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警花_古幸铃【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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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炼比杜狂风还要年长,职业又是刑警,有着危险xing,经常不在家,三十岁了,俊美如天神,依旧单身,他担心上官炼娶不到妻子,才会下了同样的要求。

  杜老太爷却想不到他两个要求会让他最疼爱的孙子以及外孙成为qíng敌。

  优雅地吸了一口香烟,又优雅地吐出了浓浓的烟雾,杜狂风从车后镜看了看后面的那辆银色宝马。高雅珍也是商人,在商界占着一席之地,又是市委书记的千金,杜家举办的宴会,她也在受邀之列。

  杜狂风缠着贝若雪,请求她当他的女伴。

  高雅珍缠着上官炼,请求当他的女伴。

  一样的qíng,一样的痴,一样的恋,才会让他们成为合作伙伴。

  熄灭手中的香烟,杜狂风的桃花眼里载满了希望,他希望他和高雅珍都能得偿所愿。

  打开车门,杜狂风顺手从车内拿起一把备用的雨伞,然后撑着伞下了车。

  转身,他看着坐在宝马里面的高雅珍,然后走到宝马面前,伸手轻轻地敲了敲车窗,温沉地对着车内的高雅珍说道:“高小姐,到我姑姑屋里坐着等吧。下班时间早已过,炼和雪儿还没有回来,估计又是出任务了。”

  当刑警的人比他当CEO还要忙。

  如果贝若雪成了杜家大少奶奶,他绝对不让她再当那该死的劳什么子刑警,危险不说,还累死累活的。

  他的女人,就要享尽荣华富贵,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高雅珍从LV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沉默地提着包打开了车门。

  杜狂风绅士一般地把伞挡到了她的头上,两个人撑着同一把伞走进了上官家。

  “狂风,小珍,你们来了。”两个人走进屋内,上官家的人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饭,看到两个人走进来,杜素素连忙笑着起身,迎向了两个人,一边亲切地问着:“吃过饭了吗?”

  “姑,我饿着肚子来的,空着呢。”杜狂风咧嘴便笑,因为贝若雪的关系,他经常往上官家跑,和杜素素这个姑姑最为亲近。

  杜素素笑着:“你爷爷要是知道这个时候你还饿着肚子,一定会三令五申你每天下班后就回家吃饭。”说完杜素素示意保姆替两个人拿来了碗筷。

  “姑,你可别当叛徒哦,我可不想天天回家吃饭,爷爷整天念叨着曾孙呀,曾孙呀,我耳朵都起了茧,哪能吃得下。”杜狂风一边和其他人打招呼,一边老实不客气地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杜素素失笑,知道自己父亲的心事,可是……侄儿爱上的女人,自己的儿子也爱着。

  要是父亲知道了这个qíng况,会如何?

  再看看高雅珍,杜素素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杜狂风痴恋着贝若雪,被拒绝了无数次,依旧穷追不舍。

  高雅珍同样是个痴qíng人,明明她的儿子也无qíng地拒绝了高雅珍N次,可是高雅珍就像打不死的小qiáng一样,伤心一次,依旧爬起来,继续苦追着她的儿子。

  说一句老实话,要不是看着贝若雪长大,心里的天秤本能地倾向贝若雪,杜素素会喜欢高雅珍的,她觉得高雅珍出身比贝若雪好,为人处事也比贝若雪成熟很多,事业方面更比贝若雪qiáng了数倍。

  看着高雅珍十年如一日痴缠着上官炼,可连上官炼一个正视的友善眼神也得不到,同是女人,杜素素为高雅珍感到心痛,也觉得不值。

  就算她的儿子再好,可是世间上好男儿多的是,高雅珍实在不必花上十年时间苦缠着一个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的男人。

  女人呀,过了二十五岁的青chūn期,就开始出现老化,就算再会保养,也是无法和男人相比较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用上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去苦追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真的非常不值。

  看着杜狂风讨好着贝老爷子,高雅珍讨好着上官老夫人,杜素素的心沉进了谷底。

  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侄儿到最后会不会因为贝若雪而反目成仇。

  ------题外话------

  很快开始联姻,龙煜逃亡的开始就是贝若雪逃婚的开始。

  056 街头cha曲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杜狂风和高雅珍在上官家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他们压根儿不知道他们久等的人此时还在街道上开着车转悠着呢。

  大街上,因为雨停了,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夜市的摊子重新热闹起来。

  无论一个城市有多么的繁荣,都少不了夜市的存在。夜市一直是属于工薪阶层夜晚jiāo朋结友,汇聚的地方,消费不高,而且很热闹。

  每到傍晚时分,夜市的各色小摊就开始忙碌起来,全国各地的小吃都会云聚于此,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在异地他乡也能吃上自己家乡的特吃小食,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表达思乡之qíng的方式。

  夜市也是分区的,比如烧烤的统一在一个地方,大排挡统一在一个地方,其他小吃又在一个地方等等,看上去似乱又不乱。

  大排档里,每一档都在忙碌着,其中有一档是父子档,年轻的儿子大概二十三四岁,穿着短袖衫,别人还穿着长袖,他因为在煤汽炉前工作,感觉特别热,所以他穿着短袖衫。他不停地忙碌着,把客人需要的菜呀,粉呀,之类的食物炒好,然后年过六旬,脸上已经满是皱纹,满头白发,一看就知道在家劳累惯的父亲就把食物端到客人的面前,父子俩人合作无间,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们的生意特别的好。

  “‘城管’来了。”不知道谁低叫一声,一档接着一档传递着消息。

  接着便看到不远处出现了几名穿着看似是城管的制服,手里拿着一根五十厘米长的黑色铁棍的彪形大汉沿着所有摊档走来,他们走到每一个摊位前都要停下来,那些摊档主看到他们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然后拿出一些钱,递给那些大汉。

  那些大汉接过钱之后,还要顺手拿他们的东西吃。

  那些摊主都不敢声张,还不停地说着:“喜欢吃,多拿点,多拿点。”只有同为摊主的人才听得出他们的声音苦涩中夹着无奈。

  等到这些所谓的城管来到父子档的时候,年轻的儿子不解地挑眉质问着:“保护费不是刚jiāo了吗?怎么又来收?你们这样收法,我们还用做吗?”

  听到儿子的质问,老父亲连忙走过来,一边扯着儿子的衣摆,一边堆笑着向几名横眉竖目,准备发怒的大汉讨好地说着:“我们jiāo,我们jiāo,年轻人,不懂事,刚哥,别见怪哈。”说完他就想去拿钱。

  “爸。”儿子立即拉住了老父亲,生气地瞪着几名大汉,怒道:“傍晚时分,我们一来开档,你们就来收过了保护费,现在才隔了几个小时,你们又来收,明明收过了,为什么还要来收,我们一个晚上赚的钱还不够给你们,我们还要过吗?”

  “儿子……”老父亲脸色大变。

  那几名大汉习惯了摊主们的唯唯诺诺,被这个年轻人一质问,立即怒火三丈,他们根本就不是城管,而是穿着假的城管制服,前来收保护的黑帮黑派。

  “臭小子,你们jiāo不jiāo?”为首的一个满脸胡子凶神恶煞的大汉怒问着。

  “jiāo……”

  “不jiāo!”

  父子俩人,一个说jiāo,一个说不jiāo。

  “砰”一声巨响,胡子大汉手里的黑色铁棍倏地落在了那张摆满了清洗gān净的青菜桌子上,瞬时间桌子上的青菜全都被他打落在地上。

  “砸!”他一声令下,那几名大汉立即开始砸摊。

  数名客人吓得赶紧逃到一边去,远远地站着观看。

  “别砸,求求你们别砸了……”老父亲一看立即心疼地哀求着。

  “你们欺人太甚了!”儿子毕竟年轻,气血方刚的,看到自己父子赖以为生的档被人砸,气不过,立即上前阻拦。

  “把这个臭小子揍一顿,让他长长见识。”胡子大汉一挥手,那几名大汉就围着年轻的儿子一阵bào打。

  “明仔……”老父亲吓得赶紧上前想救儿子,可是那些大汉连他也一起打。儿子这下子更急了,一边想和大汉对抗,一边拼命用自己的身躯去替老父亲挡住那些无qíng的铁棍。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大家都站在远处看着,没有人敢上前来阻止。

  谁都知道这些人是龙会名下的青帮手下,专门收取保护费,保护费收得多,收取的次数也多。他们心qíng好时,一个晚上就收一次,心qíng不好的时候,会收取两三次,所有档主都叫苦连天,却无可奈何。jiāo一次保护费,少则几十,多则过百,小本生意赚得并不多,档主们心疼呀。

  可是他们到其他地方摆摊的时候,又会遭到更惨烈的报复,为了生存,万般无奈之下,众人只能苦忍下来,至少他们还能混一口饭吃,只求这些穿着制服的“假城管”心qíng好。

  贝若雪开着车往家里跑,远远就看到了夜市大排档的分区很热闹,围了很多人,好奇心使然,她把车开到了夜市,在公路边停下了车,跳下车就向人群中穿去。

  当她看到几名大汉手持铁棍正在狠命地bào打着一对父子时,一股怒火立即从她的脚底窜起,直向脑门窜上来,她几步冲上前去,一手就捉住了胡子大汉手中的铁棍,怒吼着:“住手!”

  正打得起劲的几个人,突然间听到一声怒吼,都停了下来。看到贝若雪一身警服,胡子大汉与同伴jiāo换了一下眼色。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人?”贝若雪用力夺过了铁棍,怒瞪着几名大汉,一边质问着,一边上前帮着年轻的儿子扶起老父亲。

  这对可怜的父子已经被打得脸青鼻子肿,嘴角,鼻子不停地流着血,身上估计也全是伤。

  胡子大汉假笑着:“sir,我们是来收租的,可是他们不肯jiāo,还要打我们……”

  “怎么我看到的是你们在打他们,你们身上有伤吗?他们都快要被你们打死了。”贝若雪最恨的就是恶人先告状了,她凤眸夹着怒火狠狠地瞪着胡子大汉,“你们身为城管,就是维护城市的市容市政,维护城市形象,维护城市居民利益,有叫你们出手打人吗?不管你们是什么职位,出手伤人就是不对,走,跟我回局里,打电话让你们的领导到公安局走一趟!”

  “sir,我们也是一时冲动,不会再有下次的了,还是别找我们领导吧。”胡子大汉还想糊弄过去。

  “一时冲动就bào打,要是天天一时冲动,你们是不是要打死人了?走,有什么问题回到公安局再说。”贝若雪一脸的严肃,俏脸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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