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没有关的门,压低嗓子说,“你开玩笑分场合好不好?”
她的耳垂慢慢变的有点粉红,他盯着那点粉红说,“你放心。昨晚才上了你,不会这么快要你。”
柳谧简直恼死了,扬起手里的包要打他,让他就势吻住。她很紧张,不断的看向开着的门,他把她的脸移过来,“专心一点。”
他越吻越热,她越被吻心里越忐忑,总担心有什么人突然进来撞个正着。等她反应过来他的不对时,他已经很不对了。
他舔着她的嘴唇,“这可糟了,本来没打算怎么着的。”
她恼死了,“让你作。”
他纠正,“是做,不是作。注意平仄声调。”
她没留神的被他摸了一把,“你湿了没有?”
柳谧恼怒,“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回事?”
他考虑了下,手并不老实,“门不能关,秘书就在外面,关了门会引起他的注意,我倒没什么,你肯定不愿意。”
她试图打掉他的手,“别乱来啊,否则我跟你恼。”为了怕力度不够,她说,“而且,这里也没有套。”
他怔了下,“那我不弄进去呢?”
“不行。”
“像那次一样?”
她使劲推开了他,“一个大总裁,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件事?”
“我这不是给你完成任东风交待你工作的机会吗?”
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调戏,带着恼怒说,“你俩是不是商量好的?”
他哼了一声,“你来那天我就提醒你了,有可能是我们俩联手,让你别上当受骗。”
柳谧语塞,也有点小歉意,半解释的说,“你们俩实在太天衣无缝了。”
他又一次纠正她,“是我和你天衣无缝。他取向正常。”
柳谧噗的笑了,然后正色说,“彩云山庄的事,他和我说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值得你去冒险。我不同意。”
他懒懒的说,“任东风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告诉你,劝不动我,就不准回去。”
她带着点窘意,“你怎么知道?”
“你来第一天晚上就和我说了。”
柳谧眨了眨眼睛,自己真不是一个好的谈判人员。“那你不可能一直不答应,任东风说,结果要出来了。”
他放开她,坐回办公椅,“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听他危言耸听。”
“怎么会是危言耸听,我自己也找人问过了。今年就发了两个这样的案例,有一个案子都打到了最高司法机关。”
他点了根烟,“你看懂了?”
她有点气馁,“那倒没有,法律上的东西太深奥了。但媒体上把来龙去脉说了,我大体看明白了。”
他抽了口烟,“地这个东西,外人永远看不懂。要想看懂,就得亲自介入。不信?悦视网闹的那么大,股票崩盘了,欠了无数银行贷款,创始人跑去美国了,接盘的都是地产公司,几百亿几百亿的往里扔。这背后的逻辑,外人是看不懂的。任东风在国外工作,他不懂是正常。”
“可是,有那么多案例都说明这很危险。小马过河,也未必真的要自己去踩水啊。‘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
他愣了下,笑了,点了下她的鼻子,“你呀,万家女神,也终究是个文艺女青年。”
她让他说的脸红,摸着鼻子说,“你认真些。任东风说了,你要参与这件事,是因为我的因素。反正我不答应。”
“你担心我?”
“那块地真的不值得的。当年害了我爸,我不想再害我身边的人。”
他带着玩味,“你要说你担心我,我就考虑下。”
她胀红了脸,“我都说了,我不想它再害我身边的人。”
“不行,你得说你担心我。”
“你别闹了,你是恒懋的总裁,怎么还这么幼稚?”
“那你说你喜欢我。”
她认真的看着他,“连总,我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能我有什么醉话,你别当真。你真别闹了,我和你在说正经事。”
他收了笑意,“不说算了,那你就等着吧。”
柳谧见他变了脸,有些讪讪,嗫嚅着说,“你不要生气。”
“你在意我生不生气?”
这个话题又来了,她说,“你不是有彩云山庄的图纸吗?拿来。”
“你不让我参与,又什么要看这个?”
“我就是看看,不行吗?”
他在一堆材料里翻出一个夹子,她伸手要接,他翻到其中一页,“这是当时的规划设计图,靠湖的这里特别打了个五星,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夺过来,“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溢彩路的房子里挂了个字卷,上面写着‘谧居’,是什么意思?”
“我住的房子,怎么了?”她环视了周围,“你说的会议室是那个吗?你答应过我的,不让秘书进去。”
他笑,“你怎么就这么笨?你一个大活人,进来了,又见不到人影。下班时又出现了,人家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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