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若雪怒火中烧,她甩不掉尔东浩的唇瓣,她便狠狠地咬尔东浩的唇瓣,在尔东浩吃痛退开的时候,她的下巴也被尔东浩扳压住,用力地bī开她的唇齿,他嘴角全是血,依旧不管不顾,再一次qiáng吻上她。
尔东浩疯狂地吻着,把他压抑的感qíng倾注在这一吻。
混蛋,色láng,恶魔,色坯……
贝若雪被迫承受着尔东浩的qiáng吻,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尔东浩,心底却不可抑制地划过了恐慌。
当尔东浩的唇移到贝若雪的脖子上时,他的心绞痛突然间痛了起来,他压抑了半个多月的qíng念在这一刻再次发作,他碰贝若雪的时候,yù动,qíng也动,qíng动,立即就牵动了锁qíng药,心绞痛铺天盖地而来,把他整个人席卷吞噬。
他的俊脸瞬间苍白无比,全身因为心绞痛而冒冷汗,他伏压在贝若雪的身上,痛苦地和贝若雪对视着,贝若雪眼里还有愤恨与屈rǔ,此刻也夹着不解,眼里还有着迷茫,大概是记起他在她的面前心绞痛过几次了吧。
贝若雪一直以为他的心脏有毛病才会心绞痛,却不知道他的心绞痛是因为她而痛。
“不想死,赶快放了我。”贝若雪冷静地说着,此刻这家伙心病发作,应该没有能力再对自己用qiáng的了。她刚才在心底掠过的一丝丝恐慌悄然退去。
尔东浩不动,只是死死地瞪着她。
然后,他拼命地咬着牙关,冷汗如珠滴落。
他的大手颤抖地落到贝若雪的衣服领口处。
“龙煜,你混蛋,你放开我,你不怕死吗?”贝若雪随着他的动作而脸色再变。
他都痛成这样了,他还想qiáng要她吗?
尔东浩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大手只是颤抖地解着贝若雪的钮扣,那雪白的肌肤随着钮扣的解开,寸寸露在他的眼前,而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心绞痛,痛到了最高点。
他最终无法忍受这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翻身滚落在地上,再也不看贝若雪,颤抖着,死死的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了,贝若雪松了一口气。
尔东浩离开了房间,努力地把贝若雪的样子甩出脑海,心绞痛才慢慢地减弱。
吃力地下了楼,看到绑在沙发上的史湘雨,尔东浩的痛楚立即消失,因为他的视线被史湘雨取代了。
“浩,尔东浩,你是不是把贝若雪关在楼上?你害怕我告诉上官炼,所以也把我绑到这里来?浩,我不会出卖你的,放了我吧。”史湘雨看到尔东浩下楼来了,急急地哀求着。
尔东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理她,转身就往地下室的入口处走去。
他不相信史湘雨,因为史湘雨对他有qíng,一心想成为他的女人,她绝对不会任他设计贝若雪的,放了史湘雨,说不定史湘雨会对贝若雪不利,放走贝若雪,他还能再捉回,但史湘雨心狠手辣,他最担心的是史湘雨会杀了贝若雪。
他也不杀史湘雨,看在史湘雨救过他的份上,他只把史湘雨绑在这里,等到欧阳天逸被带到岛上来了,替贝若雪进行了催眠换记忆之后,他会把贝若雪带到地面上去,也会放了史湘雨,不过会把史湘雨继续软禁在这个地下室里。
他要和贝若雪过新的生活,也希望欧阳天逸能告诉他锁qíng药到底有没有解药。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手里了,他却碰不得,那种滋味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
太阳西沉入海,上官炼拖着一身的痛苦回到他和贝若雪才同居了一个晚上的租房里,虽然只有一个晚上,可是这间租房里,到处都留下了贝若雪的气息。
倒在大chuáng上,上官炼已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了,此刻倒在充满了贝若雪气息的大chuáng上,他的心更如万支针cha着一般痛。
痛苦地合上了眼眸,上官炼在心里拼命地呼唤着:雪儿,你在哪里?
他不相信贝若雪会死!
他坚信贝若雪还活着。
他请求警方的的协助搜寻贝若雪,他还不敢电报两个家庭,不想让两个家庭因为贝若雪的失踪而陷入痛苦的深渊。
还有十天的时间,就到了他和贝若雪举行婚礼的日子。
他记得自己安抚着贝若雪,只要她不答应,他就不会bī她结婚,哪怕结婚的日子早就被两家人定下来了。
此时,贝若雪失踪了,那婚礼果真成了没有新郎新娘的空婚礼。
从他少年时爱上贝若雪,他一直想看着贝若雪为他而穿上嫁衣,可是现在……
越想,上官炼的心越沉痛,他的大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久久都没有办法松开。
渐渐地,他沉进了梦中。
他梦见了贝若雪正冲着他笑,他梦见了贝若雪向他走来,可他也梦见了汹涌澎湃的海làng把贝若雪卷走。
雪儿……
上官炼倏地大叫出声,猛地自chuáng上坐起来,才发觉自己在做着噩梦。
“雪儿……”上官炼拿起了贝若雪那天晚上枕过的枕头,紧紧地搂在怀里,低低地喃叫着,眼睛开始湿润了。
他不敢去想,如果贝若雪真的死了,他会怎样?
没有了贝若雪,他的人生除了抓罪犯,就毫无意义了。
没有了贝若雪,他的一生都不会再有爱。
因为他的心,他的脑,他的新娘,永远都只有贝若雪。
……
贝若雪是看不到白天黑夜的jiāo替,她是通过中年妇女的告知,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的。
尔东浩qiáng行求欢失败后,隔天,他再次出现,让贝若雪的神经再一次高度紧张起来。
她知道恢复了真姓名的龙煜绝对不会伤害她的xing命,但他对她的感qíng会让他想qiáng占她的身体,他不是君子,他是那种qiáng娶豪夺的混蛋!
“龙煜,放开我!”贝若雪一看到尔东浩出现了,立即冲着他大叫。
尔东浩身后跟着三个人,两名黑衣人,两名黑衣人押着一名看似混血儿的中年男人。
“尔先生,现在能放开我了吧?我都被你的手下绑到这里了,还怕我逃走吗?其实以你的身份,你请我来,我也一定会来的,何必来个qiáng请呢?”中年男人态度很温和,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医生大褂,说话的口吻也温和沉稳,看上去像个医生。
“对不起,欧阳先生,多有得罪。”尔东浩转身示意手下松开了欧阳天逸,他从他的衣服袋子里取出了一张写好数字的支票递给了欧阳天逸,淡冷地说着:“只要你帮我对她进行催眠,这笔钱立即就打到你的瑞士银行帐号去。”
欧阳天逸,神医,也是毒医,救人无数,却也贪财无数。为了财,他的医术有时候就用来害人。
欧阳天逸接过了那张支票,看一眼,立即笑容满面,笑着应:“尔先生想催眠她,然后帮她植入什么记忆?”他的视线看向了被绑在chuáng上的贝若雪。
贝若雪听到两个人的jiāo易,俏脸变得苍白起来,她没想到龙煜居然会这样对她。
尔东浩走到chuáng前,在chuáng沿上坐下,深深地凝视着贝若雪。
“龙煜,你这个恶魔,放开我,你敢对我催眠,我一枪毙了你!”贝若雪拼命扭动着被绑着的身躯,漂亮的凤眸隐隐压着害怕。
她不要被催眠,她不要失去过去的记忆,她不要忘记自己的亲人,更不想忘记那个守护了她二十六年,一直宠爱着她的上官炼。
此时此刻,贝若雪才知道自己对上官炼的感qíng一点也不浅。
“雪儿。”尔东浩伸出大手轻轻地抚着掌下光滑的肌肤,冷冽的气息被柔qíng取代。他在回答欧阳天逸,却也在告诉贝若雪:“洗掉她前面所有记忆,植入新的记忆给她,她,是我尔东浩的妻子。”
“龙煜,你疯了!”贝若雪怒骂。
他,他竟然敢……
“对,为了你,我的确疯了。”尔东浩深深地凝视着贝若雪的俏脸。“二十年前,如果我们没有相遇,我也不会疯呀。”
二十年前?
贝若雪微愣,他和她二十年前就相遇了?
贝若雪想问下去,不过尔东浩已经站起来,离开了chuáng沿。
“催眠时,先给她打麻醉针吧,免得她不配合。”欧阳天逸看了一眼被绑着还在试图挣扎的贝若雪,向尔东浩提议着。
“打麻醉针会不会对她有影响?”尔东浩最不愿意的就是贝若雪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要进行深度的催眠,原本是需要注she大量的麻醉药的,不过药量还是被控制在正常范围内,是不会伤害到正常人的身体,除非是孕妇。”欧阳天逸解说着。孕妇注she麻醉药要有一定限量的,和正常人不一样,而且孕妇剖腹产时注she的麻醉药通常只是麻醉半身。
麻醉药会影响到胎儿的。
欧阳天逸看看尔东浩,询问着:“她没有怀孕吧?”
怀孕?
尔东浩再次扭头看向了狠狠地瞪着自己的贝若雪,他还没有碰过贝若雪,但是贝若雪和上官炼早已经发生了关系,按时间上计算,估计有一个月了吧?
“如果她怀孕了,全身麻醉,对胎儿影响很大吗?”尔东浩深沉地问着。
贝若雪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都寒了。
此刻听到两个人在讨论着怀孕的事qíng,她立即大叫着:“龙煜,我怀孕了,你不能让人对我全身麻醉,你不能让人对我进行催眠,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能做出伤害我的事qíng。”
下一刻,尔东浩却闪到了她的面前,冷冷地捏着她的下巴,yīn冷地说着:“就算你怀孕了,孩子也是上官炼的,你说,我能容许他的存在吗?”
“龙煜,你敢伤害我和孩子,我会恨你一辈子!”贝若雪心慌地低吼起来。
“尔先生,先让我替她把脉吧,怀不怀孕,不是她自己说了就是真的。”欧阳天逸淡淡地笑着,人也走到了chuáng前。
“你们这些疯子……别碰我,我要跟你们没完没了。”贝若雪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被摆放在砧板上的ròu,任人宰割。
欧阳天逸真的替贝若雪把起脉来。
大家都紧紧地盯着他看。
原本想着以怀孕为借口逃避被qiáng制催眠的贝若雪,听到尔东浩无qíng的话语气,又希望自己不会怀孕,那样就不会伤害到她和上官炼的孩子。
可惜,贝若雪最近走了霉运,她的祈求老天没有听到。
欧阳天逸结束把脉后,对同样紧张的尔东浩说着:“尔先生,她的脉象有喜脉跳动,还有些微弱,她,的确怀孕了,还不足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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