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不知,江临渊此刻用了何等自制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将她扑倒吃干抹净的欲|望。
这吸人精气的小妖精,真是一日比一日放肆,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他失去体统。
指甲修剪完,他把人抱了下来,拍拍小屁股:“走吧。”
江羡鱼扬起脸看他,表情分明欲言又止。
江临渊不动声色:“今晚有军务要处理,不必等我,自己先睡,乖。”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大步离去。
江羡鱼被丢在原地凌乱不已:他竟然、竟然就这么走了?!
江羡鱼满心怨念:难不成是吃的太饱,如今对她丧失兴趣了?!
啊,好气……
当晚,江羡鱼孤枕难眠,数度抱着江临渊那只枕头捶了又捶,犹自难以发泄心中不满。
他凭什么不接受勾引?!
一连三日,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江羡鱼心烦意乱,犹在强撑着不去寻他,撑到这日傍晚接电话,又是他忙于军务不回公馆的消息,顿时恶从胆边生。
她转了转眼珠,拉开衣柜,将早先买来始终没派上用场的西洋蕾丝胸衣取了出来。
樱粉邹纱与雪白蕾丝交相辉映,柔软的细丝托起初具规模的胸脯,一条幽密的沟壑终于显露出来,令人目眩神迷。
江羡鱼挑唇一笑,取出一件旧式中袖和长裙穿上,原本就有些显瘦的收腰,更把她身段衬托的窈窕细致,不盈一握。
她坐上车子,一路驶向军部。
此刻,口口声声因为忙于军务而夜不归宿的江少帅,实则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旧日军报,满脑子都是那娇俏灵动的身影。
他扶额轻叹,突然有些后悔与她对着干,如果不是想调一调她的性子,此刻必定已是温香软玉,抵死缠绵。
刹车声传来,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异常清晰。
江临渊心头微震,莫名生出几分期待,这期待在触碰到那推门而入的身影时,变成了一腔浓烈的欲热。
宛若少女般初为人|妻的她,双手提着一只保温盒,娉婷而来。
江临渊喉结动了动,眼神幽深:“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江羡鱼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提的东西,微倾身将汤一点点盛了出来。
她侧对着他,妩媚动人的轮廓如一道闪电劈亮了他的夜空,令他落在大腿上的手,无端端收紧成拳。
江羡鱼好似不曾察觉,自顾自端起汤碗走上前,递给他:“喏,你辛苦啦,多喝一点……”
江临渊的手猛然攥住她手腕,她轻叫一声,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汤汁也溅落在江临渊的大腿根,深色的军裤瞬间晕湿一片。
江羡鱼身子一转,被人拉进了怀里,跌坐在他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挣扎了两下,“黏黏的,很不舒服……”
“等下就舒服了。”江临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手拨过她的下巴,凑近唇瓣。
就在她以为他会亲吻她时,他却停住了,近在咫尺,呼吸缠绵:“你就穿着这个一路过来?”
他的手指一路滑下来,落在她轮廓诱人的身前,声音染了情|欲,显得分外沙哑。
“……想把司机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抬手一挥,书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满地,昏黄的纸页漫天飞舞。
江羡鱼听到了衣裳撕裂的声音,身子一凉,她抱住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你别乱来……”
江临渊眼底火星四溅,抬手不紧不慢解自己的军扣,浑身上下都是风雨欲来的威势。
江羡鱼双腿发软,眼睛里雾气弥漫,声音湿润又动人:“临渊哥哥。”
江临渊浑身一震,低声骂了一句,旋即暴躁的扯掉了衣裳,啪的一下把配枪按在桌角,抱起她毫不迟疑的进驻。
狂风暴雨之中,江羡鱼如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情浓时刻,她咬住他耳珠吃吃轻笑,活似阴谋得逞的妖姬。
江临渊的喘息声慵懒而魔魅,仿佛一头永不餍足的兽,沉沦于她缔造的人间天堂。
次日清晨,二人在一片狼藉中相拥醒来。
江羡鱼捡起自己的小衣,见已被撕坏的不成样子,顿时怨念的瞥了某人几眼。
江临渊穿戴整齐,见她衣衫不整伏在床上,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小衣,顿时眯了起来:“给我。”
他走上前,弯腰从她指缝里捞出那不成形的香艳之物。
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之物,今后还是禁止出现在她身上。
“你不喜欢吗?”江羡鱼带着些恶意的问他,眼波妩媚。
江临渊看住她片刻,忽的沉笑一声,屈膝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比起这个,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第21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1)
柔风吹拂着窗帘, 室内光影掠动,低低的喘息与轻吟交织成一曲暧昧地旋律。
卧室凌乱的床上, 身段妖娆的女人正跪坐在男人大腿上, 低头与他缠绵亲吻。
她身上一件轻薄的蕾丝裙滑脱了一根肩带,另外一根也摇摇欲坠。
时髦的深棕色大波浪卷发披散在她左侧肩头,露出天鹅般修长细腻的脖颈, 她扬起脸, 发出一声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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