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慧真谷的元婴修士出现了断层,谷主裳华真君同辈的元婴真君,就裳华一个。其他的元婴真君,虽说同为元婴,可是在辈分上面却要比裳华真君高出一辈。平时慧真谷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谷主裳华真君也差遣不动她们的。
桑柔现在虽然想要给宿玺长脸,奈何桑柔一个筑基修士,如何也是请不动那些自视甚高的元婴真君。
现在桑柔也只能庆幸,这回来的人都是金丹期,只凭宿玺的修为就能够压制住这些人。而且,金丹期也是现在修真界的修士的中流砥柱,在各个宗门至少也管着宗门的一部分事务。
城主府的正厅内,此时倒是高朋满座,虽然来客现在脸上的神情比较凝重。
慧觉禅师将正厅里面的客人看了一圈,心里暗暗称赞,皇极宫的号召力还是在的。这种时候,各个宗门都在安抚自己宗门管辖的那些个城主,商议后续情况,哪里还有时间去掺和其他宗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邀请的?
正厅里的客人差不多来齐了之后,宿玺也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诸位也知道,前不久魔修勾结不明势力,对咱们修真界数个城池进行了夜袭。”宿玺神色凝重,“不仅咱们修士遭受魔修猛烈的攻击,就连那些普通的凡人,那些魔修也没有放过。咱们现在应对魔修的手段还是不够!”
“今天邀请诸位前来,也是为了汇集大家的力量,总结出更多应对魔修的办法。”宿玺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之前想到的一个应对魔修的法子,就见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弟子跑进正厅。
“少宫主,城主府外面有两个自称是栗阳城遗民的修士,说是来向您讨要一个公道。”
众位修士听见栗阳城几个字之后,正厅里就响起了议论声。
牧琸作为清玄宗的代表,正在想着皇极宫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让栗阳城的遗民找上门来寻找说法。
“牧道友,栗阳城不是才刚刚被灭了吗?那找上门来的到底是栗阳城的人,还是有人想要破坏紫微星使的聚会?”
牧琸侧头一看,开口的正是修真界一个二流门派万盛宗的弟子。
万盛宗现在在修真界的名声还算是不错,因为万盛宗一贯中立,不掺和别的宗门之间的争斗,只默默地发展自己宗门。
牧琸对于万盛宗还算是有点好感,就将万盛宗那些修士嘴里明里暗里的试探给无视了,直接道:“可能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准。”
万盛宗的修士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只能悻悻地缩回去。
不是说清玄宗和皇极宫不对付吗?怎么这个清玄宗的修士看待皇极宫的弟子并没有什么轻视之类的呢?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像是真的对于皇极宫修士没有一点挂碍的样子。
宿玺将正厅里众人的议论声听在耳中,记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将栗阳城来的那两个修士好好对待,免得生出其他什么事端来,让这些人看低了他们皇极宫。
宿玺看了一眼牧琸,想来清玄宗就是再怎么跟皇极宫理念不同,也不至于用下作的手段来陷害皇极宫。
等到那两个栗阳城的修士被带进正厅之后,正厅里面的众人终于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论给掐灭。走进正厅里面的两个人身上血腥之气浓郁,周身还弥漫着哀伤,应该是栗阳城遗民没错。
真是没想到,栗阳城全城被屠,还能有人活下来。
阳晋阳复两人一进正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在下阳晋,携家弟阳复,前来向皇极宫讨要一个说法。”阳晋强忍着怒意,拿出一枚令牌,“我与家弟住在靠近城门的地方,半月前的夜里,我与家弟听见有马蹄声快速向城门处奔跑,有人大呼皇极宫来使有要事禀告城主。”
阳复在阳晋的示意下,开口继续道:“我的好友们都知道,我长了一副狗鼻子。那声音过后没多久,我就嗅到有血腥味渐渐散开。”
“我们兄弟二人修为低微,不敢去与那些不明人士拼斗,只是寻了一个机会逃出城外,没想到还是有魔修追出来。若不是有人相助,我们也逃不了一死。”阳晋脸上露出一抹狠色来:“若不是这一枚令牌,我们栗阳城那个小地方,守城的修士怎么敢那么大意地没等那些修士过验魔门,出直接打开城门。”
栗阳城只是一个在禅宗和皇极宫中间,两边都靠不上,两边都不敢得罪的小城。皇极宫的使者想要进城,又拿出了让守门的修士手上的法器有反应的令牌,那些守城的修士哪里能不大开中门迎接这些皇极宫的来客?
宿玺还能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可是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皇极宫的修士是在修真界很多城池里面有一些特权,可是,能用那些特权的人不多。能拿出那样的令牌的修士至少也是各个星主的嫡传弟子之一。
宿玺往一边静立的道童看了一眼。那个道童心领神会地去取那一枚令牌。
能够让栗阳城的守卫直接开门的令牌,肯定不是普通弟子能够拿出来的。
阳晋现在一点也不担心那一枚令牌被皇极宫给昧下来,然后说是他污蔑了皇极宫的修士。阳晋就是担心皇极宫的修士会灭口,所以才会在打听到皇极宫的紫微星使聚集修真界的大小宗门的修士商议对抗魔修之事的时候上门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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