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崭一听是霍启立刻怒道:“这小子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他呢。”
“他怎么你了,瞧你气的。”
“要不是他,我们的事也不会传的人尽皆知,更不会害的我两年不能见你。”
“多大点事,瞧你这度量,凡事有坏就有好。我们离开这再说,要是被他撞上,不知道又要嘚瑟出什么呢?”
“他敢?”
易笙也不理会,直径把他推了出去。刚走几步就被正赶来的霍启看到,他远远的喊道:“哟!两位,赶那么急,且等等。”
易笙也不理会,拉着黎崭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数三声,再不停下本少爷就喊人了。”说完,果真一、二、三的数了起来。
易笙断然停步,霍然转身大步踏到霍启跟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易笙问道。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有人被甩的滋味是什么样?”说着朝黎崭狞笑几声。
“霍启,你他妈的少放屁!”黎崭破口大骂道。
霍启亦不生气,得意的笑道:“骂吧,被甩的人,心里难受,需要找人撒撒气,本少爷体谅你,不给你一般见识。”
这时,只见易笙十指紧紧扣住黎崭的手,高高举起,说道:“看清楚,没事就管好你自己,别仗着你爸是市长,就耀武扬威,整天没事净做些心邪、嘴贱惹人厌的事。不定他哪天下了台,你屁都不是一个!”
霍启气的干笑几声,指着易笙,狠狠地说道:“行,易笙,你记住,老子会让你今天说的话付出代价。”说完愤愤离去。
自此以后,黎崭每次去找易笙,易笙果真一次也没见他,黎崭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却不伤心,因为每天易笙都会按时给她发信息,或是打电话。然而,仅仅这些又怎能满足黎崭对易笙的相思之情,与见她的急切之心。
这天夜里,黎崭在宿舍里静静地等待易笙的电话,因为今天白天易笙给他发信息说在忙,晚上聊。然而到了现在电话还没响起,连一个短信也没有,于是黎崭的心里便不安起来。忽然,电话响了,黎崭急忙拿起电话,发现打来的不是易笙,那边传来的是语莼着急而又哭腔的声音。
“黎崭,我对不起易笙。”
黎崭一听势头不对,急忙问道:“她怎了?”
“是我小心眼,是我嫉妒,害了易笙。”
“你把她到底怎么了?快说!”
“上次我给易笙要过来你的号码,打算追你,却被你一口拒绝,后来我知道你和她原来是、、、所以我就怀恨在心,以为是她故意在耍我、、、”
黎崭催促道:“说重点!”
“今天下午,霍启突然来找我,让我把易笙骗出来,然后弄晕‘、、、”
黎崭不等语莼说完,怒骂道:“你混蛋。”
语莼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错了,一开始我只是想教训下易笙,可不想,霍启竟然,竟然、、、”说着语莼有哭了起来。
黎崭发疯似的喊道:“快说,她现在在哪?”
本来黎崭想说“霍启那混蛋把易笙带哪里了?”这句,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气急败坏中说出这句话来,宿舍的人定会揣测出些端倪,而对易笙不利,于是就用“她”字来代替易笙或是霍启那个混蛋。
“在我们学校后面是一间废弃的房子里。”语莼回答道。
黎崭挂断断电话,飞一般的向西校区奔去。
☆、第八章、医院
修木走后,易笙也准备要去接易黎,只见谭溪走了进来,易笙迎上说道:“谭先生来了,你先做会,我去接下孩子。”
“我开车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就在附近,很近的。”
易笙说着拿起包就向外走去。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打来的是修木。
“笙姐,快来医院一趟,我撞人了。”
“撞人?你别急,我马上过去,你现在在哪家医院?”
“济宏医院。”
易笙挂断电话,谭溪忙问怎么回事?易笙向柜台边拿钱包边说道:“修木骑车不小心撞了一个小男孩,很严重,现在在医院抢救呢,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我开车同你一起去。”
“好的。”
在济宏医院的大厅里,患者或是家属来回穿梭地忙碌奔跑着,他们或是在前台咨询,或是在排队挂号,或是在专家栏上寻求有利于自己或是值得信赖的专家。一个个都以期盼而又恐惧的表情与死神作着顽强的斗争。而那忙碌工作的医生则都摆出一副冷漠习惯的尊容,或是与你无关的笑容,似乎对他们来说,这些来看病的患者只是他们见惯不怪的一些坏掉或是即将报废的机器,能修就修,不能修的,也只能退回厂家。
这时,忽地传来一阵凄冽的哀嚎哭声,一位妇女正在苦苦的哀求医生,救救她的孩子。这妇女叫秋英,三十五六的样子,短发,微胖,肤黑,穿一身打扫街道的工作服。医生表现出一副同情又爱莫能助的无辜表情。站在旁边的修木睚眦欲地狠狠地订着医生,几次都想冲向前去,一脚把那些只有医术没有医德的医生踢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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