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警告了她几句。”关雎礼艰难道。
关太太挑眉:“你警告她什么?让她不要老老实实当关太太,应该继续跟人逢场作戏给你看?”
关雎礼惊讶的抬眼看她:“母亲?”
关太太彻底无奈,这么个一窍不通的智障儿子,她当初怎么生出来的?
她撑着鬓揉一揉:“联姻的事当初你也是同意的,双方既然都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恋情,为何不能敞开心胸试着接纳对方?”
关雎礼欲言又止,被她扬手止住:“我知道,你因为江羡鱼在婚前关系过于随便而心存嫌隙,我也并不认可她的行为,之所以从前不说,是希望你们用成年人的方式对这段婚姻关系负起责任来!”
“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关太太难得严肃,“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你不应该在婚姻这种大事上意气用事。如果真的不喜欢对方,就不要给她任何错觉,划清界限也是对她的尊重……”
“如果喜欢,就应该学着放下过去的偏见,认真审视这段婚姻,给双方一个缓和的机会。”
“可是你呢?”她素来轻柔舒缓的语调,变得严厉起来,“你既然对她有感情,就不该言行刻薄——”
“等等!”关雎礼目露震惊,“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对她并不是……”
“不是?”关太太反问道,“不是喜欢,何必在意她的安危?不是喜欢,何必特意说那些尖锐的话来刺激她?”
她神色复杂:“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不喜欢的人和事,如果不能想办法让她从生活里消失,他就一定会视而不见。”
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
关雎礼哑口无言:他怎么会……喜欢江羡鱼?!
不可思议。
关太太见洗脑洗的差不多了,轻咳一声:“这几天你多陪陪羡鱼吧,等她出院,如果你实在不想继续过下去,就协议离婚。”
关雎礼再次看向她的表情,见她眉宇轻锁,显然是认真的。
他张了张嘴,竟然无话可说。
关家众人离开后,关雎礼回到病房,意外看到江羡鱼竟然已经醒了。
转而一想,她伤势也不算重,跟关太太说了这么会儿话的功夫,也差不多该醒了。
然而对上她清净无波的视线,关雎礼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措,立在门边良久,才走上前坐下。
“你不用刻意躲我,我还没那么恬不知耻。”冷淡的声音传来,江羡鱼目光空洞,面无表情。
关雎礼沉默片刻,低声道:“抱歉。”
“不必!”江羡鱼的声音陡然提高,旋即秀眉紧锁,呻|吟了一声,气息不稳道,“知道我最厌恶你什么吗?就是你现在这张嘴脸!”
她情绪有些激动,一手攥着病床的边缘,艰难起了半个身,目光如剑直指他心房:“关雎礼,你总是这么虚伪,既然对我漠不关心,又何必坐在这里演戏给众人看?”
她说着话,带起一串咳嗽,整个人颤抖的像风中落叶。
关雎礼心头莫名一软,顾不得她言语的锐利,起身扶住她双肩:“你别激动……”
“啪”的一声,手被人打开。
关雎礼惊怔地看着她,原本该有的不虞和烦躁,却在看清她双眼中蓄满的泪水时,不可思议的消退下去。
江羡鱼看着她,因失血而愈发苍白的容颜,咳嗽过后,带起了几抹绯红,显得异常羸弱美丽。
她指着门口看也不看他道:“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关雎礼唇线紧抿,短暂的沉默后,再次伸手去触碰她的双肩。
“说了不要碰我!”江羡鱼推开他,挣扎着下了床,却双膝一软,整个人跌跪在地上。
关雎礼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再不迟疑,绕过病床弯腰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江羡鱼在他怀里挣扎,眼泪扑簌簌落了满怀,泪湿睫羽,瞳孔清润。
但他不肯放手,把人抱上了床,见她还要挣扎,干脆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一并压在枕头上方。
江羡鱼被迫挺起胸脯,原本就不合身的病号服扣子爆开,露出深不可测的沟壑,和大片雪腻诱人的丰盈。
关雎礼浑身一僵,江羡鱼也呆怔住,不敢再动,两人都未料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他俯在她身子上空,咫尺之遥,视线着力点,是那女人性感诱人的身躯。
关雎礼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一刹那变得深邃起来。
江羡鱼面颊绯红,似有些羞愤,低低斥道:“你……还不放手!”
关雎礼如梦初醒,触电般松开了手。
江羡鱼心底暗骂一声禽兽,这踏马都能松手?
面上却如罩寒烟,还流露出些许难堪,她吸了口气,默默抬手,摸索着去扣病服上的扣子。
奈何右手伤还没好,行动不便,左手又不甚灵活,几颗扣子被她拨弄来拨弄去,非但没扣上,还又蹭开了一只。
这下可好,原本就暴露了不少的丰盈,此刻几乎全然呈现在关雎礼面前。
第28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8)
白到刺眼的肌肤, 一刻不停在刺激着关雎礼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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