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不敢在有所隐瞒,哆嗦道,她离了楞严洞,一路向西去了。
凤翕闻听此,不在与她计较,拔腿便走,走出几步,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她说道,三次,你说少了,如果和我娘子,鄙人一夜七次也不嫌多。
说完,掉头就走。
只留下天女阿弗呆呆的立在原地,流下两行苦涩的泪水,这是她变为人身,第一次为人类动情,没想到竟是这种结局,当即,瘫软在地,那老蚌很懂蚌意,及时上前,天女伏在他壳上,放声大哭。
小泥见此情景,悄悄跟了出去。
凤翕怀揣着天女给的明珠,不但避水,提供氧气,在他周身又形成一个保护光圈,使他及时在水下也行动自如,衣襟干爽。只是眼下,茫茫大海,去哪里寻找月儿踪影呢?
正踌躇间,一尾孩儿鱼游到他眼前,孩儿鱼道,我果真没看错你。凤翕认出,他就是刚才跟在月儿身边的孩儿鱼,喜道,你可知月儿去哪了?
孩儿鱼摇摇头,我在外面专心等你了。没去追赶月儿。
凤翕不解道,等我?为何?
孩儿鱼道,那大蚌精挑拨离间,月儿中了她的诡计,我怕你一出来又受她挑拨,所以就在外面等你。
凤翕道,你怎知月儿中了诡计?
孩儿鱼,那天女心口胡说,月儿当局者迷,我看得清清楚楚。
凤翕喜道,那月儿走时可有什么话留给我?
小泥道,月儿走时心绪大乱,砍死你的心都有,估计留话也是让你留几句遗。
凤翕闻,心里竟像吃了蜜糖般,喃喃道,月儿心里有我,月儿为我吃醋。当下,快乐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一人一金身孩儿鱼自海底向西而去,询问过往的水族均不知无支月去向。不多时,小泥与那凤翕筋疲力尽,游至海面,小泥自自语道,到我的地盘了。
凤翕不解,小泥在水里原地转了几个圈,只见那泛起的涟漪竟然层层叠叠扩散开去,像某种超声波一样。凤翕暗道,这小泥鳅竟有这种本事。
不多时,只见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如烧开的热水一样沸腾起来,有什么庞然大物由远及近渡水而来,离得近了,呼啦一声巨响,一只巨鳌缓慢浮出水面,只见这巨鳌如小山般大小,背壳上沟壑横生,纹路巨裂,不知已有多少个年头。
传说,女娲娘娘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又有传说东海中有巨鳌驮着的三座仙山,曰蓬莱,方丈,瀛洲。
当下凤翕仔细打量,见它四足均健在,想果然传说就是传说,传出去瞎说!人家明明四个脚都好好的健在呢?又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么大个的巨鳌当真是前所未见,当下,惊奇的合不拢嘴。
只见那巨鳌睁开浑浊的双眼,嘴巴一张一合,对着小泥恭敬说道,金泥儿王子,唤老身何事?
王子?凤翕看看身边的孩儿鱼,当真是鱼不可貌相。
他是海中的王子,我是陆地上的王子,也算是强强联合了。
不过,它这种样子,难道是王子变小鱼。
只听金泥儿王子回礼,恭敬答道,鳌尊爷爷,实不相瞒,有一事相求。
鳌尊道,但说无妨。
金泥儿:我有一个人间朋友,和我身旁这位公子闹点别扭,一个人独自跑了,茫茫大海,我和公子找遍了每个角落,也没找到她,她一个女孩子家,我们实在放心不下,爷爷,能不能帮我们看看,我这朋友去哪了。
鳌尊道,没问题,金泥王子稍等片刻,老身去去就来。
话音完毕,已过了半响,鳌尊鳌眼轻颌,身形并未动半分,凤翕疑惑,这老鳌怎么不动啊。
小泥解释道,鳌尊爷爷在转身。
一人一孩耐心等待,又过了半响,鳌尊还是未动。
凤翕怀疑道,这鳌尊已经睡过去了。
小泥看出他的顾虑,解释道,鳌尊爷爷两只脚已经成功的转过去了。
凤翕头顶好像有只乌鸦飞过去,按照鳌尊的速度,很可能月儿孩子都会打酱油了,鳌尊才转完身。
正无语之间,忽见那鳌尊浑浊的双眼忽然精光大盛。道,金泥王子,老身灵识已探得你那小友所在。
哦?二王子均未想道,鳌尊只动了两只前爪就找到月儿了?当下,心生佩服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又听鳌尊道,有徒孙报,鲛人岛上那被禁锢的鲛女趁着月色,又出来夜半歌声,迷惑人心,有来往游客听了那歌声,向那鲛人岛游去了。看那游客神色忧伤,一脸懵逼,打那月光潭底潜水而来,许是你那走失的朋友。
凤翕道,这次我是真的伤了月儿,待我寻到她,定要好好的和她解释,我二人再也不分开。
鳌尊又道,金泥太子,那鲛人岛上的鲛女精神分裂,已有一段时间了,我们抓紧时间去救你那小友吧!来,二位上背吧,老身带你们入那鲛人岛。
凤翕抱着一颗怀疑的心,与那金泥儿爬到鳌尊后背上,心下忐忑,鳌尊这个速度,待到了鲛人岛,估计月儿也精神分裂了!
只听,鳌尊道,二位坐好,老司机要开车了!
了字还没说完,凤翕只感觉嗖的一声,鳌尊已窜出去几百里,将那了字远远甩在身后。鳌尊分水而行,速度快的惊人,那激起的浪花一朵朵将凤翕全身一一打湿。
冷冷的海浪往脸上胡乱的拍,凉凉的鼻涕和浪花混成一块。海风又迎面吹来,像一双冰凉的大手,强硬抚摸凤翕每一寸肉体,凤翕在海浪与海风这对好兄妹双重暴击中,冻成凉狗,上下牙齿不停打架,全身瑟瑟发抖,当真是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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