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如何把龙叔推出我们的视线内?”贝若雪站在上官炼的书桌外面,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看着上官炼,看着看着,又嘀咕着:“太帅了,没事长那么帅gān嘛。”
上官炼朝她眨了一个无辜的眼神。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肯定当一回ròu票,借警方追捕的方式把龙叔完完全全地推离警方的视线,到时候龙叔是绑匪,自然要逃跑的,一逃,我们就会失去龙叔这个看似非常重要的突破口。”上官炼深思着。
“那样我们把龚煜救回来后就有借口要保护他,借安排人‘保护’着他,掌握着他所有行踪。”贝若雪立即想到了下一步。
“不错。我们一边安排人‘保护’着他,一边追捕龙叔。雪儿,你说,狗急了会怎样?”上官炼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却像狐狸一般狡猾。
“跳墙。”
“对,我们bī急了,龙煜就会心急,毕竟他们很快就要jiāo易一笔毒品,他被我们盯得那么紧,他能不急吗?一急,自然就会被我们抓着机会。我就不信这么大一笔jiāo易,他可以不闻不问。”上官炼淡淡地笑着。自然而然地,他和贝若雪都把龚煜认准为龙煜了。
其实,这是职业本能,他们习惯带着怀疑看待每一个人。
贝若雪点点头。
“明天你还得去一次龙氏集团,我们要被‘牵着鼻子走’才行。”上官炼继续深思着说。
贝若雪想了想,才点了点头。
上官炼又看向了贝若雪,眼里有着担心,说着:“雪儿,龚煜自当ròu票的话,他的目标就是你,以男人的直觉,龚煜对你真的很在乎,或许他爱你的心并不比我少。”如果龚煜就是龙煜,龙煜深爱着贝若雪?爱得那么深,分明不是一见钟qíng的感qíng,而是像他这种多年的深qíng。
可是龙煜为什么会爱贝若雪那么多年?贝若雪从警的时间不过四五年,龚煜对贝若雪的感qíng,他感受到就像是爱了十几年那样似的,深沉,入骨。
如果龙煜真是龚煜,那么龙煜早在贝若雪还没有从警就爱上了,他是怎么认识贝若雪的?
还有上次在宾馆里,他和龙煜jiāo手的时候,发觉龙煜对他恨之入骨,又带着嫉妒,隐隐又夹着一些不易感受到的矛盾。
“组长,我对他有一种故人之感。”贝若雪也察觉到龙煜对她的在乎不简单,太深了,不正常。
“故人?”上官炼挑眉,瞪着贝若雪:“雪儿,你背着我在哪里招惹了qíng债?”
“上官炼,联姻我还没有答应,你别以我男朋友的身份来质问我。小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贝若雪立即没好气地说着。
“得了吧,你每次都是输的。”上官炼宠溺地笑着。
他起身,绕出了书桌,长臂一伸,把贝若雪扣入了怀里,低首锁着贝若雪的俏脸,说着:“今晚我们似乎都有空吧,咱们约个会吧。”
“约你头,谁和你约会。”贝若雪立即推开他,没好气地说着:“我答应了高雅珍,晚上再和她谈谈。你的女人呀,又找上我这个挡箭牌了。”贝若雪说完转身就走,逃避着上官炼已经明显到随时挂在嘴边的感qíng。
冷不防,上官炼的大手攫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拥进怀里,紧紧地缠着她的腰肢,qiáng调着:“雪儿,我说过了,高雅珍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上官炼!”贝若雪用力地扳着他的大手,俏脸微红,语气带怒,低吼着:“放手!”
“雪儿,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上官炼霸道地说着。
他放任她自由已经太久了,是时候霸道了,再不霸道一点,她还真被人抢走了。
“上官炼!”贝若雪拧一下他的手背,没好气地低吼着:“放手,再不放,我就咬了。”
上官炼立即低下头来,把脸凑近贝若雪的面前,呶着嘴,宠溺地说着:“雪儿,咬我唇吧。”
“色láng!你对得起你那身警服吗?”贝若雪气得还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上官炼越来越那个了,总是偷着机会就qiáng调她是他的。
两家联姻又怎样?
她还没有戴上他的订婚钻戒,就代表她还没有答应。
她就是不能屈服,如何?
“我现在没有穿警服呢。”上官炼把脸埋在贝若雪的脖子上,轻轻地亲吻着,闻着她的淡淡清香,觉得心满意足了。过去,他太温和了,除了像哥们那般拥她一下之外,何曾像此刻这般搂着她,闻着她的清香。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能心满意足的。
“你……放开我!否则我喊了。”贝若雪躲闪着上官炼那细微的亲吻。
“没事,我们爷爷还以为我们正亲热着呢。”上官炼笑得就像笑弥佛那般温和。
这男人……
“雪儿,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上官炼轻轻地咬了一下贝若雪的耳垂,贝若雪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抬手推着上官炼的脸,上官炼gān脆把她双手都捉住连同腰肢一起扣着。
“等我当上公安厅的厅长,你是公安局的局长的时候再说吧。”贝若雪低吼着。
“嗯,我老婆有志气,要不要当公安部的部长?”上官炼笑着,唇移到了贝若雪的脸了,很快就会落到贝若雪的唇上。
“上官炼!”贝若雪这下是大吼了。
她害怕这样的上官炼,比起平时温和的他,更让她害怕。
他的霸道,就像鱼网一般,一撒,就把她网住,任他搓圆掐扁。
她习惯了他的温和忍让以及宠溺。
“公安部长大人,让我亲一下,咱去找小三谈判,让小三知难而退,别影响我们约会好不好?”上官炼的唇移到了贝若雪的唇角,他温温而霸道的热气冲到了贝若雪的唇上。
下一刻,他准确地捕捉住贝若雪的红唇,得意,深qíng,霸道地吻了起来。
贝若雪气得脸都绿了。
她坚决不回应。
上官炼自己唱了一会会独角戏后,移开了唇,像一个教官似的说着;“雪儿,你像木头,需要调教,这样吧,看在我们是邻居,又是同事,更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以后我早上给你一个早安吻,晚上一个晚安吻,中午一个饭前吻,调教调教你吧,放心,我不会收你学费的,不过如果你要感激我的吧,请戴上我的钻戒,气死龚煜那个混蛋就行了。”
贝若雪选择当场晕倒。
男人心,小得比女人还厉害,连针眼都看不见了。
……
两个女人的“谈判”,一个大男人坐在中间,是阻拦还是当仲裁?
某间名为雅蓝的咖啡馆里,贝若雪狠狠地瞪着非要跟着来,偏偏还坐在中间的上官炼,上官炼正端着他那杯纯咖啡,优雅地呷着,俊脸温和,眼眸却深不可测,唇边似有若无地挂着笑意,眼神除了落在贝若雪的脸上,就是落在贝若雪的唇上,至于另一边那个从他出现开始就看着他的可怜女人,他压根儿就不想看。
看什么呀?看她什么时候又对他下药吗?
上官炼在心里想着,丝毫不觉得自己不看高雅珍,对高雅珍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高雅珍痴痴地看着显得有点慵懒的上官炼,她想不到上官炼居然会跟着来。她能看到他,能稍解相思之苦,可是也在她的心里再狠狠地划上了几刀,因为上官炼是和贝若雪一起来。
“高小姐。”贝若雪再睨了上官炼一眼,淡淡地说着:“我想,你要和我私谈的话,我们改天吧,要是你不介意的吧,你想谈什么,现在也可以谈。”反正高雅珍想和她谈的就是上官炼,人家上官大帅哥就像山一样坐在这里,当着他的面把什么都说不清楚不是更好吗?
高雅珍敛回了看着上官炼的眼神,有些许的尴尬,说着:“改天,我再找你。”她想让贝若雪主动离开上官炼,贝若雪不是对上官炼不上心的吗?既然不上心,哪怕他们可能发生了关系,也可以离开的。贝若雪没有了上官炼还能活,她觉得她没有了上官炼,她就活不下去了。
此时上官炼在场,她终是不敢当着上官炼的面要求贝若雪主动离开,否则触怒了上官炼,她会被上官炼掐死,这个男人发起怒来,也能把死人吓翻生。
“你们没有什么谈谈了?那好,雪儿,我们约会去。”上官炼立即把手里的咖啡杯摆到桌面上,然后站起来,拉起贝若雪,拖着她就朝咖啡馆外面走去。
他是一刻钟也不想在高雅珍面前出现。
那花痴一般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掉,要不是害怕他心爱的女人把他卖了,他才不会跟来。
他这么帅,痴迷他的女人无数,怎么贝若雪不痴迷?
上官炼在心里重重地叹息呀,人呀,有时候也是贱呀,喜欢他的,他不喜欢,对他不上心的,他反倒痴恋qíng深。
“炼。”高雅珍也跟着站起来,听到上官炼那句约会,她的心就揪痛成一团。
上官炼倏地扭头,冷冷地盯着她,好像她是个犯人一样,正被他审问一般,语气yīn沉肃冷:“高小姐,昨天晚上的事,下不为例,否则……我会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说完,上官炼扭过头,又是一脸温和地qiáng拉着贝若雪离开。
高雅珍怔在当场。
出了咖啡馆,贝若雪立即甩掉了上官炼的大手。
上官炼霸道地把她再一次扯近前,揽着她的肩,笑得像chūn天里的阳光,说着:“雪儿,人说,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从警多年了,什么时候真正闲过,今晚真的十分难得,你别这么不上道了,咱俩就好好地约会一下吧,否则以后结婚了,你会觉得没有甜蜜回忆的。”
“难得清闲一个晚上,我还不如睡觉,约什么会,我才不跟你约会。”贝若雪嘴上反驳着,脸上已经微红了。
感觉不过十几天时间,她和上官炼的邻居关系就变了。
事qíng要是想转变,还真快得让她措手不及。
“这个提议不错,我们回去睡觉,要不把昨天晚上未完的事qíng做完吧?”上官炼色色地说着。
“你美呀,你!”贝若雪脸一绿,再次甩开他揽着自己肩的大手,不满地抱怨着:“你到底有几面?”他有时候冷,大都时候是温和的,现在还是嬉皮笑脸的,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的?
冷漠的男人,可怕只是一瞬间,因为他们的xing子一根肠通到底。像上官炼这种多变的男人才真正可怕,因为他的xing子弯弯曲曲,你摸极也摸不清楚。他似乎才是真正翻脸像翻书一样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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