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谧放下东西,“一个同学临时约的。”
连湘掏出她买的衣服,“哟,名牌儿啊,小谧姐,你怎么突然这么舍得了?”
柳谧不想说太多,草草回答,“同学送的。”
“男的吧?”
连浙刚好从房里出来,柳谧没回话,洗手回来见连湘对着镜子比划,“小谧姐,你同学看来喜欢性感路线。”
柳谧本来是想接连湘的话随便说几句,却无意中看到她背后站着的连浙那阴沉的脸,敷衍的说了声,“我累了,去躺会儿,你们吃饭不用叫我了,我中午吃多了。”
柳谧一躺好几个小时,期间连湘来问她要不要吃饭,她装睡混过去。等连湘睡下后,她听听外面没动静,爬起来想找个水果吃。一开门,见客厅里光影昏黄,再一看,是连浙只开着沙发旁的落地灯坐在阴影里抽烟,她新买回来的衣服还被连湘的扔在沙发上。她想缩回去,却还是停住了,站了一会儿,走了出来,关上门。穿过客厅时,她还是站下了脚,“我今天找刘锦扬了。他说,他会考虑。我觉得他应该是认真的。”
他还是抽烟。
她继续说,“他说,商务条件可能需要你们自己去谈,具体我也不懂。我能做的,也就是给你们牵个线。他说,这是市里的重点工程,方案是首要的。”
他抽了口烟,“你怎么说的我和你的关系的?”
“我说我欠了你们的人情,希望能帮上你们。这样对我们都好。他并不乐意我……给人当干女儿。”
他带着点讥诮,“你觉得捂得住?”
“只要你不出现在他面前,我也尽量不往那个方向引,他未必想的起来。”她停了停,“而且,我已经决定年后辞职,这样看起来我和宁城没有什么瓜葛了,他应该也不会去联想。”
“辞职是他的要求?”
柳谧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呵,突然说要辞职,不是有人撑腰是什么?”
“我辞职和他没有关系,我自己也想从头开始生活。”
“怎么个从头法儿?”
柳谧并不想和他多说,“反正很快也和你没关系了,你也不必关心。”
他按灭烟头,站了起来,身高的优势让她觉得有些压迫感。“就是说,现在还和我有关系?”
柳谧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连浙的口气很不正经,“既然现在还有关系,就干一回?”
“你别得寸进尺。”
他笑了下,“得着一寸、必进一尺,深深浅浅,这是自然规律。”
他的手伸过来搭在她的腰上,她如遇蛇蝎的避开,“连浙,你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我从来没这样认为。”
他又贴了上来。
柳谧往后退,“你再这样,我可喊了,连湘是你妹妹,不是我的。”她的话音才落,他手上一用劲,把她拽过来,他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她呜呜的叫着,一边叫,一边踢打着他。他强势的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她不肯放弃,仍在挣扎。他从沙发上捞起她下午刚买的丝巾,塞进她的嘴,又捞起她买的衣服,要缚住她。在两人的厮打中,他终于制服了她,到底是顾及着她的手腕,绑在了前臂上,然后一弯腰,把她扛起来,进了自己卧室,把她扔在床上,人就扑了上来。
她不想让他得逞,激烈的踢他、死命的挣扎。男女本来力量悬殊,她很快被压制住,他说,“这件事由不得你,你听话,我不想让受伤。”
他要解她的衣服,她仍然在扭动,他又说,“我提醒你,你再这样下去,对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她仍旧用尽力气挣扎,乘他不留神,她蹬倒了他,然后不顾一切的滚下床。
她的头碰到了床头柜,擦出了一道血痕。他抱起她,摘了塞住口的丝巾,“你怎么样?”
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恨恨地说,“你别让我啐你。”
两人挨得近,听得见喘息声及心跳声,他看了她一会儿,解开缚住她的衣服。她靠着床头柜、他靠着床边,各自坐着。
他站起来往她这边过,她往后缩,声音虽低但很紧张“你要干什么?”
他把纸盒够过来,扔在她脚下,“自己擦擦额头。”仍旧挨着床边坐下。
她才感觉到额头有点火辣辣的,抽出纸按了按,有点点血迹。她站起来,想回房,他伸长了腿,不想让她过去。
“和我坐一会儿。”他说。
她想拒绝,还是又坐了下去。
“床头柜上的水给我一瓶。”
是两小瓶矿泉水,她挨着地毯滚过去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扭开喝了一口。
“烟。”
她也扔了过去。
他喝了水,抽着烟,卧室里静默无声。
眼见烟灰要落下来,她把面巾纸盒也扔过去,他很有默契的抽出纸接着烟灰。
“这六年,在宁城的回忆让你很不好吗?”
她草草地说,“也说不上,哪里对我都没有好或不好,只是想从头开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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