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雨定定地看了她一分钟,然后从包里取出了一包药,摆到了高雅珍的面前,小声地说着:“这药,我给你买来了,原本,我以为你不会再想用到它了,可你就是这么不争气。你试试吧,如果连这药都不能帮到你,你还是死心吧,要是害怕看到他而心痛,可以出国避开他的。”
高雅珍泪眼抄起了那包迷幻药。
对上官炼用药?
真的要对他用药吗?
可她如何才能把药让他吃下?
像是看出了高雅珍的疑惑,史湘雨附在高雅珍的耳边,低低地对高雅珍说了几句话,便见高雅珍点了点头。
史湘雨很快就离开了,离开前投给高雅珍一记祝你好运的眼神。
半个小时后,上官炼沉着俊脸,推开了倾qíng酒吧的大门,大步地走了进来。
他在人群中穿梭,很快就在角落找到了醉熏熏的高雅珍。
高雅珍还在继续倒着酒,眼里噙着泪水,在喃喃自语,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句:“上官炼,你怎能对我如此无qíng?”
“高小姐。”上官炼站在她的面前,伸手就抢走了她手里的酒杯,淡冷地说着:“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吧,你醉了。”他和贝若雪正在书房里讨论贝若雪的新发现,就接到酒吧打来的电话,说高雅珍在酒吧喝醉了,在她手机上看到他的名字排在第一,以为他是高雅珍的男朋友,才打电话让他来接高雅珍。
上官炼明白高雅珍到酒吧卖醉的原因,就算再不喜欢高雅珍,接了电话,他还是让贝若雪在书房等等他,他到酒吧里来找高雅珍。
“我没醉,你是炼?你是炼吗?”高雅珍醉眼看着上官炼,像是很高兴看到他的样子,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却倒进了上官炼的怀里,上官炼本能地搂住了她。
“炼,你真的是炼?”高雅珍紧紧地抓住上官炼的衣袖,醉眼朦胧,却渗出了泪水,她是真的醉了,虽然还有一点儿的理智,今天晚上再受到qíng伤,此刻才看到心上人出现,她心痛地落泪,如果她不是这个样子,不让酒保打电话通知他,他会来吗?
“高小姐,来,我送你回去。”上官炼扶着她,伸手把她摆放在桌子上的包提起,扶着她就想走。
“不,我不走,炼,我没醉,我还能喝,你能陪我喝一杯吗?”高雅珍死死地抓着桌子,不愿意走,还在发着酒疯,推开上官炼的扶持,倒着酒,打着酒嗝,非要上官炼陪她喝一杯。
上官炼拉扶着她,想qiáng硬地把她扶走。
“我不走……炼,陪我喝一杯,喝一杯了,我才走。”高雅珍又哭又笑,又似哀求地说着。
“高小姐,别闹了。”上官炼尽量耐着xing子,他要是喝了酒,他还能开车吗?高雅珍真是醉得连酒后不能驾驶都忘了。
高雅珍死活不肯走,非要上官炼陪她喝一杯,上官炼又气又无奈,看到桌子上除了酒还有一瓶饮料,他顺手倒了一杯饮料,然后和高雅珍碰了一下杯,喝了两口,说着:“好了,我喝了,走吧,我送你回家了。”
高雅珍还在闹,上官炼gān脆把她劈晕,然后才抚着被他劈晕的高雅珍离开酒吧。
喝醉酒的女人,还真是麻烦。
上官炼在心里想着。
他把高雅珍扶进了自己的车,把高雅珍的宝马留在酒吧的停车场上,心想高雅珍酒醒了,明天会到酒吧来把车开走的。
一路上,上官炼反车开得飞快,只想快点把高雅珍送回高家。
心里想着贝若雪还在自己的书房里等他。
嗯,等他。
感觉这字眼很幸福。
咦,他越想着贝若雪,越觉得唇gān舌躁的?
上官炼甩甩头,觉得头也有点晕眩感。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拿起摆放在车头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放慢了车速,喝了几口水,才觉得好了一点。
等会儿回家后,他要亲自做宵夜给雪儿吃。
上官炼脑里又闪过了这个念头,然后他又觉得唇gān舌躁了,似乎他等会儿不是做宵夜给贝若雪吃,而是把贝若雪吃了。
上官炼连忙又喝了几口水,觉得还是这样。
晕眩感再一次袭来,比起第一次qiáng烈了。
上官炼忍不住再甩了甩头,他到底怎么了?
无端端的,怎么会感到晕眩的?
还有,他怎么一想到了贝若雪,唇gān舌躁的?
努力甩开了自己脑里的色láng想法,上官炼暗咬牙关,不让晕眩影响自己开车。
可是不到三分钟,他发觉自己真的很想……
急急地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他把那瓶矿泉水全都喝进了肚子里,还是感觉特别的躁热,晕眩感铺天盖地袭来,忍不住,他爬在方向盘上,抬手不停地揉按着太阳xué,借此减轻晕眩感。
忽然一双柔软的小手从背后伸来,搭到他的肩上,清脆温柔的女声传进他的耳里,“上官炼。”
雪儿?
上官炼扭头,看向被他劈晕已经醒转的高雅珍,眼前晃悠着,好像是贝若雪的脸,又好像是高雅珍的脸。
他不停地甩着头,想认真地看清楚,从车后座翻爬到车前座来的女人到底是贝若雪还是高雅珍。
“上官炼,我是贝若雪呀。”高雅珍翻爬到车前座,在副驾驶座上坐下来,故意说自己是贝若雪。
上官炼压根儿想不到他刚刚喝的饮料才是被下了药的,高雅珍算准了他不会喝酒,才在他到酒吧之前要了一瓶饮料,加入了史湘雨给她的迷幻qíng药,上官炼喝得不多,才能把车开到这里,要是喝多了,他在上车的时候就神智迷糊了。
“雪儿……”上官炼眼前一片迷蒙,听到高雅珍说她是贝若雪,他低低地呢喃着,眼前看到的似乎真的是贝若雪,忍不住,他伸出双手托着高雅珍的脸,细细地抚摸着,嘴里不停地呢喃着:“雪儿,雪儿,真的是你吗?”
“上官炼,是我。”高雅珍知道上官炼神智迷糊了,她轻轻地靠近了上官炼,双手捉住了上官炼托着她脸的大手,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上官炼,我爱你……”
“雪儿。”上官炼眼前看到的就是贝若雪那张英气bī人的俏脸,听着心爱的女人说爱他,又主动送上红唇,他越发觉得唇gān舌躁,用力地把他的雪儿搂入了怀里,扳着她的俏脸,霸道地吻着。
“雪儿……雪儿……”上官炼一边吻着,一边不停地呢喃着。
高雅珍搂紧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吻。
上官炼一遍遍地在她的耳边叫着贝若雪的名字,她听着,心在滴血,可是想得到上官炼的决心,让她甘愿成为替代品,只要上官炼醒过来后,愿意负责任就行。
她如蛇一般的玉手,在上官炼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挑逗着上官炼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更加的意乱qíng迷。
两个人热切地拥吻着,一个在落泪,一个在呢喃着心爱女人的名字,车内的气氛被迷qíng霸占。
把高雅珍推倒在车上,上官炼覆上那柔软的娇躯,大手急切地想撕扯高雅珍的衣裙时,忽然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他的雪儿穿的是衣服,不是裙子。
就是这数秒钟的愣一下,让上官炼回过神来,低首一看,被他压倒的居然是高雅珍,他吓了一大跳,他的雪儿怎么变成了高雅珍?
“炼……”高雅珍满是qíngyù的声音再次响起,故意再次说着:“炼,我是雪儿呀。”
“你不是雪儿!”上官炼从高雅珍的身上离开,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疼痛让他的神智保持着几分清醒,一向温和的他,此刻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脸色黑得吓人,眼神yīn冷如寒冰,该死的高雅珍,肯定对他下了什么药,这个女人想……
“炼,我真的是雪儿呀。”高雅珍急急地坐了起来,还想继续诱惑着上官炼,史湘雨说这药效果很好的,刚刚上官炼也被诱惑到了,怎么在要脱衣服的时候,就醒了呢?那她不是前功尽弃吗?
上官炼却黑着脸打开了车门,指着车外对高雅珍说着:“高小姐,请你下车。”打电话通知他到酒吧送她,分明就是一个陷阱,他还真想不到,高雅珍会这样对他。
“炼。”高雅珍不甘心,扑进上官炼的怀里,就想吻上上官炼的唇,却被上官炼用力地推开了,因为上官炼用力过猛,她被推出了车外,跌坐在公路边上。
“炼……”
晕眩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上官炼再扬手,又甩了自己一记耳光,让自己的神智继续保持着清醒,拒不再受高雅珍的话诱惑,就算体内的yù火再次袭来,他也紧咬着牙关,不愿意让自己背叛贝若雪。
他说过了,只要他还能睁开眼睛,还能呼吸,心还会跳动,他就只要贝若雪一个女人。
“高小姐,你的行为……有失你市委书记千金的身份,要是高书记知道你这般……他会气死的。这里离你们高家不远了,你自己拦一辆车回家吧,恕我不送了,还有,我再一次告诉你,我只爱贝若雪,别想对我耍yīn招。”
上官炼说完,赶紧把车门关上,然后咬着牙关,忍受晕眩和qíngyù的双重袭击,脚踩油门把车开走了。
“炼……”高雅珍坐在路上,看着上官炼无qíng地离去,忍不住痛哭失声,被下了药的上官炼,都不想碰她!
她果真如此不堪吗?
上官炼发了疯一般,把油门踩到了尽头,向上官家飞驰。
夜色渐深,大街上的车辆少了很多,上官炼每每神智不清的时候,就用力地咬着下唇,或者再打自己的耳光,不让自己在路上出车祸,害人又害己。
短短的几分钟车程,让他觉得如同相隔天涯一般远。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了自家门前,上官炼立即爬在了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俊脸被他自己打耳光,已经红肿起来,鲜明的手指印触目惊心,下唇也被他咬得渗出了血丝。
yù火焚身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他慢慢地扭头看向车外,通过车镜看着自己三楼的书房,亮着的灯火告诉他,他心爱的女人在书房里等着他,那个才是贝若雪。
可是贝若雪会愿意吗?
心揪得越来越紧,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他不停地舔着唇瓣,还想努力控制自己,心里已经把高雅珍咒骂了千万遍。
或许是听到车的声响了吧,几分钟之后,贝若雪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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