鸡当真是神秘低调,这几句话就劝的这魔女缴械投降仓皇离去,不禁对这田鸡刮目相看,有道是田鸡真乃劝退行业中的高手。
ps:如果世界上多几个田鸡这样一两句话就能劝退小三的高手,无形之中会拯救多少濒临破碎或者正在破碎的家庭,已经破碎就不要拯救了,说不定破碎对两个人来说是种解脱。
咳咳,归正传,正当侠感觉不可思议的时候,只听峡谷半空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婉转悠扬的笛音,音色丰厚圆润,飘飘渺渺,十分动人。侠与田鸡举目向上望去,只见一个白袍飘飘的男子自半空中徐徐而来,手握一管横笛,嘬唇而啸,峡谷山风此时呼啸而过,男子袍袖翻飞,风姿飘逸过人。
快接近地面时,男子放下横笛,在空中赋诗道,落日水融金,天淡暮烟凝碧,楼上谁家红袖,靠阑干无力。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惊起一双飞去,听波声拍拍。
诗毕,话音刚刚结束,男子无缝连接降落到地面,心里暗呼一秒不差,完美,潇洒的转过身道,在下无情谷谷主臣缨是也,刚才是何人在此打斗,需要我帮忙么?
侠:...
田鸡...
第95章 史上最大的逗比
侠动动嘴唇,那个,你好像来晚了,已经打完了。臣缨犹自懊恼,心道,要不是找这压箱底的笛子,又换了一身衣服,也不至于没赶上。唉,无情谷底多少年没个人来,鸟到这都不好好拉屎,好不容易盼来一场打戏,竟然来晚了,我好恨...
此时田鸡已奔到无支月身边,查看无支月的伤势,只见她肩膀脱臼处一个乌黑的爪印,田鸡心里怒道,好一个狠辣的叶素,出手毫不留情。早知道月月伤的如此之重,刚才就不该轻易的放她走。侠也跟了过来,只见无支月紧闭双眼,全身多处穴位被伤,犹自昏迷中,还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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