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珍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炼,怀疑自己听错了。
上官炼的意思是,上官家和贝家已经联姻,他和贝若雪成了未婚夫妻。
“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随便出现在我家里,我不想让雪儿误会。”上官炼说完,越过了呆愣的高雅珍,向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又扭头对高雅珍说道:“还有,以后未经我同意,这三楼,你最后别上来。”
高雅珍脸色再变。
看着上官炼扭头无qíng地下楼了,高雅珍气得咬紧了牙关,在心里狠狠地说着:上官炼,你别想摆脱我!贝若雪,你别想抢走我的男人!
虽然上官炼警告了高雅珍,可是高雅珍还是赖在了上官家吃早餐,而且还不停地替上官家所有人夹着他们喜欢吃的早点,甚至大度地也替贝若雪还有老贝服务。
贝若雪大咧咧的,没有细想高雅珍的变化,其他人都明白高雅珍用的是怀柔之策,想借细锁的事qíng,慢慢地入浸上官家,不着痕迹地把贝若雪驱逐出上官家。
吃过早餐之后,高雅珍又抢着保姆的工作,把碗筷收拾进厨房里清洗。
洗完碗出来之后,看到上官炼和贝若雪要上班了,她立即走上前去,伸手就想替上官炼整整衣领,被上官炼阻止了,她也依旧一脸温笑,目送着上官炼黑着俊脸拉着贝若雪出门。
两辆车开离了她的视线内之后,她又转身替上官老爷子沏了一壶茶,又帮老夫人按摩等等。
老贝的脸有点难看。
高雅珍追求上官炼,已经转为细水长流式,而他的孙女却大咧咧的,大概还在想着高雅珍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友善吧。
再这样下去,到手的孙女婿就会丢了。
老贝在心里焦急地想着,真后悔当初没有拼命阻止贝若雪从警,要是让贝若雪也经商,贝若雪不是也有高雅珍这种心计?此刻贝若雪满脑子就是破案破案的,加上对两家联姻心怀不满,哪里会花心思去和高雅珍相斗?
不行,他得想办法帮他的孙女保住到手的好丈夫。
老贝在心里暗暗地想着,脑里已经有了一些计划。
……
公安局。
重案组办公室。
“铃铃铃……”贝若雪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立即接听,听完之后起身就朝上官炼的办公室走去。
上官炼刚好也在听电话,等他听完电话之后,贝若雪说着:“组长,刚刚接到报案,中山大道蓝雅小区再次发生了入室抢劫弓虽。女gān杀人案,作案手段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第一次生的弓虽。女gān杀人案,他们都还没有找到线索,还没有锁定犯罪嫌疑人,没想到才隔了几天,又发生了第二起,那个作案之人胆子还真大呀,也够嚣张的,认定他们重案组破不了案吗?
上官炼俊脸一片严肃,立即站起来,应着:“走,去现场。”
贝若雪点头,跟着他的身后离开办公室。
两个人到达了案发现场,现场已经被封锁起来,法医正地检验死者的死亡原因。
检验的结果和第一起弓虽。女gān案一模一样,死者依旧是年轻的女xing,被弓虽。女gān后掐死,屋内值钱的东西全被洗劫一空。现场没有留下凶手任何指纹以及脚印,可见凶手作案手法非常老练,更有极qiáng的反侦察能力,懂得如何做能逃脱警方的追查。
没有找到有利于破案的线索,贝若雪很挫败,看着那死者临死时那惊恐的眼神,以及死后,脸上还有着泪痕,贝若雪心如刀割,觉得自己是刑警,却不能救死者于危难之中,未能替死者讨还公道。
问了小区里的片警,得知两起弓虽。女gān案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已婚的年轻少妇,老公长期不在家,没有和公婆一起居住,没有生育小孩,家境不错的。
这个共同点让感到挫败的贝若雪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以身诱凶手。
上官炼不答应贝若雪当诱饵,贝若雪的提议暂时被压着,她不放弃地继续劝说上官炼,并且暗中打算,如果上官炼不同意的话,她就独自出警。
也因为上午中山大道蓝雅小区再一次发生了入室抢劫弓虽。女gān杀人案,贝若雪没有去龙氏集团,她决定下午再前往龙氐集团,被龙煜“牵着鼻子走”。
下班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向家里开去,回到上官家的时候,两个人发现高雅珍的宝马居然停在上官家门口了。
贝若雪把车开到自家门前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又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上官炼,上官炼坐在车内,也看着她。
你女人又缠上门来了!
贝若雪的眼神有点yīn阳怪气,似乎在意,又似乎是调侃。
你才是我的女人!
上官炼无数次地qiáng调着,眼神yīn沉地瞪着贝若雪,大有想着立即就把贝若雪烙上他的印记,让她记得,她才是他的女人,高雅珍连个脚趾头都不是。
今天我在我家里吃饭!
贝若雪用眼神说着,然后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上官炼也动作一致地下了车,几大步冲上前来,用身子挡住贝若雪要开门的动作,他俊脸微愠,qíng敌杀上门了,这女人居然无所谓,难道在她心里,他真的可有可无吗?
“雪儿。”上官炼低哑地叫着,大手一伸,就把贝若雪双肩扳住了,贝若雪挥手想推开他,推不开,两个人立即较起劲来,最终上官炼以男xing天生的力量大,把贝若雪打败。
“你想怎样?”贝若雪眼里染上了怒意。
他有美人恩不消受,挡她路gān嘛?
她可是很识趣的,不当他和高雅珍的电灯泡。
“我吻过你了。”上官炼瞪着她,低哑地说着,扳着她双肩的大手,移动一边手,用拇指拂着她的唇瓣,眼神暗了暗。
贝若雪脸一红,不自然地反驳着:“那又如何?”
这都什么年代了,接过吻能代表什么?
那些当明星的,还和不少人接吻呢。
“我们订婚了。”上官炼提醒着。
“我没有答应。”
“我们的家长答应了,所以,你是我未婚妻。只要我开口,我们随时都能结婚。”上官炼的语气带了几分的bī迫,他受过了她的逃避。
“我不是心甘qíng愿,我会逃。”说她固执也罢,说她怎么都好,反正她不是那种婚事任家人作主的人。他们不顾她的意愿,自作主张联姻,不问她意思,自作主张定下结婚日子的话,她也不会介意让婚礼成空。
“雪儿,你觉得孙悟空厉害还是如来佛厉害?咱不讨论这个,我们昨天晚上约会了吧?所以,我们是正式的男女朋友了,现在你的qíng敌又杀上门来了,你总不能不战而逃吗?”上官炼语调低沉,低低地诱导着贝若雪打跑小三高雅珍。
“……”贝若雪想反驳,可她忽然间不知道自己该反驳什么。
用力推开了上官炼,她打开家门走进屋里去。
老贝坐在大厅等着她,看到她进来,脸色一沉。
“爷爷?”贝若雪诧异地叫了一声,平时这个时候,老贝早在上官家的餐桌上等着祭五脏庙了,今天居然在家里坐着,怪事呀,该不会是两个老爷子吵嘴了吧?
上官炼也跟着贝若雪进来。
看到上官炼,老贝沉着的老脸立即满脸笑容,自沙发上站起来,越过了贝若雪,走到了上官炼面前,笑着:“炼小子,我有些事qíng想单独和雪儿谈谈,你能先回避一下吗?”
上官炼狐疑地看了老贝一眼,随即点头,无声地离开了贝家。
老贝立即关上了大门,然后走回到沙发前,重重地坐下了,朝贝若雪重重地哼了一下。
“爷爷。”贝若雪莫名其妙,走到老贝身边坐下来,不解而关心地问着:“爷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谁惹你生气了?你和上官爷爷吵架了吗?”
老贝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着:“除了你有本事把爷爷气成这样,还有谁。”他这个不上道的宝贝孙女,qíng敌改变了策略,她没有察觉吗?
“我?”贝若雪更感莫名其妙了,她什么时候惹爷爷生气了?
“高雅珍的攻势更密了,策略也改变了,你没有发觉吗?你的敏锐xing用到哪里去了?雪儿,我告诉你哈,炼小子要是成了高家的女婿,你可别哭鼻子。”老贝想着就担心。虽知上官家一直都认准贝若雪为上官家的孙媳妇,可是高雅珍条件本来就不差,上官家和高家也算是老jiāoqíng了,高雅珍这般努力地付出,说不定那一天就取代了贝若雪在上官家人心里的位置,到时候上官家和贝家的联姻就要催了,他最喜欢的孙女婿也成了别人家的了。
贝若雪不急,老贝可是急死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
“爷爷,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贝若雪一听到又是关于上官炼的事qíng,顿觉得无奈。
“爷爷不管,反正爷爷就要炼小子当孙女婿。”老贝态度qiáng硬起来。
贝若雪失笑地随口应着:“爷爷,我让我爸妈努力一点,再生一个孙女给你哈,这样你就可以让组长成为你的孙女婿了。”
“混帐东西,你爸妈都多大年纪了,还生?”老贝一听就火大了。
看,他养的是什么孙女?
那么好的男人不懂得去争夺,他替她着急,她反倒……
“爷爷,别气了,你还要到隔壁吃饭吗?还是在家里吃,我做给你吃,不过不好吃别骂我哦。”贝若雪说完就想起身向厨房走去,脸上堆着笑,笑意其实未达眼眸深处,心底其实也掠过了丝丝的在乎。
“坐下!”老贝低吼着。
贝若雪扭头,看到老贝老脸yīn沉,她只得顺从地再次坐了下来。
老贝站起来,离开了大厅。
贝若雪莫名其妙。
很快,老贝又出现在大厅了,他手里拿着一只服装店用来装衣服的纸质袋,然后走到了贝若雪的面前,把那只袋子扔到了贝若雪的怀里,神qíng有点尴尬,别开视线命令着贝若雪:“去,回房间换上这套衣服,然后我让炼小子给你送饭过来。”
贝若雪错愕至极。
她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着一套衣服,裙子,当她拿出裙子的时候,一看,差点儿晕倒,那是什么裙子呀,上半身的衣料少得可怜不说,还是缕空式的,而且裙摆很短,最多就到她的大腿处,布料很柔软,还带着点点诱人的清香,也很薄,而且还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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